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尋見穆如雅沒事,便不再言語。
「小兒,剛才到底是什麼東西,趕緊說出來。」故均看着王尋,眼中儘是陰翳。
聽見故均的話,周圍人都看向王尋,目光大都不善,他們都沒有發現,為何王尋卻能看見,這個秘密他們都需要。
誰也不想遇見像穆如雅那樣的事情,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尋抬頭,看向故均,故均臉上充滿壞笑,他就是在給王尋拉仇恨,這麼多人,他就不信王尋敢不說。
「滾。」無盡殺氣爆發,如同大江大浪席捲着沖向故均,故均眼中出現一絲驚恐,這殺氣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而這殺氣也讓周圍人一驚,殺氣能到達這種的地步,也是一種實力的證明。
「好了,夠了。」天機琴制止了。
王尋將殺氣一收,雙手抱劍不在言語。
天機琴好奇的看了王尋的一眼,這人看起來修為低下,實力還挺強的。
就在天機琴目光注視到王尋的身上的時候王尋也感覺到了,看向了天機琴,白花花的大腿晃得王尋一時移不開眼睛。
此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王尋和天機琴的身上,王尋這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大腿看,不用說在眾人眼裏就是猥瑣
像他們這樣的天驕,什麼時候缺過女人?女色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登徒子。」天機琴滿臉寒霜。她能感受到王尋的目光如同兩道火柱灼燒的她的肌膚都有了感覺。
王尋這才收回目光,淡淡的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好心理素質!不少人心裏佩服道。
「色鬼。」穆如雅暗罵道,只是不知道為何王尋看向天機琴時,她心裏就有股淡淡的醋意。
天機琴還是滿臉怒意,只是忍住沒有發泄出來而已。
「你能看見?」這時前方的天機羽這才轉過身來,只見他滿頭大汗,銀色的眼眸充滿着萎靡。
天機玄和天機琴也趕緊走了過去,目光帶着詢問,天機銀眸,這是天機羽覺醒的天賦,他們並沒有,他們也看不清灰霧裏到底有什麼,以及天機羽到底看見了什麼。
王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能看看我們前面到底有什麼嗎?」天機羽凝重的說道。
他的天機銀眸,能見天機,擁有神鬼莫測的能力,但是這裏的東西似乎不在天機中,他也看的不是清楚,但是天機銀眸奇特,縱使看不見東西,卻能給他帶來一定的預感,就在剛才天機銀眸給予他很大警醒,這是天機銀眸對危險的感應,越強烈越危險。
而剛才的預示是近乎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前方過不去了,天機告訴他,如果過去,必死無疑。
就在他有感知那刻,便有大恐怖將他籠罩,如同死神來臨,王尋出劍,那玩意才離開的。
「不是說天機族的老祖已經清理出安全的路線嗎?」有人不滿的問道。
「情況有變,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們要儘快進入秘境。」天機羽嘆了一口氣。
眾人臉色陰沉了一大截,現在去怪罪天機族已經來不急了,最後他們將目光看向王尋。
就連穆如雅也看着王尋,她也想知道這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王尋在眾人的目光中向着天機羽所在的方向走去,站在天機羽面前,看了天機羽一眼,只見在對視的那一刻,那銀眸似乎深邃莫名,模糊間王尋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觸碰自己的過往。
心海上的本我猛然睜開的眼睛,茫茫劍氣斬向虛無,瞬間那種感覺消失了。
天機羽移開目光,不在去看王尋,眼角流下一縷血淚。
王尋也沒有多說,這一劍算是給你個教訓。
「趕緊看看到底怎麼了?」天機琴催促道。
「這條路,不通了。」王尋淡淡回答道。
在王尋眼中四處飄蕩的「衣服」此時多數飄蕩在前路上。不過相比較以前,它們手上都多了一把鐮刀。
剛才就是這東西將一把鐮刀架到了穆如雅脖子上了。
這種東西無形無質,正常東西幾乎無法碰觸到它,而它卻能碰觸到別人。
「是什麼?」天機玄問道。
「還能有是什麼,邪祟罷了。」王尋淡淡道,這種東西他見的多了,在蒼天幾乎經常都能遇見,而且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東西纏上了自己,與執念邪靈相比,這些東西都弱爆了。但不管怎麼說,這些東西很恐怖。
「邪祟?」眾人一驚,老實說在太歲皇朝的統治下,這類東西幾乎都見不到,在煌煌國運面前,這些玩意只要不是大恐怖,和紙老虎沒啥區別。
但是問題來了,他們這有誰能調動太歲國運?
邪祟的難纏他們都有所耳聞,這類邪物,沒有至剛至陽,或者正大光明的力量,幾乎很難消滅,像他們要想滅掉邪祟在外面還有可能,在這裏根本不行,在這灰霧下,他們根本就察覺不到它們,這還怎麼殺?
「有多少?」天機羽問道。
「一眼看不見盡頭。」王尋平靜的說道。
雖然說這種邪祟最怕至剛至陽,煌煌光明之力,但是物極必反,執念也能輕而易舉的滅殺它們。
因為這些邪祟在本質上很接近意志,是死後怨念所化,若問生靈死後那種力量會最恐怖?那毫無疑問,是執念。執念不滅,意識不朽。
「天機族,現在說說怎麼辦吧!」金蛇郎君蛇眼陰冷的看着天機族。
「是呀,現在怎麼辦,我們這裏又沒儒修和佛修,根本處理不了這些東西。」連浮塵子也贊同道。
佛道之力和儒修的天地正氣最克這些邪祟。
「佛修,儒修沒有,魔修到有很多。」有人怪笑道。
天機羽看了一眼這群人,知道他們不想出力,如今也指望不上他們,他轉身看向天機琴,天機琴點了點頭。
「王兄,到時候還希望適當時候,你能適當的提醒下我們。」天機羽對着王尋說道。
王尋點點頭。
看來這三人要動用底牌了,也是,還沒進入鯤鵬秘境,就讓他們退讓,顯然不可能。
「天機琴動手吧。」天機羽道。
瞬息天機琴手中出現一座長琴,接着隨身向前而去,揮動玉指,撥動琴弦,一道煌煌琴音一瞬間便響了起來,儒道大儒的氣息撲面而來,一股浩然正氣,如同九天烈陽一般,撞到前面的邪祟身上,一聲聲悲慘的厲吼刺得眾人耳膜都疼。
儒道聖器,這可比普通聖器珍貴多了,沒辦法,儒道越往上面越難修,平均一千個大能裏面只有的一個儒道大能,可想儒道聖器的稀少程度。
這天機族還真不敢小瞧,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儒道聖器,讓人不得不佩服,家大業大。不愧是讓太歲皇朝都要妥協的存在。
天機琴面色有些潮紅,體內氣血翻騰,這聖器不是那麼好動用的,那股溢出的力量的就是使用者也受不了。
見此,天機羽和天機玄,同時動用靈力,幫助着天機琴,他們的力量同宗同源,天機琴倒好吸收,玉指再次一動,又撥動了一根琴弦,浩然之力激盪,儒道大能之力對邪祟來說簡直就是老鼠見了貓,一瞬間四散亂跑了起來。
「走。」王尋突然道。
拉起一直裝貓的的赤毛虎,天地縱橫運轉,一瞬間向前衝去。
天機琴也瞬間收起聖琴,跟了上來,天機羽那對翅膀,速度極快,感覺絲毫不差於王尋。
其他人也不傻,既然王尋能看見邪祟,有他帶路一路上也能安全許多。
王尋面色冷漠,放出執念籠罩全身,三尺青鋒踉蹡而鳴,向着被聖器清出來的方向一路前進。
儒道大能之力遺留,就是對邪祟最大的震懾,但是這個灰霧實在太恐怖了,漸漸將大能之力都能磨平。
天機琴面色有些緊張,這聖器動用對她危害太大了,一般情況下,用自身的力量動用聖器是無法甦醒聖器的,畢竟第三步的力量是很難激活聖器的。
最好是動用陣法,這樣能最大程度上發揮出聖器的最大力量,但是實在是條件有限,就這普通的兩擊就耗盡了她九成靈力,如果沒有天機玄和天機羽的幫助,現在她連動都動不了。
就像當初穆如雅明明帶着道器,卻依舊不敢輕易動用,那種消耗與反震之力,實在是抗不住的,就連道器都如此,更別說聖器了。
大能之力消失又要陷入灰霧中,邪祟襲來有那什麼抵擋?
不僅是她,這是所有人想法。
邪祟的是不怕他們地力量的,除非他們的力量能達到邪祟的極致,任何力量到達了極致就不會存在克制和無視。這叫絕對力量!
但是這裏邪祟是從鯤鵬秘境中出來的,那可是能與鯤鵬大戰的存在,誰能知道這邪祟極致在那?
第三步?還是第四步?還是第五步?
這些都有可能,可是誰會拿命去試?
就在這時,只見前方的王尋一瞬間抽出三尺青鋒,一道劍氣所過之處,一聲聲慘叫出現。
執念對邪祟而言,就像是同類,不過不同的是,邪祟是魔鬼,執念就是魔王。
頓時這些邪祟也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快速躲開了王尋。
「不想死的,趕緊跟上。」王尋漠然說道。
頓時所有人大喜,紛紛跟來上去,這些人有奶就是娘。
這不是王尋仁慈,而是前路危險重重,多一個人就多一種可能。
劍氣縱橫,王尋如同一個刺破灰霧的長劍,帶頭向着遠處而去,一群人呼嘯而過。
終於前方一個祭壇出現在眼中。
王尋縱身一躍,落在了祭壇上,其他人落了下來,後面的灰霧如同洪流一樣涌了上來,灰霧中儘是邪祟,它們張牙舞爪的想要衝上來,但是一觸碰的祭壇就像水落在了岩漿上,一瞬間就化成了一道輕煙,消散了。
「好了,到了這裏就安全了,這座祭壇有着鯤鵬的力量遺留,鯤鵬還長存,它的氣息對這些已經死了的東西來說就是烈焰,大家放心吧!」天機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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