問青天吸收晶核已經進入關鍵時期,這東西的吸收需要時間,體質好的人才能抗過去,不過,這麼難受還是讓他很意外,折磨到他時而清晰,時而糊塗,身體進入冰火倆重天的境地。
他非常疑惑,難道徐老想為國主留下這枚晶核,讓他先服用的副藥里參雜了毒藥?
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問公子,常宰相、霸劍陪同雲瑞三公主來拜訪,有重要事商談。」
問青天一聽上院掌權人物常宰相也到了,就知道徐老必定通報給國主,更相信徐老想奪晶核之心。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徐老會做這等齷齪事,他還是低估了晶核的價值。
這常宰相大名鼎鼎,比起中院的尚書,下院的佑丞 ,那自然是位高權重。他來到大藥堂,估計這裏的所有藥師都驚動了。但是多了一個雲瑞公主又讓他不解,他早聽說國主這個才貌雙全的公主,但從未想過能見到本人。
「我不方便見客,改天吧。」問青天虛弱喊道。
外面人一聽,互相打了一個凝重的眼神,擔心晶核已經被服用,一起看出雲瑞公主,看她的選擇了。
骨髓里的熱氣透到肉體上,早脫的精光的問青天拿屋裏木桶里的水澆自己,身上都在冒熱氣,任何可降溫的辦法都想過,如果雅妃在這裏,必定托她買些冰塊,藥堂的夥計是去了,但遲遲不回。
又一陣熱浪燒起來,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熟透了,身上有無窮的力量想要爆發,整個人的神智糊塗起來。
外面的雲瑞公主眉頭微緊,如果問青天已經服用,那就沒有進去的必要,不過,徐老說問青天必須先服用其他幾味藥,可能還沒有用。
徐老在路上藉故離開,這裏能商量的唯有城府很深的常宰相。常宰相也是憂心忡忡,跟她的目光對上,都懷疑問青天已經服用了晶核,剛才在櫃枱已經核實過,他早提了一些中藥回屋。
「雲瑞公主,你看……。」 常宰相低聲問。
這時,抱住一籃冰塊的夥計慌慌張張進來,見有很多大人物在,楞在那裏不敢靠前。
雲瑞要了竹籃依然進去,這是冰法師加工的東西,城裏賣冰塊的並不多,問青天顯然早有準備。
霸劍是不敢發言,連徐老都避開,他也不敢再冒失。誰知道公主和問青天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他總覺的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燈,這公主貿然找他可能要吃虧。可能她出身高貴,就沒把問青天放在眼裏,估計一見面,那小子就會跪下來添她的腳趾,晶核乖乖的獻出來。
「我內急。」 霸劍也藉故離開,憑他對問青天的了解,他絕對比在場的任何人都多,那絕對是一個神秘危險的小子,可惜最近派去監視問青天的人,找不到破綻。
這事成功沒有他的功勞,壞事時總有他的一份,他也開溜。
只剩下常宰相,他就直說:「公主,拿你的貴體換晶核是下下之舉,人生大事豈可以交易行事?主意還要你拿,老臣在外面給你把風。」
「用貴體換?」 雲瑞覺的他想歪了,現在只能口頭答應問青天,真要出嫁那也是隆重婚禮,國都都會大慶三日。
藥堂外面早圍了不少軍官,常宰相和公主駕臨,其他人被陸續隔離開。
貌若天仙的雲瑞公主輕輕的推門進去,她還沒見過問青天,只聽說是個滿臉刀疤,臉有妖色的小年,有點煉藥小才能,不過,他還做了一件好事,就是阻止雅妃進宮。
一個少年躺在不遠處,果然疤痕新舊交替,象雜亂的紋身一般,如同野獸讓人不敢靠近。
「問公子,你怎麼樣了?」
雲瑞公主想提醒問青天該穿上衣服,有女生進來了。 但地上人只是不停的扭曲,不住的換姿勢讓身體儘量靠近地板。 屋裏瀰漫着重重的湯藥味,渾身發紅冒氣,口中吐熱氣的問青天在地上輾轉難眠,象哭鬧的嬰兒一絲不掛滾來滾去。
「水——。」
問青天的呼吸有點低迷,高燒讓他的神智開始模糊。
雲瑞公主正要返出去叫醫師進來,看到桌子上備有水,急忙拿過去餵問青天,顯然是病重要死之人,她的先救人。
不少水灑在問青天臉上,口中的熱氣溫度之高讓雲瑞心驚,這可不是一般的高燒,尋常藥也降不了,急忙把冰塊取來放在問青天周圍,又去把窗戶打開。
「你服用晶核了嗎?」 雲瑞公主問。
但她得不到回答,有心叫醫師來處理,但一定會知道她看過問青天的裸體,對她名譽不利。
「好熱啊……。」 問青天呢喃道。
眉頭緊閉,不知道身邊有人,那裏有冰塊就牢牢的抱住,直到全部化成水。
雲瑞看着這個渾水冒熱氣的人,感覺到對方生命垂危,急忙想辦法,聽到問青天的聲音乾澀,知道沒有水他可能渴死,從他胡亂抓的手上能看出來。
她急忙跑到門口,吩咐在一邊發抖小夥計,常宰相正在詢問,藥堂夥計的答覆是恐怕要死人了。
「多買些冰塊來,還有藥堂有多少水都拿來。」
夥計以為聽錯了,藥堂的水能把這房間裝滿,他急忙去傳話了。
「什麼情況?」常宰相急忙問。
雲瑞面色凝重,給了他一個靠譜的答覆:「晶核可能已經服用,問青天性命難保。」
常宰相不由的後怕,晶核如此可怕,用它來延壽值不值得?想像到雲理國主突然為此死亡,他覺的需要未雨先籌了。
一桶桶水放在門口,雲瑞公主拎進來就向問青天身上潑去,十幾桶水過後,她的胳膊就已經酸麻,有心叫夥計進來幫忙,可問青天不穿衣服,真叫她頭疼,還是自己來吧。
樓道里擠滿了滿水的木桶,忙忙碌碌的藥堂夥計爭先恐後來這裏,只為正好碰到公主出來能一睹她的芳容。這裏是二樓,房間裏的水順着樓梯流出去,外面人們不知道裏面在搞什麼,但沒有人敢問。
一車冰塊被買回來,用木桶送了進來,雲瑞早就累的沒有力氣,堅持把這些冰塊倒在地上,房間的溫度在下降,唯一問青天的附件熱氣騰騰,弄的滿屋子不是水就是冰,滑的無法行動。
「累死我了。」
雲瑞公主一屁股坐在問青天旁邊,不時把冰塊扔到他身上,非常想躺下休息一下。
從小到大她沒有受過這麼重的體力苦,平時的洗腳水都是宮女們打的,這麼多的木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弄進來的?正為自己的壯舉感到自豪。
看來救人時,每個人都能激發出驚人的能力,她為自己驕傲。
「不要!!!」
翻滾的問青天突然抓住了她的腳,布鞋馬上脫落,她疼的馬上叫出來,那手怎麼跟鐵鉗一樣有力?她用手去剝問青天的手指無用,用腳去蹬,倆只腳都成了問青天懷中之物。
雲瑞公主發現不妙爬起來想逃,地上太滑幾次跌倒,而她的力氣早就用完了,怎麼也掙不脫。
「放開我,我不是冰塊。」 她知道問青天現在沒有神智,但還是希望她的威脅有用。
抓住東西就往身下壓的問青天,一下爬上她的身上,感覺到滑膩的女人身體,想也不想就脫人家衣服,好像這是碰到女人後很自然的條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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