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石門中間出現了一道裂縫,兩扇巨大的石門開始緩緩的打開。隨着石門的打開,眾人全都安靜下來,靜靜的看着打開的石門。
就在這樣的安靜之中,一聲聲清晰的腳步聲逐漸接近中。不多時,一身穿青衣的男子自石門內邁步而出,看了一眼這裏的所有人。「都進去吧。」冷漠無情的話語傳來,「記住,膽敢有所異動,休怪我無情。」
此時石門已經大開,眾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的向着石門內走去。不多時,就只剩下了莫招邪三人和在一旁靜靜站立的英伯。雲太虛本想要邁步,去被莫招邪阻止了。
青衣人站在石門中間,看了一眼剩下的莫招邪四人,也不催促。英伯看了一眼莫招邪三人,沒有說話走進了石門。
「前輩,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還是請前輩做一件事。」莫招邪看到英伯進了石門才說話,「武神殿的確價值連城。但是我總感覺煙雨亭英伯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我希望前輩盯緊英伯。若我的猜想成真,前輩能得到的東西絕對不比整個武神殿差。」
「哦?」莫招邪的話成功引起了雲太虛的濃厚興趣,「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可太有趣了。我走了。」雲太虛笑着緊隨英伯入內。
「羽玄機,你先進去,碰碰造化。」
羽玄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走進了石門內。
只待所有人都進去了,莫招邪才走到了青衣人的面前。「前輩,胖子和慕白呢?」
青衣人神情複雜,說道:「石破天很好,正在接受九危塔的試煉。由於他比所有人提前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希望很大。至於慕白,」說着,青衣人有些為難,「他身體表面的傷痕好辦。但是,他的經脈損壞的太嚴重了。短時間內恐怕很難恢復如初。」
「如此嘛,」莫招邪說着,沉默了片刻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道前輩能否允許慕白留在武神殿內療傷。」
青衣人無奈的苦笑,「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我不過是武神殿的器靈,真正能做決定的乃是武神殿的真正主人。若是武神殿的主人不允許慕白留在武神殿,我也無可奈何。」說完,青衣人轉身向着石門內走去,「你應該祈禱石破天能夠比所有人先得到九危塔的承認。」
「晚輩明白。」莫招邪跟隨青衣人走進了石門內。
經過一段刺目的光芒外看不到半點的通道。莫招邪走入了一間巨大的石室內,石室很大。但並非那種大的誇張的那種。進入石室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在石室的中間一朵朵盛開的石蓮花。蓮花不知道用何種玉石雕刻而成,雖然看上去是玉石材質的,可是卻給人一種相當真實的感覺。越看越覺得蓮花就好像真的在此處破土而出茁壯生長般。大大小小的蓮花開放在石室的中間,莫招邪大致看了一眼竟然足有九九八十一朵之多。
而八十一朵石蓮花的中間,一朵明顯比其他蓮花都要大上很多的蓮花中,胖子盤膝端坐中間,閉着雙眼。這應該便是九危塔的試煉了。而在他的旁邊的眾多蓮花中,也都坐滿了人。全部盤膝而坐,閉眼接受試煉。
看到莫招邪進來,羽玄機高興的站在一朵蓮花上大聲叫着,「莫招邪,快來。這便是九危塔的試煉,快來。」
莫招邪一笑,擺了擺手,「抓緊時間,不要管我了。」
「好。」羽玄機隨即閉眼盤膝坐下,片刻後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看來已經進入了試煉之中。
莫招邪看罷蓮花後,這才細細看起了這間巨大的石室。石室內的擺飾真的很是簡單,除了中間的蓮花,便是在其四角有着四隻巨大的凶獸雕刻。凶獸雕刻的石頭也與蓮花是一種玉石,看上去栩栩如生,猙獰恐怖。而每一隻凶獸皆是呈現揚天怒吼狀,而熊熊烈火從四隻凶獸的口中噴出。
四隻凶獸赫然便是這間石室的照明之物。
除了蓮花和四隻凶獸雕刻,偌大的石室內再無半點擺飾。這可以說是真正的家徒四壁了。四周的石壁全部用一塊塊巨大的石磚堆砌而成,彼此之間竟然不留一絲縫隙。不得不說巧奪天工,不過想想這是武神所住處,也就釋然了。
莫招邪看去,發現在石室內除了自己和青衣人外,還有兩人沒有去接受試煉。便是煙雨亭英伯和長生門的雲太虛。雲太虛看到莫招邪看來,對其點了點頭。隨後也想英伯一樣細細的看着四周的石壁。而英伯便在他的不遠處,站在一處石壁前,細細的看着一塊塊石磚。好似在找尋着什麼。
看到此,莫招邪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這個英伯放着武神殿的認主試煉不去,竟然在此觀看什麼石壁。明顯有鬼!
莫招邪走到青衣人的身邊,「前輩,我有一事求問。」
青衣人一直站在蓮花前看着上面端坐的所有人,尤其是中間的石破天更是多加關注。聽到莫招邪的話,青衣人依然看着蓮花說道:「我知道你莫招邪進入武神殿不是為得武神殿而來,說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為了何事。」
莫招邪拱手對青衣人說道,「晚輩進入武神殿的確如前輩所言,不是為武神殿而來。而是為了尋人。」
青衣人一怔,看向莫招邪,「尋人?何人?」
「一名為沈念之人,前段時間進入武神殿後般從此杳無音訊。晚輩便是為找尋此人而來。」莫招邪如實相告。
「沈念?」青衣人疑惑,「前段時間的確有一男子私自進入武神殿內。當初與他一同進入的還有一個大概八九歲的小女孩,之後那男子被困,小女孩成功逃出了武神殿。不知你說的可是此人。」
莫招邪頓時大喜,「是,晚輩所說便是此人。」
「哦,」青衣人應道,「我只能告訴你他被困在了這九危塔內,可是他私自闖入我武神殿,打傷我殿內守衛。我是不可能僅憑你幾句話便輕易的將其交給你的。」
莫招邪早就料到索要沈念不會那樣容易,那就沒有什麼失望。尤其是面前的青衣人,作為武神殿的器靈更是一心為武神殿着想。當初自己剛入武神殿,還不是被這個虛無存在整的很慘。雖然現在細想來,當初的一切都有試煉的味道。但是,那樣九死一生的試煉還是讓莫招邪吃夠了苦頭。
「晚輩知道,」莫招邪說道,「若是武神殿的真正主人發話,我想前輩定不會阻攔吧。」
「那是自然。」青衣人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共同的意思。
都希望石破天能夠得到武神殿!
「莫招邪,雖然我知道你的目的不是武神殿。」青衣人說道,「但真的不想嘗試一下,說不定最後得到武神殿的會是你也說不定。一旦你得到武神殿,那你剛才的問題可局迎刃而解了。」
「呵呵,」莫招邪一笑,「晚輩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資質愚鈍就不上去丟人現眼了。而且,武神殿還是不要落在我的手中比較好吧。」莫招邪說着輕嘆了口氣。
「何意?」
莫招邪一笑,「沒什麼。」不願多說。
莫招邪即使在和青衣人說話的時候,都時刻在觀察這英伯的動靜。發現英伯就像着魔了一樣,在一處石壁前不斷的敲擊。很明顯他是在找尋什麼,而且想要找到的東西對其十分重要。重要程度甚至超過了整個武神殿。
「前輩不打算阻止嗎?」莫招邪想青衣人示意英伯的詭異舉動。
青衣人目不轉睛,好似對英伯的奇異舉動根本漠不關心。但是,莫招邪還是看到了青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對,就是恨意。
看到此,莫招邪不由的感到奇怪。為何一個武神殿的器靈會對一個外來之人產生這樣的恨意。進入武神殿的人何其之多,青衣人最多對其是冷漠無情。卻絕對沒有這樣的恨意。
這時,莫招邪便想到了巨大石門上的武神遺言。最後武神乃是身中劇毒,心灰意冷而死。而作為武神殿的器靈,唯一能讓其產生恨意的便是關於武神的一切。因為剛才說到沈念時,即使是沈念的私闖武神殿,打傷守衛。青衣人都沒有表現出那樣的恨意。
「進入第九層的人,皆是有機緣繼承武神殿之人。對其舉動,我無權干涉。」青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莫招邪頓了一下,才說道:「剛才晚輩在石門之上看到了武神留下的遺言,不知前輩……」
青衣人一驚,猛地看向了莫招邪。眼中儘是不敢置信的神情,好似眼前的人已經繼承了武神殿一樣。片刻沉默後才帶着疑問說道:「你能看懂那些文字?」
「算是吧。」莫招邪承認道。
獲得莫招邪的肯定承認,青衣人反而放鬆了下來。看着莫招邪說道:「其實,在我心裏,你莫招邪才是武神殿真正有資格繼承之人。可惜,你卻沒有那份心。」
莫招邪笑笑不說話。
青衣人看向了英伯,「既然你能夠看懂武神的遺言,而剛才我眼中的神色你也一定看到了。那麼以你莫招邪的聰明才智,會想到什麼呢?」
莫招邪看向了英伯,其實在其心中早已有了猜測。這時在得到青衣人的提示,莫招邪便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或者說他已經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武神之死與英伯有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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