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哪個男人?」
雲小風看着惠灣,只見惠灣的精神頭突然被提了起來,她連連向她招了招手,一臉神神秘秘地說:「就是那車上的那個男人,他根本沒死!」
「沒死?」雲小風的心臟突然懸了起來,她想這果真有問題,一個無緣無故滿頭出血,皮下還滾動着奇怪的圓球的男人無疑是有問題的。
「那麼說後來他還活了不成?」雲小風又問道。
惠灣點點頭,壓低了嗓音模模糊糊地回了一聲:「是瘟疫,是幾百年前一樣的瘟疫,那男人回身一躍,站起後就被活活燒死了!」
「活活燒死了?這麼玄乎?」
「嗯。」惠灣放下頭蓋骨,一邊引着雲小風往門外走說,「對,我正調查這件事兒你可要保密,其實我不是來研究文物的,只是那個男人神奇的事件讓我想起了千百年前的那個傳說罷了。」
「所以你就順便來查一查?不怕遇到危險嗎?」雲小風有些奇怪道。
惠灣搖搖頭,指着學校外不遠的一間咖啡廳,轉移話題說:「要去喝點兒什麼嗎?我兩一起。」
雲小風看了看表,一想還有很多事兒要做,便塞給了那她一張紙條,一邊搖手一邊再見道:「罷了,我還有事兒,這是我的電話,咱們回頭再聚吧。」
惠灣顯然有些失落,但也是無奈之舉,便獨自去了那邊的咖啡屋。
雲小風則收到了剛剛惠灣的啟發,獨自衝進了學校的圖書室,但是奇怪,這個鐘點兒學校的圖書室竟然沒看見一個人影晃動,這是怎麼了?難道學生們都不愛學習了嗎?雲小風有些奇怪,不過她也慶幸,這樣也就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她了。
逛進歷史類圖書,雲小風來來回回找了差不多十幾趟,她竟然沒有找到一本關於本市的志傳書籍,她納悶了,這麼牛擦的大學圖書館裏沒有學習看書的人就算了,難不成連本市的記傳或歷史類書籍都沒有嗎?
正在雲小風無處搜尋之時,一個人找上了門來。
「你在找啥書?」一個清脆的男子聲音傳來過來,「我可以幫你嗎?」
雲小風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年齡摸約四十來歲,頭髮梳得整齊,個子小但氣宇非凡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他一身精緻西裝,脖子上掛着一個牌子,像是圖書管理員。他見小風半天沒開口,便又開口了:「你是......雲小風?對吧。」
雲小風有些驚訝,便對着這個跟她不相上下的矮個子說:「您是誰?怎麼認識我的?」
那男人聽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有些異樣地說:「你這個人早就出名了,是近三年唯一一個進了五科會的大一學生,你的名字早被學校在微信群、qq群里掛了好幾十天呢!」
雲小風有些慌亂,她不僅不知道自己這麼出名,她連自己加入了什麼五科會都不知道,她想大概這是那個畫皮精為她整的名號吧,她不想露餡兒,也只好厚着臉皮頂着這頂桂冠。
「你......你就這樣認識我的?」雲小風咳嗽着一笑道,「那你能幫我找一找書嗎?我找不着。」
那男人點點頭,一笑道:「嗯,可以,啥書?」
「嗯,關於b市的傳記歷史之類的。」雲小風回答說。
男人還算可親,他一邊找着一邊和雲小風聊着天:「嗯歷史書啊......這個,我們這個地方的歷史可是有很多可研讀的地方呢,比如古龍建築啦,皇帝私服啦,奧對了,忘了介紹自己了,我姓岳,岳飛的岳,你就叫我岳老師吧......嗨,這人到中年,命途多舛,前些陣子得了病就不......」
說了一半兒,他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在櫃頂的一排書籍上一扯,一本紅色封皮的厚書就抽了出來,他遞給雲小風,便繼續說道:「前些陣子得了點兒小病,現在教不了學生了,就到了圖書館管圖書,這碰見你真是辛運,咱們學校又要出大人才了,高興!」
雲小風看着一臉興奮的岳老師,突然犯了難,她輕輕拂去手上那本紅色大書的灰塵,只見上面寫着三個字兒——《詭聞錄》。
雲小風有些無奈地將書皮對着岳老師,一邊奇怪說:「老師,我說的是歷史書,您怎麼給我找了一本「詭聞錄」呢?」
岳老師咳嗽了一下,兩眼又些恍惚道:「哦?找錯了嗎?」
他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隻眼鏡掛在眼前,對着書皮仔細看了看說:「嗯沒錯,就是這個書,沒找錯,沒找錯。」
「沒找錯?」
雲小風轉過書對着自己,又好好看了一番,她還是有些奇怪:「詭聞錄一般都是寫些奇聞雜事的,即使有些詭異的東西,那也是可信度非常低的,最多噹噹小說看罷了,不能當歷史研究的。」
岳老師聽着突然憋悶地笑了一下,他轉身向着櫃枱走去,邊走他還邊說:「是麼,這個城市之前的歷史裏難道不都是奇聞雜事?妖怪橫行,鬼魔稱道,那些人還不如魔鬼呢,這書啊,應該是最好的歷史才對呢!」
說完,他就坐進了櫃枱,順着書架的空隙,雲小風清楚地看見他的兩眼有些迷糊,身子傾斜着,一手拿着個白色瓷杯慢慢喝,他的大病像是還沒痊癒。
雲小風站在原地,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詭聞錄,無奈,拿回去就當做消遣的東西看看吧。
登記完畢,雲小風出了圖書館,書有些重,她便準備將書放進背包里,可她剛拉開背包就愣住了,因為她發現背包里除了些生活用品外,還躺着一個徽章,一個名牌和一本手冊。
她將名牌和手冊取了出來,仔細一看,上面寫着巨大的幾行字:五科會,副會長,雲小風。
原來這是那個畫皮精給她的東西。
翻開手冊,發現那只是一個寫字用的本子罷了,裏面並沒有關於五科會的介紹,本子的扉頁寫着一行「我做的一切都是你能夠做的。」的字樣,翻開裏面,似乎都是些她所做過的事情,字寫得非常好看,和她自己的一點兒差別,就是她的那個豎鈎從來不帶「鈎」罷了。
雲小風點了點頭,連忙放下名牌,背上背包,邊走邊看着冊子上畫皮精所為自己做的事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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