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和余童閒的沒事就出去逛了幾圈。回來後發現我的床邊竟然放着我的行李箱!我不是沒帶嘛?
「你啥時候把行李提上來的?」余童問。
「哦,我剛剛讓我一個朋友幫忙拿上來的,」我現在真的感覺靠胡說八道過日子了。
「誒,你們這麼早啊!」剛坐下,寢室里的其他四個人就結着伴來了。
我們寢室有六個人,我,余童,張麟,溫雨鑫,宋佳,還有一個軟妹子徐惜惜。
「我陽啊,來親一個!」張麟放下行李就朝我撲來在我臉上留下個口水印子,
「我童也來一個!」
這下寢室里熱鬧了,大家都在一起聊着暑假髮生的事,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出來的都是鬼故事。
今天一整天沒有見過離璟越,我晚上趁他們都睡了的時候偷偷跑到浴室里去把離璟越叫出來。
「你今天跑哪兒去了?」
「沒有,」他仍舊是冷冷的語氣。
沒到哪兒去?
「哦對了,我的行李是你拿來的?」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了。
「嗯,」離璟越點了點頭。
「為什麼?我過兩天就要退學了嗎?」我有點兒納悶了,不懶得拿回去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化為黑霧消失不見了。
「靠!」說話說半截,有這麼對自家媳婦兒的嗎?
我鬱悶的回去躺下睡覺,剛躺下就感覺到身旁突然出現了一股冰涼的氣息。我悄悄伸出手摸到一個冰涼的絲綢般的東西。
「是你嗎?」我輕聲問。
「睡覺,」離璟越的聲音冷冰冰的從身旁床邊傳來。
「那你睡哪兒?」
「……」
沒有了聲音,那股冰涼的氣息也不見了。
這就走了,算了,反正他說過不會跑的。
我閉上眼睛,沒一會兒眼皮就打架了,模模糊糊間好像聽見有人喊救命!
第二天我醒的時間寢室里就只有我和徐惜惜了我們倆的可比較晚。
誒,現在還沒有退學我就還是這裏的學生,課還是要上的。
我和徐惜惜收拾了一下就一起去教室,在路上的時候聽見有很多學生議論什麼,死人了什麼的事。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但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有點兒莫名的心慌。
果然,我剛到教室,學校里的大廣播就響起了緊急集合的音樂,這可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緊急集合。去到操場之後,校長和幾個主任以及幾個警察站在旗台上。
「同學們,今天我們學校發生了建校以來的一件大事!大三舞蹈系的楊蕁同學今天早上被發現慘死在教學樓的女廁所里!」
校長這話一出,全校譁然!
楊蕁,不是學校舞蹈隊挺有名的一個女孩兒嗎?怎麼剛開學就死了!
「案件十分惡劣殺人者手段極其殘忍。專案組現在已經將整個學校封鎖,任何人不得出入學校直到找到兇手為止!封鎖學校,一是為了同學們的安全,現在學校里都是警察,兇手不能再次作案,二是因為,我們再場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有可能是兇手!」
這件事宣佈以後,校門口都圍上了黃色警戒線。因為今天要辦開學典禮,早上十點之前所有學生必須到校,沒課的也要來。這一封鎖,無疑整個學校的學生都在學校里。
我原本打算回寢室的,沒想到因為楊蕁住在學校里,所以寢室作為第二案發現場也被封鎖了。
現在操場上教學樓里全都是人,我在操場上和徐惜惜遊蕩了會兒,就看見余童在操場上帶着一個男的東跑西跑。
「張陽!」在看見我後她直接就沖了過來。
「你們倆沒事兒吧?」她過來擔心的拉着我東看西看。
「我沒事兒啊!」
「沒事,」徐惜惜也笑着答。
「媽呀嚇死我了,剛剛聽說了那件事我就在操場上找你!」
我有些感動的拉着她的手,「我能有什麼事啊,瞎操心!」
「對了,余童姐,這為是誰啊?」徐惜惜指着余童身旁的那個一米八的大帥哥問。
我看了一眼,那個帥哥長得真的是沒話說,陽光下有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只不過,我怎麼感覺他一直看着我呢。
「哦,忘了說了,這個是我表弟,林言,一米八的大帥哥!這個是徐惜惜,美術系的軟萌高材生。這個呢,就是我媳婦兒,」余童一把摟過我,
「張陽!」
余童不懷好意的眼睛瞟了瞟我們兩眼。
「你好,」林言笑着向我點了點頭,
「你好,」我有些尷尬,但還是笑着點了點頭。
這一個中午加下午,我們四個人都在操場上度過,後來校長又說,專案組的調了監控沒有發現我們學校里的學生有什麼可疑之處,所以要傍晚的時候就把學校的封鎖解除了。
我們在學校外面吃了飯後就回了寢室。
「余童給老娘過來!」她這是要幹嘛,我剛打開手機就發現林言竟然申請加我微信好友,不用說,肯定是余童乾的!
「咋了?」余童倒是一臉懵逼。
「是不是你?」我直接把手機給她看。
「喲,這小子挺迅速的呀,……呃,」她似乎意識到說漏嘴了,說到一半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陽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嘛,萬一你倆成了呢?而且他今天偷偷告訴我說你本人比照片好看的多!誒別打我啊!」
我掄起一隻拖鞋就朝她扔了過去。
算了,不生氣。
「你們吃飯了嗎?我給你們帶好吃的回來了!」沒多久,溫雨鑫手裏拿着奶茶和蛋撻和宿舍里其他人一起回來了。
不用說,這些肯定又是她的新男朋友送的,按慣例,溫雨鑫每換一個男朋友,就會請我們宿舍的人吃東西!
「說,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余童拿去一隻蛋撻放在嘴巴。
「隔壁理工大學的學霸,司遠,」宋佳嬌滴滴的翹起蘭花指,「哎呀,人家吃不了這麼多的,」
「嘿你、我打你啊!」溫雨鑫被調戲的臉紅得追着宋佳打。
我笑看着他們,果然一宿舍的活寶。
「誒誒,你們害怕嘛?」我們剛把溫雨鑫帶回來的東西消滅完,張麟就開始神秘兮兮的說。
我們都知道她說的是楊蕁的那件事,只是具體怎麼樣今天到處聽了點兒零零碎碎的,都不太清楚。
「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問。
「這個事我是聽我姐說的,我姐和她一個宿舍的。說屍體是在教學樓的女廁所里發現的,那頭,都已經擰了一半下來了,還有一半吊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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