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着全靠和白捷,竟然一路到了全靠的住處。
全靠回頭訝然:「你是誰?你跟着我作什麼?」
那人:「……?」
特麼的是你讓我跟來的好吧?是你把我害慘了好吧?現在這……是不想負責任麼?
全靠又說:「你走吧,別跟着了。」
那人快哭了,「無忌,我是你的芷若啊!」
他一急,把這茬給想出來了。
其實也沒錯,剛才打架的時候,自己的待遇跟周芷若是一樣的,雖然自己的模樣和周芷若完全是兩個概念。
全靠趕緊以手撫牙,臥槽,別動不動就發大招啊!牙疼……
「你誰啊?演起戲來還沒完了?正經說話……」
那人心想我一直很正經啊,這不都是被你給帶歪的嘛。「我……叫曹鄲。一直跟着呂老大混的,哦不,以後一直跟着你混了……」
曹鄲也不傻。退路沒了,可前面的卻是康莊大道啊。這位雖然腦子不太好使,有一搭沒一搭的,但手段厲害啊,跟着他,以後應該不會差吧?大不了以後多陪他演演戲,跑跑龍套什麼的。
全靠樂了。不錯啊,悟性高,有前途。「那你把你知道的說來聽聽,我要看到誠意。」
曹鄲也不隱瞞,當下把知道的全部一咕腦兒倒了出來。
原來那位禿驢叫呂一根,也算是有名的混混了。後來不知怎滴,被阮凡給收編了,成了他的御用打手。而曹鄲,又是一直跟着呂一根混。這次先是被派來找馬厚袍的麻煩,吃了虧。回去後也沒敢說得太詳細,怕丟人啊,只是說碰上個硬茬,沒拿到照片。
這次阮凡又派人來想霍霍白捷,他又跟了來。沒想一以遇上同一個人,結果就成這樣了。
曹鄲拍胸脯保證:「大哥,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全靠撮着牙:「別!你好好說話就行。以後……如果我用得着你,自然就會找你。」
曹鄲留下聯繫方式,千感萬謝地走了。
全靠望着他的背影:「阮凡?……嘿嘿,沒想到你還會來這一手,要不,我這次就順便陪你好好玩玩?」
白捷也告辭要走,全靠跟在她後面關照:「你可千萬別去找那阮凡的麻煩……都是馬上要當明星的人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以白捷的尿性,估計十有八九是要去報復的。剛才打架她沒打上啊,光是把打架的癮給勾上來了,所以全靠一再強調。
白捷看他一眼,不說話。
全靠又說:「你要是實在忍不下這口氣,讓候寶他們去……」
白捷又看一眼,徑自走了。
唉……應該沒事的吧?全靠搖頭。阮凡啊阮凡,你瞧着吧,拯救者你見過沒?呵呵。
…………
三天後,比賽正式開始。
先是預賽。由於有五十名正賽歌手,預賽分為五場,每場的前二名才是最後的決賽。
全靠無所謂,就是覺得這賽程也太長了點……白捷拿冠軍的等待時間也長了點,熬人啊。
該關照白捷的事都已經關照得差不多,媒體啊網絡啊什麼的已經把這次的大賽熱度炒到天上去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白捷的現場表現。
既然她說了要現場作曲和清唱,那其他導師和選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另外的消息是有一位叫陳雪的選手,在前天晚上和她的經紀人,被一幫人揍了一頓。不過似乎傷勢不重,依然可以參加比賽。
但他的經紀人阮凡通過媒體發聲,聲稱這次的襲擊是有預謀,有計劃的一次襲擊,是對娛樂界的冒犯,是對藝人的褻瀆,是對當前整個行業的污辱……這傢伙帽子戴得,大上天了。
看照片上的樣子,他受的傷可比陳雪重多了,全身裹得跟個木乃伊似的,也不知道是真傷成這樣還是為了效果自己裹成這樣。
緊跟着就有人扒出來阮凡的種種往事,原來這傢伙本身就背景灰暗,某某某的嗑藥事件就是由他一手策劃,還有那誰誰誰的開房事件,就是由他設的局……導致若干名正當紅的明星迅速殞落。
所有人再次譁然。這是賊喊捉賊啊……原來這傢伙才是娛樂圈裏的真正污流。
再加上以前就跟他不對路的幾家公司出面組織,一時大家群情激奮,要把阮凡趕出娛樂圈。甚至連帶陳雪一併禁止參加此次的歌手大賽。
再然後是陳雪發聲,已和阮凡斷絕關係。聲情並茂地控訴阮凡對她的種種打壓和騷擾,她一個弱女子,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做什麼?只有乖乖就範。在大家一致的同情聲和責難聲中,陳雪心中暗喜,又獲得一批流量和熱度。
只是阮凡,怕是以後在娛樂圈再也難以翻身了……
總之就是大賽的前戲已是做足。足得不能再足,組委會已經是樂瘋了。今年真是個好年份啊,這大賽,怕是要創收視紀錄了吧?
津海市廣電中心演播大廳。
這就是此次大賽的現場。
離第一場預賽開始還有三個小時,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進場。到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人已經到滿。果然是座無虛席,人人各自交流着自己對此次大賽的觀點:
「這次大賽的選手水平應該是歷屆最高的了吧?光是那個叫白捷的,上次唱的那首《時間之殤》,已經進入新歌排行榜前五了,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嗯!而且這次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抄襲和假唱,答應現場作曲和清唱,也是以前所有歌唱大賽從來沒有過的。要不是看她,我怎麼會到這裏來?」
「……也不一定。那位叫陳雪的選手似乎也有料啊,聽說光這次比賽就換了兩個經紀人了,看來背景也不小,看她最後能拿什麼名次了……」
「……」
「……」
一片期待聲中,大賽終於開場。
先是主持人宣佈了比賽規則。
整個大賽分為兩個部分:演唱和才藝。
然後就是導師,評委和觀眾的投票機制。這玩意說得好麻煩,全靠聽了幾句就沒聽下去,有白捷的硬實力在,他想聽啥?有這必要嗎?
有時候,越是麻煩的東西,聽着越是公平,但卻越是有操作空間。
第一位的選手還算中規中矩,至少馬厚袍沒在下面瞎哼哼……
就是在講感想的時候,哭得那個稀里嘩啦,老慘了,慘到讓人覺得她能站在這裏唱歌簡直就是個奇蹟……
全靠在下面聽得牙那個酸,倒是馬厚袍連連點頭:「不錯,不錯,這位慘得挺新穎,角度刁鑽,慘出實力來了……」
全靠:「……」
第二位是個男的,唱得怎麼樣全靠不懂,也就是沒啥印象,就是在感想的時候,全靠聽懂了。男歌手就表達了一個觀點,他比第一位選手還要慘!第一位出了一次車禍,他出了兩次;第一位生過一場重病,他生過兩場;第一位家庭不幸,他兩個家庭都很不幸……爹媽離婚了。
他這完全是走以量取勝的路子。
……
白捷是第六個出場的。
台下的觀眾一聽到白捷的名字,「嘩……」如浪潮洶湧的熱浪開始在整個大廳里翻滾。
白捷神情淡定,一身白衣,純靜從容,緩緩到了舞台中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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