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茽暫時還幫不上什麼忙,對於這樣的結果,咼錦兩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山人茽就只是一個孩子,一個需要她們保護的孩子,就是真的能幫助的話,也是要保護他的安全,這是最基本的事情。
從開始到現在,咼錦兩人的感覺是莫問村的事情很複雜,這種複雜主要體現在這裏人的關係上,並不是事情有多麼困難。
正如咼錦所說的那樣,不管是小七還是楊柳來到這裏,莫問也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目前已經知道的情況是,莫問村這裏聚集了很多人。
按照村長和小蕪的說法,這裏絕大多數的村民都是一直生活在這裏的,他們所有的不一樣,都是因為村子上的陣法,只要這個陣法消失了,或者本來就不存在這樣的陣法,村民就和其他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村裏有一些奇怪的人,香兒應該是已經死了,她的靈魂和身體已經分開,因為某些不知道的原因,靈魂寄主在身體之中,香兒說的是真的話,這種藉助是以身體為主導的,香兒的靈魂想要離開,並沒有什麼辦法。
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普通人的身體不過就是一個空殼,是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的,一旦靈魂離開了,身體很快就會枯萎,香兒的情況是不符合這一點的。
嚴浩然是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進入村子的,他是一個修道者,目的是為了幫助村子,修為太低,不僅沒有幫助村民解套,自己也被困在這裏。
姜文中會出現那樣的狀況,應該是和嚴浩然,香兒,村長他們都有關係的,姜文中的這種行為,更像是為了保護香兒,而不得不獲得強大的力量,不得不捨棄一些東西。
說的更直白一些,姜文中更像是在和魔鬼做生意,以一定的代價,換取不一樣的力量,這是咼錦分析出來的結果,姜文中是不是真的這樣,並不是很清楚,王海卻真的是魔,為什麼會成為魔,這是一個問題,很大的問題。
想要弄清楚這個問題,就必須要知道一件事情,王海是不是村裏的人,這是很重要的,答案不同,最終的結果也就會不一樣。
總體來說,莫問之中,身份最奇怪的是村長,村長肯定不是人類,至少不是簡單的人類,這一點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證明,村民們好像也知道這件事情。
對凡人來說,所有的異類都是很可怕的,不要說生活在一起,就是見了也要躲得遠遠的,或者是迫於某種壓力,或許是恐懼,不得不生活在一起這一點是可以實現的,想要真心實意的表現出來就很困難了。
村民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來有絲毫不一樣的神情,也就能證明確實是這樣,村長從出事之前就待在村子裏,那時的他應該是一個凡人,十足的凡人,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不清楚了。
還有一點咼錦也早早的就意識到,那天晚上村子裏出現了很多不一樣的人,他們並沒有對村民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而村民也好像從來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再加上村長告誡她們要早早的修心,還說這是他們這裏的風俗。
這一切都能說明一些問題,村民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晚上的事情,為什麼能做到這一點,咼錦想不明白,咼錦兩人來到莫問已經兩天了,所發現都是問題,一點也沒有想到能解決的方法。
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對她們來說,這樣的遭遇就相當於是遊玩了,她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這樣的事情,要是一直都走着的話,不管多長時間,咼錦都不會有任何不適的,停留在某個地方就不一樣了。
咼錦的心思咼沐很清楚,雖然平時沒有表現出來,對咼錦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能找到靈,靈的問題解決了,很多問題也就不存在了,除了靈剩下的就是咼圭了,這也是非常重要的。
甚至很多時候咼錦都不清楚,咼圭和靈到底哪一個對她是重要的呢,這樣的問題就只是問題,咼錦想不明白,也不用一定就要去想,想要解決任何問題,一定要先弄清楚問題是怎麼產生的,然後才能找到突破口,解決起來才會容易的多。
莫問村的事情很複雜,也不是完全沒有解決的辦法,除了王海,咼錦她們見到了其他的所有人,不管是香兒,還是嚴浩然,甚至就是姜文中,從她們的話中,或多或少都能聽出來,她們都知道一些內幕,只是礙於某種原因不能說出來。
無疑能知道這些,解決起來是有一定的幫助的,咼錦和咼沐,兩人都是聰明人,很多事情一眼都能看清楚,這點事情自然是能想的明白的,咼錦對嚴浩然說的那些話,也是有這方面的打算的。
在咼錦的想像中,嚴浩然是有心結的,找到了這心結,莫問村的事情也就能解決了,而且咼錦有很大的把握,她說過那些話之中,嚴浩然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主動的把其中的事情告訴他們。
嚴浩然也是想要解決這裏的事情的,至少不會想就這樣困在這裏,只要他還有想法,很多問題就都能解決,當然心結這東西想要產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的,想要解決也是需要時間的,時間的長短和很多事情都是有關係的,咼錦和咼沐只要等着就可以了。
事實上這種處理方式是最好的,也是最有效果的,咼錦也想過,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村民們這裏所有的情況,很容易也就解決了這裏的問題,這裏的很容易是相對咼錦她們來說的,她們就只是一局外人,所做的就是把罪魁禍首給找出來,然後消滅掉就可以了。
事實卻並不是這樣,莫問村的情況就好像是一個生了病的人,找出病因剷除它固然很重要,這僅僅就只是第一步,還需要恢復已經受到傷害的身體,等到身體完全康復了,治病這個過程才算是真正的結束。
對莫問村來說,這個步驟就更需要了,他們都是凡人,凡人的身子都是很脆弱的,根本就禁不起折騰,如果只是要剷除病因的話,是遠遠不夠的,甚至這樣還有可能會引起其他的麻煩,能殺死凡人的不單單是生病這件事情,治病也是很重要的。
正是明白這一點,咼錦才沒有輕易的做出那樣的事情,下什麼樣的決定,和想法是一致的,想法又和當時的環境是一樣的,就好像是此一時彼一時,這才是最基本的。
咼錦的心裏有些厭煩,想法也就會發生改變,先前的那些顧慮也都不是很重要了,不太可以做的事情,也就能做了,咼錦認為告訴村民未必就一定不行。
事情已經發生了,早晚都是要面對的,躲不過去的還不如早早的就面對,還能留下足夠的時間去療傷。
想法始終都只是想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咼錦還是不會輕易的就去行動,見識到咼錦和咼沐的厲害之處,村民很興奮,他們想法也都統一了不少,對咼錦來她們來說這是好事。
當村長把村民的情況都反應了之後,咼錦問村長有沒有村子人的名冊,村長問咼錦用名冊來做什麼,咼錦說她想看看村子裏到底有多少人,她們每個人的名字都叫做什麼。
咼錦的這個理由並不是很能說的過去,這也算是她的一種策略,她越是這樣,村長也越就找不到懷疑的理由,村長說名冊以前是有的,很久都沒有用過了,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咼錦問為什麼,村長嘆了口氣說他們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一共就那麼大個村子,也就那麼多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不認識誰啊,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每個人臉上多少麻子都清楚的很。
村長說着還笑了笑,他並沒有說瞎話,從他的角度上說就是這樣,聽了村長的話,咼錦笑了起來說她們整個村子都好像是生活在夢中一樣,所有的這一切不過就只是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也就恢復了正常了。
村長嘆了口氣說他們也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做夢能解釋了,只是他們不明白的是,如果做夢都這麼真實的話,現實和做夢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沒有區別的事情也就不用去考慮了。
咼錦看着村長道:「你們這個村子的姓氏挺複雜的,很多都是不一樣的,你們難不成不是一個祖先,還是說有其他的原因。」
村長說從某些程度上來說,咼錦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他們的這個村子是遷徙而來的,姓氏確實很雜,有姓汪的,王的,文的,最多的還是姓姜的,這算是一個大姓,不管姓氏多少,他們活動的時候都是以村子為單位的,沒有任何不平的事情發生。
咼錦笑了笑道:「姓王的確實挺平常的,這個姓氏很多的,你們這裏有多少,是不是都在這裏,沒有不知道的吧。」
咼錦看着村長,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村長並沒有什麼反應,不過就只是笑笑說,他們村子這個情況,要是再把什麼人漏掉的話,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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