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天梭外,一群人擋在前方,將穿天梭通過的地方當的嚴嚴實實,一道攔路的光幕閃爍幽藍色光芒,一群面帶獰笑看着已經停下來的穿天梭。
他們身上都有着異常濃郁的殺意,都非善良之輩。
前方一人,體型彪悍,*上身,從胸口都腹下有着一道粗壯的傷疤,如同一條蜈蚣,看着讓人不寒而慄。
「老大看來今天收穫不錯啊!」
「是啊,這條路好久沒有人來了,今天竟然來了一票大的。」
「………」
小弟一群人興高采烈的議論着,而作為老大,大漢肩上扛着一把巨型大刀,扭頭將一個得意忘形的小弟一腳踢飛,怒罵道:「別嘰嘰歪歪的沒完沒了,還不趕緊去看看。」
「是!」被踹飛的小弟也不生氣屁顛顛跑了過去。
一群人迅速圍着起穿天梭,叫喊道:「還不出來,快點!」
王尋目光冰冷,正要出去時,一道聲音突然響徹了起來:「混賬,一群跳樑小丑找了你們好久了,給我死來!」
遠方突然飛來數道身影伴隨着劇烈的靈氣波動,圍着穿天梭的劫匪瞬間倒飛了出去。
一個女子領着數人落在穿天梭面前,面帶煞氣看着那個老大。
「你們是誰?」老大粗獷的沒有微微一抖,沒有理會慘死的小弟,反而將大刀從肩膀上放了下來,拄了起來。
「凶疤,半年前你是否劫走了一個女子?」女子問道。
「半年?女子?沒映像了?這種事我做的多了,我怎麼知道是哪個?」凶疤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你…」女子大怒,揮手面前出現一道虛幻的人影,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婀娜多姿,「就是她,你把她帶到哪裏去了?」
隨着聲音,女子身後幾人也面帶戾氣看向了凶疤,顯然這個女子地位不一般。
「是她啊,我想想。」凶疤扭扭頭,聳聳肩,認真看了幾眼畫像才說道。
「快點!」即使女子怒不可恕,但還是忍住了,畢竟現在得知師妹消息重要,如果師傅出關,得知小師妹跑了,那還怎麼了得。
「不好意思,我忘了!」過了一會凶疤在幾人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壞笑的說道。
「你,找死,殺!」女子頓時大怒,銀牙一咬,瞬間一道靈力爆發,逆轉階的修為徹底爆發出來,向着凶疤揮去。
凶疤,抬起大刀當了下來,微微後退了一步,面色一沉。
他的修為也不高,逆變階修為,明明比對方高一階,竟然在初次碰撞中不佔上風?
「給我將他拿下!」一擊之後,女子沒有再出手,反而向着身後幾人招手。.org
幾人迅速沖了上去,向着凶疤動手,他們修為也大都處於逆境初期,雖然面對凶疤有些不足,但是他們出手蘊含一種相互配合的韻味,幾人聯手竟然將凶疤壓着打了!
頓時想要跑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領頭的女子也加入了進去,瞬間凶疤便被打的吐血。
「大姐,我錯了,求放過!」該慫的時候凶疤毫不含糊,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說到底他也只是附近星辰上的修士,雖說經常出來做一些另外的生意,但作為自己星辰上的大佬還是很惜命的,畢竟只要回到星辰上還是作威作福的存在。
「說,她哪去了!」女子沒有理會凶疤的求饒,反而一腳將凶疤踹飛。
「大姐啊,我真不知道啊!」凶疤求饒道。
「混賬,我師妹最後一次傳遞消息留下就是你的影像,你還敢狡辯?給我廢了他的修為!」女子氣的全身都在抖,都這種情況了,竟然還敢狡辯。
隨着女子的話,一人頓時要伸手毀去凶疤的心海,凶疤面色大變,急忙叫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別動手!」
「停!」
「說!」女子眼中一喜,最怕這傢伙死不承認。
「半年前,我確實遇見過這個女子,但是我並沒有拿她怎麼樣,反而是她將我們暴打了一頓,就走了,真的,我沒有騙你!」凶疤回答道。
「找死!」一巴掌將凶疤扇飛,女子第一反應自然是不太相信,但又覺得這個時候凶疤又不可能敢騙自己。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凶疤說道。
女子額頭緊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而在穿天梭中,王尋本來打算出去,卻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便看起了熱鬧。
見雙方沉默了下來,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便繼續準備出發。
砰!
女子揮手一擊轟向了穿天梭,「誰叫你走了!」
女子冷冷擋在穿天梭面前,氣焰囂張,或者說這個時候她怒氣沒有地方發,盡然宣洩到了一旁無辜的穿天梭身上。
王尋目光一冷,這群人那來的底氣,區區一個逆轉階修為,竟然這麼囂張,真以為自己無敵了?
王尋飛出穿天梭,就在這時一陣陰笑身響起:「幸鈴,可是好久不見啊!」
身影閃動,一群黑色人影出現,領頭人一臉陰森。
「徐訊竟然是你?」幸鈴面色凝重。
「沒錯就是我,哈哈哈哈,想不到吧!」徐訊大笑道。
「師妹?」
黑衣人身後一人手中提着一個白衣女子,面色蒼白,氣若遊絲。
隨着女子的聲音,黑衣人將幸鈴扔在徐訊面前,徐訊一腳踩在白衣女子的頭上,冷笑的看着幸鈴。
「徐訊你好大膽,你就不怕我師尊嗎?」幸鈴怒道。
「那個老傢伙?你覺得我既然敢做還會怕他?」徐訊將腳在白衣女子頭上扭了扭,而白衣女子眼神一陣絕望。
「本來我想的是把那個老傢伙引出來,卻沒有想到來的是你,也罷如果兩個弟子都落在我的手裏,我就不信他還不來。」徐訊笑着。
「還真是好大的仇,好大的怨啊。」顧小略飛了出來,現在王尋面前小聲說道。
「你怎麼捨得出來了?」王尋說道。
「她突破了,現在正在穩固,我出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你什麼忙。」顧小略說道。
王尋點了點頭,沒說話,有心就行了,實際上就他這修為,幫不上什麼忙的!
就在徐訊和女子各訴說着各自的恩怨私仇的時候,顧小略又問道:「他們都是什麼修為?」
「最高逆虛階!」王尋淡淡道。
「什麼?」顧小略面色變得古怪了起來,最後竟然訕訕的笑了起來,「這個……我還是進去吧,就不拖累你了!」
逆虛階,比自己整整高了一個大境界,自己這點修為完全用不上,反而會拖後腳。
雖然他不知道王尋修為,但在他眼中,逆虛階已經很高了,就連他的父親距離逆虛階也遠着里。
「不用!站着看就是了!」王尋淡淡說道。
一旁,徐訊越說越怒,簡直和幸鈴的師傅仇深似海,不過兩人之間好像不僅僅是有仇,聽意思以前還是好友,後來是幸鈴的師傅殺了徐訊的道侶……
總之很狗血,而幸鈴也面色難看,不停地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總之很無語。
徐訊爆發出了修為,一把向着幸鈴抓去。
「你…竟然突破了逆虛階了?」幸鈴苦澀的說道。
怪不得,如今不怕師尊了!
幸鈴一群人劇烈反抗,可是在徐訊的手上沒有一點用,除了幸鈴其他人竟然都被徐訊當着幸鈴的面活活捏死。
將幸鈴摔在面前,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徐訊森森說道:「記得你以前還叫我前輩,你拜師的時候我還在場,只是誰能想到,你們竟然聯手騙我,殺了諾兒!一點情分都不講!」
「徐訊當年她修煉魔功,犯了星辰上禁忌,人人得而誅之,師尊也是為了你好……」幸鈴也說道。
「閉嘴吧,一群道貌岸然混賬,魔功?還不是那畜生貪圖功法而已,說的真好聽!」徐訊一腳踩在幸鈴的肚子上,幸鈴猛然再吐出一口血液。
王尋在一旁搖搖頭,這種事情自己怎麼會遇上?
大聲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說着王尋將目光看向幸鈴問道。
你當初不是很囂張嗎?
「閉嘴,誰允許你說話了!」徐訊猛然瞪向王尋,面帶煞氣。
這語氣還真像!
「你們簡直不知死活!」王尋也怒了,這都些什麼玩意。
難道逆虛階他就這麼不被人放在眼中。
你們是瞎了?
轟然全身的殺氣猛然爆發,無邊殺意席捲,森森寒意冷徹心扉,將周圍全部籠罩。
站在王尋旁邊的顧小略也開始不停地抖了起來,面帶震驚與恐懼看向王尋,在這殺氣即使不是針對自己,他也一樣能感受自己仿佛正處於無邊的血海中。
這要殺多少人,才能形成這麼恐懼殺意?
如今王尋身上的殺意即使不動用執念,也足以讓人恐懼。
徐訊全身開始冒汗,看向王尋的目光第一次變了,在這殺氣的渲染下,王尋仿佛坐在一座巨大屍山上,無窮血水從地面涌動,那目光如同死神在凝視。
「你是誰?」徐訊牙齒打顫道。
回答他是一道劍光,白茫茫飛了過來,徐訊趕緊躲避,剎那劍光消失,徐訊一喜,以為多了過去,卻不知一顆頭顱早已經飛起,滾落了下去。
死了都不知道。
王尋隨即將目光看向幸鈴以及在遠處裝死的凶疤。
打算一併都殺了,這群跳樑小丑,難道不知道在星空中,面對任何一個人都要小心翼翼嗎?
誰給他們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勇氣,看不透別人的修為就不將別人放在眼中?
什麼玩意?
一劍西來,凶疤和幸鈴瞬間身死道消。
唯有那個白衣女子絕望不已。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她也沒有想到。
不可敵的徐訊屁都沒有放一個就死了,萬里迢迢抓自己回去的師姐也死了,死在了他們誰都看不起人手中。
下一個到我了嗎?
白衣女子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出現,自己被抱了起來。
「會是他嗎?」白衣女子想道。
悄悄的睜開眼睛,一個男子笑眯眯看着她,「姑娘,莫要擔心,在下顧小略!」
扭頭,白衣女子頓時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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