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給你的時候說過,這個藥是沒有解藥的。」他的聲音依舊平淡,說出的話莫名的讓人信服。
暮雪玲差點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真的沒有解藥嗎?
「當初你問的時候,就說要沒有解藥的藥,你自己可還記得。」
「嗚嗚……」她捂着臉,痛哭出聲,她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啊!
黑布後面的人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着,仿若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一切安靜至極。
良久,暮雪玲才抬起頭看他,「你還有沒有更毒的藥?一碰斃命的那種。」
「呵。」裏面的人冷笑了一聲,「你違約了。」
他這裏的規矩,豈是普通人能改變的。
「我願意給你很多錢!」
「你從我這裏拿走了兩種藥,已經是破例了。」
「……」
暮雪玲臉色一白,她當年給凌振生下的藥,也是從這裏買的。
他說了,吃了那個藥只要做了,就能生孩子,而且是健康的男孩。
凌珏的吃的藥也是從這裏拿的,他這裏有一個規矩。
不管是誰,都不會給三次藥,每個人在這裏只能買到一次藥。
第二次買要花一百倍的價格——
所以她第二次的藥花了很多錢,她隨時可以到這裏取藥,這就是這個地方的神奇之處,
他的藥特別有用,卻也特別的神秘。
暮雪玲失魂落魄的站起身,走近他的桌子,輕聲道,「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只要解藥。」
「州長夫人、暮家大小姐。別說你是家的州長之位,給我你們暮家的所有,我也不稀罕。」他輕笑着,發出的聲音卻猶如魔鬼的低喃。
暮雪玲笑了,她拿着桌上的藥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黑布後面的人依舊是那副沉寂的模樣,在她離開以後就靠在沙發上睡了起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仿佛陷入沉睡的木乃伊。
……
凌珏不知道醫院裏後來發生了什麼,她現在和凌振生坐在一個車上,開往陸家的車上。
雖然家裏發生了大事,但是陸家的宴會凌振生不能不去,不然也是自尋死路的表現。
他沒有問凌珏關於他那蠻力的由來,什麼也沒說,一路上都是沉默。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凌珏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這東西說是什麼禮儀,不能不戴,不然她也不想用這麼一個東西束縛住自己,
片刻,車子就停在了豪華的酒店門口。
車子停下,凌珏和凌振生走了出去。
門口的人看到他,趕緊迎了過來,「凌州長,您也來了,快請!」
「好。」凌振生點點頭,快步的走了進去,這也算給了他面子了。
凌珏跟在後面,有些路過的閒人便聊起他來,
一貴婦端着一杯紅酒站在門口,嬉笑道,「聽說這是凌州長領養的兒子,還真是俊呢。」
另一貴婦有些嫌棄的看着凌珏,「你真以為是領養的?聽說是和小三生的。」
「這州長也出軌?」
「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不然有兩個兒子了,誰還去領養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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