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留城宣德酒樓的三樓雅座間。
雅座紅色的布簾拉開,店裏的女夥計帶一位華麗妙齡女子進來,那女子一臉詫異之色打量這一老一少的嫖娼者,就快忍不住爆笑,嫖娼不是有錢就能行,下面那東西也的過硬……。
不止問青天,包括房東大爺都眼前一亮雙眼發直,這酒樓賣唱的檔次也塔瑪太高了吧?精緻瓜子臉蛋,雪白嬌嫩皮膚,風眼粉黛長眨毛,髮髻高盤玉釵其間,特別是高挑身材不輸男子,一身翠綠紅花修邊短服帶遮膝褶碟淡藍色裙子,既顯精幹又不失大家閨秀風範,正皺眉看着。
「這個我要了,多少錢一次,馬上開房。」 問青天很快就反應過來,怕大爺跟他搶。
而那大爺只欣賞片刻就發現一個問題,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任何大戶公子都會搶着娶,何需來此賣唱賣身為生?而看那女子氣質顯然不是普通人家女子。
女夥計正要開口分辨,那女東家臉已變色攔住了她。什麼眼神?居然把她當妓女?她要教訓一下這個小嫖客。
她哼了一聲怒道:「誰家乳臭未乾的小孩?敢來此裝模作樣,若你會用女人,今日免費。」
「好,一言為定,我要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就不是大男人。」 問青天已經急不可耐過來拉此臉色蒼白少女的手。
那女子巧妙的甩開,竟象是學過武技的,同時退了一步,已經甩袖前面帶路。
路過隔間問青天忍不住拉開布簾細看,一個豬一樣肥碩男子褲子脫了一半正爬在一個十幾歲女子身上哼哼涌動,小女子頭髮披散沙啞的哀求着。看那未脫淨的衣服就知道是地主老財一類的食客,不過,可能是喝的酒多竟然沒發現那女子衣服原本就穿的緊緊的,他想脫卻是需要費番手腳,旁邊瘦骨嶙峋的老漢低頭不住的磕頭,但那男人根本旁若無人。
問青天忍不住進去在那男人屁股上狠狠一腳,簡直丟男人的臉,在人家女孩衣服上摩擦什麼?那男人被踢開,疼的殺豬般亂叫,地上女孩死裏逃生掙紮起來,一不小心差點又摔倒卻被救她的男孩手疾眼快拉住,幾個金幣塞到她手中。
「不要來這裏,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問青天看不清悲切女孩低首的面容,不過,五個金幣足夠她的嫁妝。母女倆跪下不住的磕頭道謝,不過,那被打的男人一般人惹不起,旁邊丟的二胡也不要了,匆匆離開這是非之地。
前面問青天點的 「妓女」 忍不住要管此事,不過,看到地上那肥碩男人骯髒的下體,急忙將眼神移開。幾位夥計跑過來要教訓管閒事的問青天,看到前面女子在場,乖巧的沒有出聲。
而那女夥計目睹了這一切,着急的要死,少東家一聽十來歲的孩子來嫖娼就發火,這小孩居然把她當妓女?少不了一頓暴打,但願不要鬧出人命。現在又壞酒店的生意?她為這小孩祈福。
來這裏賣唱的女子有很多人就是被不停的騷擾,有的被強姦,最後成為酒樓固定的 「賣唱妓女的 」 ,東家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這種事。
女少東家把這個小嫖客帶到樓下後院的偏房,這裏有她們家人來時休息的房間,裏面的佈置舒適華貴,大客廳小臥室梳妝枱,精美摺疊屏風,白色玉石茶几,旁有一人高銅人燈,浮塵羽扇寶劍在牆上懸掛,還有些四書五經一類書籍在一旁擺放。
問青天一進來就傻了眼,他還沒見過這麼貴氣的房間,不過,一路上多把心思放在前面女子扭來扭去的屁股上,讚嘆之色不絕於耳,還問人家胸大不大,屁股有幾碼,小蠻腰夠幾把抓。
前面女子腳下如風,路上有其他人,她不方便回敬。可這短短一路,嘗夠了羞辱也抖落幾聲雞皮疙瘩,幾次忍不住暴怒發火,但必須等到沒人處。她本意是來打消這小孩嫖娼念頭的,規勸他年紀輕輕要學好,不要來這外表光鮮污穢不堪的地方,本是一番好意,但被這小孩見面就問多少錢一次氣炸。
門關上了,女子二話不說回到裏間脫衣服。酒樓這麼服務周到還是很讓問青天意外,特別是夥計們的態度很規範,足見管理酒樓的家族不凡。
隱約看到脫衣動作,進去細看才知道沒脫完,只是脫了外面華麗衣服,露出裏面一身練武時的藍色勁裝來。
「不錯,不錯……。」 問青天上下細細打量後由衷感嘆,勁裝本是緊身裝,上凸胸中細腰下翹臀加直腿,簡直是完美曲線型女人。
這女子比他高半頭還多,恐怕有二八年齡,覺的她選這行真是太偉大了,能滿足挑剔男人。
「來吧,小爺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男人……。」
問青天撲了上去,聰明的妓女都知道衣服不要全脫了,留一點給男人最好,不過這個女子留的太多,除了白皙長脖頸,其他看不上,不過,冷眉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那冷笑女子就等這小子靠近,從路上就能感受到這是前所未有的小色狼,問的那些問題幾次能讓她吐了,她要替他大人教訓他到半死不活,叫他以後在不敢踏足這裏。
問青天剛靠近,此女便一把向小孩的領口抓來,準備按倒屁股上來一頓巴掌,打一下問一聲還敢不敢禍害女人?但她快捷的一抓卻被小孩雙手抱住,只是往下一壓,她胳膊被曲不由的跪下。
這番變化太快,連她都沒想到這小孩身手了得,而且力氣嚇人,連她的偷襲都輕易接下。
「放開我,我不是賣唱女。」
「賣唱為名賣身為主,你們都是這麼裝的。」
問青天壓下她的胳膊讓她全身不能動,在黑風鎮他也偷跳過窗戶偷人家的黃花閨女,多數都是刀子一比劃就嚇的由他擺佈,沒有這麼反抗起來力氣大的。
「我不賣身。」 女子美眼冷厲,頭上細汗湧出,幾次想站起來但是被壓住一臂不能動。
「少裝清純,女子嫁人同樣是賣身,看你髮髻高挽應該是許配過人家吧?」 問青天被帶到後院就知道此女不是一般妓女,那些玩樂的房間在三樓上,不是這清淡高雅的地方。
「嫁人是賣身?」 女子被弄糊塗了。
「放開我吧,你這么小縱然我脫光,你那個能直起來嗎?」 女子不屑道,眼光很堅定。
她剛新婚不久,悲哀的是新婚晚上新郎喝的酒多,又因為是第一次非常緊張,那東西一直不管用。而新郎覺的丟不起人,一直手忙腳亂的想辦法,好好的一個玩意硬是整的見了她就沒動靜。因為這個原因,她最近有意多回娘家,希望新郎好好找醫師調理一番,如果終身不舉,那她就真悲哀了。
「那也只有試過才知道。」 問青天狠狠的發笑,常玩妓女真的膩味,他也想嘗個鮮的。
他一手抓着女子胳膊,另一隻手解她的上衣扣子。那女子用手攔住不讓解,儘管嘴上說氣話,一旦脫衣解扣那就是一個良家女子墮落的開始,她的家族驕傲不允許她犯這樣的錯。
眼看一個要解一個努力不讓,撩撥起問青天很大的色火,伸手一用力女子上衣被撕破,露出一抹深深的壕溝,他馬上開始唇乾嘴澀,呼吸都重了幾倍。這等性感女子不讓男人碰,實在太浪費了,女人的價值不是靠男人來襯托嗎?
「住手吧,在不停手我就喊人了。」 女子依舊攔住胸前寸步不讓。
「你喊吧,酒樓喊救命的女子多了,誰管過?」
倆人手絞在一起,問青天碰上絕色女子不願放棄,女子也不讓他得逞,她等這小孩冷靜的時候,想起她的新婚丈夫看到她的玉體時痛哭流涕,就知道自己的魅力很高,那細膩光滑的膚色是個男人就無法抵抗,連她自己有時侯還孤芳自賞。
很快她就發現判斷錯了,這小孩力氣超大一個轉身就把她的雙臂扭在身後,用撕爛的衣服綁上,之後她捲曲在地上拼命低喊威脅掙扎無用,褲子很快被拔下,涼嗖嗖的那一刻她知道清白不保了,當被扔在床上的時候,她看到一個比她丈夫碩大十倍的玩意在搖晃……。
隨着下體的疼痛,似乎多餘的掙扎只能激起男孩的雄性,那滿身的疤痕象凶獸一樣霸氣襲來,那擺弄的姿勢別提多彆扭,象發情的狗……。
從下午玩到夜上,人類做這個從來不覺的時間長,房間裏人和狼交配過程千變萬化,問青天拿出黑風鎮妓女教的渾身解數,一匹身經百戰的色狼和一位人族學過武技的美貌女子征戰一宿,女子全身體無完膚,連一絲動的力氣都沒有了,那狼還不放過,要不是人肉難吃,她那珍貴處恐怕會多幾個窟窿。
凌晨時分,問青天懶洋洋的起來,他根本沒意識到這裏不同於黑風鎮,強姦女人是被判死刑的。他的義父嬌慣他這方面,卻沒有告訴他人族女子可是有貴賤之分的,也受法律保護。
昨夜的瘋狂讓他很疲倦也很不解,為何這女子一夜都不屈服?揉了揉眼睛估算外面的天色,覺的還是早走為妙。不過,還是多看了懷裏的柔軟女子一眼,那精緻的臉蛋現在很平靜,在沉沉入睡中,忍不住上去一吻,還想繼續……。
這絕對是讓人抓狂的女人,那雪白大腿光滑細膩,抓起來彈性十足非常有手感,那臀真是大啊,他用美麗月亮來形容,想寫一首詩來着,可惜才情不夠。
「嗯——。」
問青天剛起身,女子就醒了,當她張開眼的一剎那全是不解的迷茫,嗖的一下脫離了肢體接觸,拉起被子把自己包成布卷。 她的眼神露出氣憤、畏懼、屈辱和不屑,或許還會有更多包括想報復。
瀉火的問青天急忙下床,看到床上點點猩紅難以置信?她不是已婚女子嗎?怎麼是個處。搞錯了,跟已婚女人和黃花閨女玩截然不同,後者能給他心理負擔。
「你給我站住。」 女子反應過來,怒聲厲喝。
「是要嫖資嗎?倆個銀幣夠不夠?」 問青天放下倆個銀幣逃之夭夭。
這已經是黑風鎮妓女幾倍的價格。
「不要讓我抓到你……。」 女子歇斯底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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