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離開以後,這局長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他趕緊往局子裏面走去。
安保a和安保b走了過來,咽了咽唾沫,他們心想,自己會不會被局長滅口,竟然看到他那麼狼狽的樣子。
剛才可是從門口一下子就飛的跪到了人家面前——
那個姿勢兩人永生難忘,當然,希望他們的永生不是到明天。
「去把那個小子打一頓。」局長掏出一隻煙抽了起來,一臉的懷疑人生樣子。
「局長,那個小子不是被您送走了嗎?」他們一臉緊張。
啪!啪!
他一人給了一巴掌,怒道,「特麼的,老子說的是裏面那個瘸子!」
「啊?那不是您的好友嗎?!」
「叫你去就趕緊去!」
他把煙扔在地上,瞪了一眼兩人。
「是是是!」兩人飛快的跑了進去,看着站在門口的夏青松,拎着就朝着審訊室跑去。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夏青松還在思考人生,這被拎着進屋有些害怕。
「老哥!老哥!」
「……」
兩人關上門,隔絕了外面。
片刻隱隱傳來尖叫聲和怒罵聲。
局長又點了一根煙,走進了辦公室。
他看着沒喝完的酒,再聽着旁邊審訊室傳來的叫喊聲,怒端起酒杯,半杯酒下肚。
他臉色有些紅,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電話到統長那邊去。
「餵?」那頭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剛才那個小子究竟是誰?」他打了一個酒嗝,剛才是怕她受傷,所以才趕緊趕了過去,並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送走了?」
「嗯。」他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沒傷着?」
「嗯。」
「高興的走了?」
「……好像,不怎麼高興。」他皺了皺眉,被請到局子裏喝茶,誰能高興的離開啊。
「唉,我也保不住你了。」那頭的聲音有些嘆息。
「不是啊,統長大人,我只是把他帶過來,訓了幾句而已,我的人都沒有動刑。」他一急,趕緊解釋起來。
那頭卻還是嘆息,「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下屬都不好當,別人面前能高高在上,在上面的壓迫下,還不是活得像一條狗似的。」
「我明白。」局長點點頭,這點他很贊同。
「那人的父親,是雲海州的州長,一個州長,其實也沒什麼,畢竟這是大瀝州,他的手也伸不了那麼長。可是,這小子後面還有更厲害的人。」
「誰?」
「封家。」他嘆息一聲,「是封御凜給我打的電話,讓我把他恭恭敬敬的送走,若是傷着那點,我們都得玩完。」
「封御凜?!你說的是那個有可能是未來總統的人?」
「嗯,就是他,年紀輕輕,現在整個雲國都快是他的了,你也知道封家的厲害,掌控了雲國所有經濟命脈,還在政事方面也掌控着。我們這種掙養家餬口錢的,也只能乖乖聽令。」
「那個小子是封家的後人嗎?封御凜的侄子?外甥?」
「不知道,反正不能得罪,你好之為之吧,若是不追究那就算了,下次擦亮眼睛,若是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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