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狸?」紅姐一愣,「你確定那傢伙沒有反應過?」
老娘看了紅姐一眼說:「那時候你不也在場嗎!你忘了?」
「可他……」紅姐臉蛋突然一紅,轉身看着子牤。
子牤看着一臉困窘的臉,突然笑了笑,她接着紅姐的話說道:「那是啊,就算紅姐當時在,又能發現什麼呢?男人的那東西在桶底,你看不見的!哈哈……」
子牤這個無拘無束的性格可是把老太的老臉說得羞紅,老太皺了皺眉,一股腦把全部的騾骨粉都倒了個乾淨。
這可不知道是多少倍的劑量了!紅姐傻了,子牤也傻了,就在桶里的雲小風也傻了。
「我,我的天!你們倒的是什麼!」雲小風朦朧了雙眼,一臉驚恐地看着白舌老娘。
子牤一驚,眼睛連忙眨着:「她,她她醒了!」
「醒了?」紅姐和白舌老婦同時看向一臉茫然的雲小風。
「快!快打暈她!她要知道了,她不會幹的!」白舌老娘一聲喊叫,這紅姐隨即就給了小風一棒,這可憐的雲小風眼睛一白,一下沉到了桶底,啵嘍啵嘍幾個水泡鼓起,子牤這才將她澇了起來。
這三個「惡毒」的女人也是怕了,連忙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就戒除了小風的情慾。
事後,紅姐將她扶到了側房裏的臥室,而這時,這個子牤卻忙着給小風準備着第二戒。
十分鐘後,小風醒了,紅姐一臉慈愛的看着她,她卻心生畏懼。
她連忙爬起來,縮在床腳,眼神恍惚的看着紅姐說:「紅,紅姐,你為啥打我!還有,你剛才在幹嗎!」
紅姐向小風的方向靠了靠,輕生說:「別怕,通靈紙上的消息已經送出去了,幾個大哥應該快把事情辦妥了,你呢,也是時候該加入我們咯,剛剛是給你斷欲用的,你別怕,現在你對男人不會再有情感了,和姐姐一樣!」
「什麼!」小風突然驚起來,「你們斷的是什麼欲?」
「額,情……欲。」
「什麼!」
雲小風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我還沒為我家找上門女婿呢!我這不是沒後代了?」
紅姐一看,傻乎乎的笑了笑:「小風你可真是個傻貨,我們又沒給你絕育,你激動啥,到時候生孩子還是可以的嘛!再說要男人又能幹嘛呢?大多給個種子罷了!」
「可是!沒有性……哪來的愛!」小風眼睛咕嚕一轉,有些臉紅地說道。
話一落,空氣安靜了,沒一會兒,子牤進到了房裏,她一手拿着碗,碗裏裝着乳白色的液體,一手拿着銅錢鏽和蛇皮的混合物。
子牤悄悄將蛇皮銅鏽放入那盛着白液體的碗中,慢慢走到小鳳的面前說:「哦?什麼情啊愛的!這就是愛,給你,渴了吧!嘻嘻……」
雲小風吧啦吧啦嘴,眼神里滿是渴望。
「這是啥!」小風問。
「牛奶。」
「牛奶?」這一旁的紅姐忽然驚出了聲。
小風卻點了點頭,奪過碗就是一頓狂喝,喝完之後她還打了個長長的嗝。
紅姐在一旁看着雲小風,轉眼又看了看子牤的胸,再轉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咽着口水說道:「子牤妹子,你又生孩子了?」
子牤一聽,眼睛一暗:「什麼叫又,自從那孩子沒有了,我的心都沒了,哪有空還生什麼孩子?」
「可她喝的是……」紅姐的臉發紅得發燒,眼睛忽閃忽閃。
子牤看着不對勁,突然破口大笑道:「哈哈!你個紅姐!這思想到底很危險啊!我還懷疑白舌老娘到底給你除沒除三欲啊!莫不是,我剛剛真打擊你了,注意力現在都放在我胸上了?她喝的可是真牛奶哦!」
子牤說完,啪一聲在小風的太陽穴貼了一張狗皮膏藥,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雲小風傻了,趕快問着紅姐怎麼了,紅姐臉紅成了球,告誡了一聲七天不准取膏藥,一轉身也出了房門。
雲小風撓撓頭,這第二戒的藥很快起了效果,她覺着累,倒頭便睡下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還是一個男人。
她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結了婚,婚房裏紅彤彤的燭光,新娘看起來十分乖巧,蓋着紅蓋頭,身上散發出一種迷人的自然幽香,
婚房是古老中式的木質閣樓,但似乎是建在荒郊野外,周圍愣是沒有一絲聲響,窗外的天光暗淡,應該是剛剛遲暮。
夢中的她捏着新娘的手,慢慢掀開新娘的蓋頭,新娘真漂亮,但她從來的沒見過。
新娘看着她,她也凝視着新娘,她們似乎在醞釀什麼!雲小風傾側身子,嘴巴微微嘟起,新娘也閉上了眼睛,就在快要親上的時候,那新娘突然開口說話了!
新娘說:「小先生,你真的愛我嗎?」
小風睜眼一看,只見新娘一下躲開了自己好幾米遠,她那姿勢,似乎要衝出房門一樣。
「你去哪?」
雲小風急着站了起來,新娘微微對他一笑,轉身衝出了婚房。
「你愛我嗎?」
「愛!愛!你能告訴我,你要去哪兒嗎?」
小風也沖了出去,新娘的背影一晃,消失了,她定下來,回頭一看,這下可把自己嚇慘了,身後哪有什麼婚房?那是墳墓!一座墳頭上滿是草的墳墓!
「你說你愛我的!回頭,親我一下!」
雲小風一怔,耳朵一豎,似乎意識到什麼。
「你說你愛我的!」
那新娘的聲音顯得嬌弱,小風沒了辦法,轉身一瞧,只見一個身穿紅肚兜,下身披着輕紗,隱隱約約似乎還能看見什麼的人站在她的面前。
她就是新娘,她的身子極度誘惑,臉上也蒙着紅紗,小風似乎動了心思,逐漸松下了警惕。她輕輕走到新娘的面前,伸手捏下她的面紗,瞬間,他的心涼透了!
鬼!真是鬼!
只見半邊腐肉殘亂的臉現在小風的面前!空氣中的自然馨香也瞬間變成陣陣惡臭!
雲小風嚇得身體一頓,眼珠向上一翻,便醒過來的!
醒來後,她坐在床沿,大口呼着氣,腦袋不斷想着剛剛的一幕幕!真是驚魂未定,這真是太滑稽的夢了!
沒一會兒,模糊聽見有人在叫她,她探起身,伸着頭向門外看了看,只見一個單穿馬甲的竹竿男跑了進來。
他邊跑邊說:「老闆娘!老闆娘!有生意啦!有生意啦!」
雲小風覺着奇怪,站起身,穿着鞋回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你們老闆娘了?難不成你們在我睡着的時候給我簽字畫押了?」
竹竿男笑了笑,連忙給小風遞來一套衣服說:「那不不!你脖子上的東西就是信物!甭說了,我要去忙了!」
「我脖子上的東西?」雲小風奇怪低頭一看,脖子上還真有東西,就是那白舌老娘給小風的硬幣吊墜。
硬幣上並沒有錢樣的印花,倒是一面畫着月亮,一面畫着太陽,可奇怪的卻是,這太陽為缺,月亮為滿。
雲小風放下吊墜,抬頭連忙叫住剛要出門的竹竿男:「對了,你叫什麼?」
「我?我叫亥狸,一個小下手的,您叫我梨子就可以了!」
話罷,他就一溜煙沖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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