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從前天晚上的那一場算起的話,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鎮中心已經湧進來大量的人,咼沐她們的同伴卻一個都沒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邊她們勸自己不要太着急,時間還早,說不定他們都在路上,同時也很擔心,覺得自己的故事是不是有什麼紕漏的地方,他們的人能不能看的出來,會不會有什麼疑惑,消息會不會傳到他們那裏。
所有的這些想法,都會不自覺的出現在他們的腦好禮,任何一個都足以讓他們心神不定,他們卻一點都解決不了,他們在等着所有人匯聚,等着靈的出現。
匯聚之後呢,靈出現了他們該怎麼辦,誰也不知道,咼沐他們的說法是所有人都匯聚了,靈力就會回來,這是他們推算出來的,是不是這樣誰也不知道。
就算是真的靈力回來了,似乎也沒有很大的進展,他們不是靈的對手,靈出現了他們是對付不了的,最終就又回到最開始的那個點上。
事實上他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們對付不了靈,這是最終的結果,不能忽略的結果,在靈出來的很多事情上他們也沒有好的辦法。
最簡單的就是范志厚,他們拿范志厚沒有任何辦法,范志厚要做的事情他們阻止不了,范志厚讓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樣。
原先還以為就只是艷娘的事情,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王新蕊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發生了,原因以及阻止的方法一無所知,王新蕊會怎麼樣,他們也不清楚。
按照艷娘的說法,王新蕊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也不是她能解決的,這樣的答案對她們來說並不是很讓人吃驚,也不會覺得就一定是這樣,他們沒有不相信艷娘的意思。
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艷娘都不會騙她們的,正如艷娘所說的那樣,她就是一個小妖,她的修為是很低的,她所認知的事情和修為高認知的事情也許不是一回事,她所解決不了的問題對修為高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
咼炎對於這樣的想法最為強烈,從見到王新蕊的那一刻起,咼炎就不認為這是解決不了的問題,說到底王新蕊就只是一個凡人。
王新蕊身上的問題也逃不出邪物的範圍,有了這個前提就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她們還有一個最大的王牌,女媧娘娘,只要有女媧娘娘在,只要王新蕊還沒有魂飛魄散,任何問題都是能解決的。
咼炎潛意識裏就是這樣想的,雖然會有這樣的結果,咼炎並不希望這樣的結果真的出現,換句話說要是能在這個結果之前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才是最好的。
艷娘的話讓咼炎心裏很擔心,擔心王新蕊會出什麼事情,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咼炎一定會覺得是自己的原因。
咼沐她們整體的處境和咼炎是差不多的,充滿了擔心和無助,非要給這一現象找個理由的話,她們的力量太小了,小到上樓都需要一步步的走上去,什麼都幹不了。
到了此刻咼炎才慢慢的開始體會到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和沒有任何能力去解決任何問題,不管是想法還是心態都是不一樣的。
就拿王新蕊的事情來說,要是小七的修為還在的話,就一定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即使出現了這樣的結果,也能順利的解決。
要是咼炎的修為還在的話,王新蕊的病早就好了,也就不會這樣,要是咼炎從來都沒有失去過靈力,他還會出現在大王村嗎,不出現在那裏還會遇到王新蕊嗎,這樣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嗎,咼炎無法再想下去。
咼炎走出客棧,他要去轉轉,這裏的氣氛很不好,咼沐也跟着站了起來,他要跟着咼炎,彼此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哪怕是說說話也是好的。
不知道是沒有察覺到咼沐也跟着,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咼炎就這樣慢慢的走着,不說話也不回頭,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咼沐笑了起來,咼炎回頭問咼沐怎麼了,咼沐看着咼炎說他來這裏不過也就一天時間,可是這樣的走法卻經歷了三次,每次雖然走的人不一樣,形式卻差不多,也是什麼話都不說。
咼炎笑了一下說道:「陪你走的這三個人,對你來說應該都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從中選一個最重要的,你會選擇誰。」
咼沐楞了一下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咼炎又加了一些條件說要是選中的人能得到非常大的好處,這個好處真的非常厲害,要是得到的話,想做的任何事情都能實現,咼沐會選擇誰。
咼沐說這個根本就不是問題想了一下之後說確實就不是問題,咼炎說這怎麼能不是算是問題呢,這就是一個問題,他知道咼沐的選擇是什麼。
首先肯定不是咼錦,她們之間什麼都不需要,估計也不是艷娘,他們都是修道者,還沒有到聖人的地步,還是夾雜着私人感情的。
咼沐不自禁的想了一下,笑了起來說咼炎的這個問題就是給咼炎自己準備的,答案就是他,咼沐開玩笑說咼炎也不要太自信,很多問題都是會改變的,未必就真的是這樣。
咼炎笑了一下說要是條件再換一下,被選中的人要承受極大的傷害,這種傷害很嚴重,說是失去一切也是可能的,咼沐該怎麼選擇。
咼沐眉頭一皺問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選擇,大家都活的好好的不好嗎,咼炎問要是非要選擇呢,咼沐愣了愣,笑了笑,搖搖頭。
咼炎也笑了說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在他看來應該是會選擇咼錦的,咼錦才是最親近的人,就如同咼沐自己一樣。
還是因為那個原因,咼沐不會讓無辜的人遭受無妄之災,也一定會保護同伴的安全,咼沐沒有反駁,問咼炎在這兩個問題中艷娘算什麼,為什麼兩次都沒有被選中呢。
咼炎說艷娘不是真正的艷娘,就是一個代表,咼沐問要是結果不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呢,咼炎說這是好事,也是另外一種選擇,其實選什麼都不重要,從一開始就註定了這不是一件圓滿的事情。
咼沐笑了起來道:「果然你還是你,老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這樣的事情是不會出現的,這樣的選擇也是不會出現的。」
咼炎道:「也不一定吧,有那種多的可能,總會有一種是和我說的一樣的,到時候就真的不清楚該怎麼辦了,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咼沐說就算真的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做選擇的是他,這本身就是一種選擇。
咼炎看着咼沐道:「我們多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按照人間的話來說,不管兩個人多麼親近,只要隔一段時間不見的話,彼此的感情也就會淡了,我們好像不符合這一點。」
咼沐說也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能用淡或者不淡去形容了,不在一個等級,自然不能用相通的方法去處理,就好像是人間的事情不能用神仙規則去對待是一樣的。
咼炎伸了個懶腰停了下來道:「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就不需要彼此灌輸太多沒有用的道理了,你又不是小七,說了也不能和你打一架。」
咼沐說確實是這樣,這就是他和小七之間的差距,兩個這樣的人在一起確實是挺無聊的,咼炎想了一下的問咼沐準備怎麼處理艷娘的事情,咼沐說他還沒有想好,艷娘沒有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不能讓艷娘出任何事情。
咼炎笑了笑道:「果然到了這個時候你想的還是這件事情,只是我有些奇怪,在艷娘這件事情上,你和咼錦真的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嗎,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吧。」
咼沐想了一下說從開始的時候他就是覺得要解決問題,艷娘算是一個突破口,到了最後就只是想着要保護艷娘不受傷害,艷娘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不應該遭受這樣的災害,不管怎麼樣都一定要救她,咼沐的語氣很堅定,一點都不容置疑。
咼炎說他也會這樣做的,他問咼沐有沒有想過,艷娘出現這這裏也許就是註定的,就是和靈有關係呢,註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咼沐想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畢竟誰也不知道我們要做的這些會不會也是註定的。」
咼炎看着咼沐笑了起來說咼沐變得有些不一樣,是不是做人做的時間太長的緣故,咼沐說他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明明才做人做了不到兩年的時間,為什麼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呢。
過去的那些想法念頭,處理問題的方法都不一樣,就好像從一開始他們就是人,修行才是改變之後的效果,咼炎說這個還真的不太清楚,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咼沐道:「要說改變的話,你也有很大的改變,我知道你出來是為了什麼,咼錦也和我說了一些情況,王新蕊的問題你應該考慮一下,不管她的想法怎麼樣,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咼炎苦笑了一下道:「我覺得我們這裏出來不是為了靈的事情,就是來找自己的另一半的,要是讓女媧娘娘知道的話,會不會覺得我們是不務正業。」
咼沐說這個不用擔心,就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也是女媧娘娘造成的,如果她要是不收取她們的靈力的話,所有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咼炎遲疑了一下說他向來都是個灑脫的人,不管處理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任何猶豫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對王新蕊卻有些不同。
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什麼時候開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樣,這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咼沐說要是說不清的話就是真的了,剩下的就是怎麼處理王新蕊的問題了,咼炎問這是什麼意思,咼沐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長生不老的人,王新蕊就是一個凡人。
這需要解決,該怎麼解決是一個問題,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情,在此之前還是要看看她的眼睛。」
咼炎說他也清楚,可惜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王新蕊的眼睛本來就只是一個很小的問題,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解釋不清楚。
咼沐道:「剛剛你說艷娘的事情是註定的話,那王新蕊是不是註定的,所有和靈有關係的人不都是註定的嗎?」
咼炎點點頭道:「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王新蕊也是註定的話,那她代表的是什麼,她的事情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呢?」
咼沐分析了一下,按照人間的關係來看的話,親人是最重要的,由於王新蕊的特殊體質,此刻剩下的親人就只有王新武一個人,王新武沒有什麼特別的,最終還是只有王新蕊一個,只是不知道是今生還是上一生的事情。
咼炎說咼沐應該是想的太多了,前世今生只是神仙的事情,和他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真的和靈有關係的話,就沒有什麼前世今生的,靈被封印的時候人類還沒有徹底的形成,咼炎形成這個詞語不好,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咼沐笑了笑道:「看來我們還真的當人當了太長的時間,竟然和他們的思想都是一樣的,這一生的事情和上一生沒有什麼關係,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所有的問題都無法解決了。」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咼沐和咼炎之間的關係不需要說什麼,至少暫時是這樣的,關於王新蕊的問題咼沐並沒有多說什麼,這始終都只是咼炎自己的事情,他能處理的好,有些話說出來心裏也就好受了,咼炎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咼沐也沒有。
咼炎再次伸了個懶腰道:「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晚了的話她們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到時候就是真的沒有問題,也有問題了,關鍵的是我可不想被小七說,也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出來了。」
咼沐說如果真的只是這種形式的話,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這樣挺好的,景物一樣,人不一樣,心情也不一樣,挺好的,話是這樣說,該怎麼做還是要做的。
正如咼炎所說的那樣,兩人剛一進來小七就道:「我就說嗎,他們之間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不用擔心,說不定就只是背着我們去吃好吃的東西,你們兩個是不是。」
咼炎道:「我們還真的吃了很多好吃的,你可以猜一下我們到底吃了什麼,要是對的話,說不定還能讓你再吃一些。」
小七笑了笑說她才不會上當,眾人都笑了起來,咼炎問咼錦王新蕊怎麼樣,咼錦說好多了,沒有再發作,氣息什麼的都很穩定,只是還不知道什麼事情能醒過來。
咼炎說沒有事情就好,什麼時候醒過來都是一樣的,小七本想開玩笑,覺得王新蕊的事情和她有很大的關係也就不說什麼了。
到了快晚上的時候褚鳳谷和蔣南東都來這裏,彼此打了招呼,褚鳳谷說開始他還不理解為什麼褚天祥一定要住在這裏,現在看來確實是有必要了,這裏這麼多人,年輕人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蔣南東也這樣說,還趁機說這裏是年輕人的天下,他們不適合待在這裏,還是早早的回去吧,免得咼沐他們不自在,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
咼沐她們是修道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汪芷腈她們卻真的是這樣,這是人間的一個通病,兒孫和父輩待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彆扭,沒有特別的原因,這彆扭就這樣產生了。
咼沐她們也理解不了,唯一說的過去的理由就是親近的人顧忌太多,不知道怎麼去相處,褚鳳谷兩人走了之後,客棧里又恢復了熱鬧的氣氛。
煩惱該有的是避免不掉的,困難該解決的還是要好好的解決,該高興的時候自然也是需要高興的,小七說這麼多人難得聚在一起,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做些好吃的。
這樣的提議所有人都表示贊同,於是所有的男人就在客廳里等着,所有的女人都去做吃的,為了能讓這樣的事情進行下去。
咼沐他們不再談論靈的事情,說的都是些家常話,要是有人此刻進入客棧,一定會覺得這裏有什麼聚會,要不然怎麼能匯聚這麼多的富家少爺。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不管咼沐他們穿的是什麼,那種氣質是無法掩蓋的,任誰看了都不是一般人家的人,姚新還是熱衷於他的故事,這次他找了一個好的目標。
姚新纏着沈莫為給他講遇到的那些妖怪,沈莫為也不是什麼拘束之人,也就欣然答應了,按照沈莫為的說法,他真正感覺到對方是妖怪的情況是在收服第二個的時候。
第一次的戰鬥憑藉的就是一股蠻勁和心中的怒火,那野豬精不是死在他的修為之下,而是死在他的憤怒之下,什麼感覺都沒有,沈莫為說他真的幸運,慶幸自己當時是那樣的狀態,要不然的話一定不會是野豬精的對手。
也是在第二次他才真正的有些擔憂,當時他追着一個才狼精,幾乎跟了整整一個月才敢真的動手,沈莫為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覺得一定會成功的。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中間出現了紕漏,最關鍵的一步沒有做好,也正是這一下,讓整個形勢都開始逆轉,才狼精見到自己有勝利的可能,就瘋狂的反撲,沈莫為也從原來的進攻變成防守。
這樣一來沈莫為所有的缺點就都露了出來,修為實在,招式不靈活,最關鍵的是他心裏已經開始慌了。
本來能躲過去的攻擊沒有躲過去,本來有一份力就能躲過去的,最後卻用了十分力,本來沈莫為的力氣是就小,這樣力氣就更不足了。
當時估計才狼精也不是很順利,應該是惱怒所致,很多攻擊並不是很到位,或者前面的攻擊和後面的完全接不住,才給了沈莫為喘息的機會。
沈莫為說的輕描淡寫,姚新卻聽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問後來是怎麼收服才狼精的,沈莫為說也該他運氣好,才狼精不知道怎麼的誤入到一個陣法,動彈不得,他才有機會。
沈莫為道:「事後我回憶了一下,在那場戰鬥中,我至少有五次都要死了,不知道怎麼就躲了過去,應該算是我的運氣吧,也是從那一次之後我才明白,一定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只有這樣才不會有危險。」
沈莫為的個子本來就大,說到激動之處還做了一些動作,姚新聽的入迷,說一定要好好的寫下來,還問那才狼精是什麼樣子,沈莫為說他已經修煉成人形,和人是一樣的,死了之後才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就是一個狼。
直到這個時候沈莫為才發現大家都在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說這裏所有的修道者都比他厲害,他說的這些沒有什麼用,還讓姚新去問張靈運,張靈運遭遇的一定比他的要多的多,也精彩的多。
張靈運連連推脫說他沒有攻擊過什麼妖精,所見到的妖精也都是修成人形的,沒有什麼可說的,姚新問咼沐沈莫為的這些算不算很精彩。
咼沐點點頭說就是這樣,沈莫為確實很厲害,不管是誰,也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只要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就都是精彩的,沈莫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姚新還要去問其他人,咼沐制止了他說只要經歷過這裏的事情,姚新的故事就一定會非常的精彩,正說着飯菜都端了過來,各個都是色香味俱全,這次是她們吃的最痛快的一次。
吃過之後戲曲也已經散場了,汪芷腈她們也都去休息了,剩下的就只是修道者,艷娘一直看着王新蕊沒有下樓,咼錦把飯菜給她端了上去,艷娘也沒有客氣,慢慢的吃起來。
艷娘問咼錦她做的飯菜為什麼這麼好吃,咼錦說她也說不清楚,非要找個理由的話,大概就是她做的時間長了,熟練了也就好吃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只要熟練了,就一定會有好結果的。
艷娘說可不單單這樣,有些人就是這樣,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是不平凡的,有些人則不管怎麼努力就都是個凡人。
艷娘笑了一下說凡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能力很小,要求也很小,很容易就滿足了,對生靈來說最大的安慰就是能滿足,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才是最好的。
咼錦點點頭說有希望才是最好的,有了希望也就有了動力,就知道該怎麼辦,艷娘把飯菜放下問咼錦要是努力了還達不到結果的話該怎麼辦,咼錦說這樣的問題沒有明確的答案,也沒有什麼好不好的,生靈和生靈是不一樣的,是好是壞也就不同了。
艷娘笑了笑道:「你這樣的答案和沒有說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也不得不承認確實是這樣的,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回答的,回答不了才是答案。」
咼錦坐了下來,上下打量着艷娘,就好像是從來都不認識她一樣,艷娘忍不住問咼錦為什麼要這樣做。
咼錦道:「我們心裏都清楚,我們不是敵人,你做的這些事情對我們沒有什麼壞處,好像你也不情願這樣做,一切都是被人逼得。」
艷娘說這樣的話她已經聽了很多次了,她和清楚這就是咼錦她們的一個說辭,這是好話,只是這樣的話說的太多就不不好玩了。
艷娘看着咼錦道:「我做的這些確實是有人逼迫我,也不能說我就不是自願的,也許我真的想這樣做也不一定。」
咼錦問這是什麼意思,艷娘道:「我知道你和咼沐的事情,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咼沐那樣的人試問有誰能不喜歡嗎,你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就不需要我解釋了吧。」
咼錦笑了笑說艷娘不需要解釋,甚至這樣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說出來,從第一次見到艷娘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艷娘不單單只是為了完成任務,艷娘的眼睛是藏不住的。
艷娘愣了一下而後笑了笑,把飯菜放下說這飯菜真的很好吃,這次輪到艷娘盯着咼錦看,直盯盯的看,和艷娘不一樣的是咼錦並沒有任何的迴避,滿臉笑意的看着艷娘。
艷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裝的,我們都清楚,這樣的事情放到誰身上都不會沒有什麼想法的,我不相信會這樣。」
咼錦說眼睛是不會騙人的,艷娘為什麼不自己看一下。
艷娘就真的看着咼錦的眼睛,只一下就轉過頭去,道:「你說的可能是真的,可惜並沒有什麼用,這樣的事情都會在意的,今天不在意,以後也是會在意的。」
咼錦道:「我是不會在意的,除非咼沐也喜歡你,像你喜歡他一樣,那樣我會有想法的,只是到了那個時候有沒有想法也是一樣的。」
咼錦說的很輕鬆,艷娘聽不出任何她想要的東西,艷娘看着咼錦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這樣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出現是不是,這和上一個問題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一定不會怎樣的事情,你證明不了。」
咼錦笑了笑她知道自己證明不了,同時她也明白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明的,咼錦看着艷娘道:「我們的事情你不用說什麼,沒有什麼用,不管能不能證明都是那樣,還是說說你的吧,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你真的是喜歡咼沐,還是的崇拜他,這是完全不一樣的。」
艷娘笑了起來道:「還說你不認識,我看未必是這樣,這不是很在意嗎,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或者說希望我怎麼樣?」艷娘笑呵呵的看着咼錦,就好像在這次談話中她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地位。
咼錦道:「我不希望你怎麼樣,這是你的答案,你要是心裏清楚了,也就可以了,至於我,說什麼似乎也沒有用。」
艷娘想了一下說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咼錦擔心,咼錦收拾一下碗筷也就離開了,這個時候不需要多說什麼,艷娘的腦子裏已經夠她自己想的了。
咼炎見咼錦下來問她怎麼樣,咼錦說還是一樣,沒有什麼好轉,也沒有任何惡化,咼炎想要進去看看,咼錦說沒有必要,艷娘守在那裏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夜半時分,四周安靜到了極點,偶然蟲子的叫聲都能聽的清清楚楚,這個時節天上的星星總是很容易就能看到,這也都很明顯就在那裏一閃一閃的。
咼沐坐在客棧門口,老闆已經睡去,這裏所有的情況都是她們自己說了算的,咼錦挨着咼沐坐下問他想什麼呢,咼沐說沒有想什麼,這個時候很多事情想不起來,想起來的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咼錦說她也是這樣,還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以前的時候遇到問題最壞的就是無法解決,這裏卻完全不一樣,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問題是什麼,不知道要做什麼才是最痛苦的。
咼沐笑了笑說這是她們的通病,等這個問題要是解決了之後,其他的也就都解決了,咼錦讓咼沐不要有那麼好的想法,問題出來了她們也解決不了,要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是靈,靈不是她們能解決的。
咼沐我問咼錦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翼翼了,這可不是咼錦的風格,咼錦說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改變一些也是很正常的,要是什麼都不變才不是好事。
咼沐想了一下問如果這一切都是註定的,那麼她們什麼都不做,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這結果是好的還是壞的,好的能怎麼樣,壞的能怎麼樣,咼錦笑了一下說咼沐這一句話也是註定的,既然這樣的話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兩人笑了笑。
咼錦說一切都是註定的,和一切都不是註定的也沒有什麼區別,不管怎麼樣都是要做的,不管結果怎麼樣都應該去好好的去爭取,反正就是不能閒着,沒有什麼比閒着更無聊了,咼沐說她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做嗎。
正說着小七也過來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她沒有打擾咼錦她們的意思,只是實在不知道該和誰說,除了咼錦,其他人都沒有話,咼錦往咼沐那裏靠了靠,給小七挪出來一個地方。
小七笑着坐了下來道:「真的,你們不用在乎我,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就可以了,我就只是聽着,我保證不說話。」
咼沐說對於小七這個保證他並不是很放心,小七向來都是停不下來的人,再者說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咼炎笑着走了過來道:「咼沐說的對,要是小七能不說話的話,這個世界不知道要安靜多少,這是我們都希望看到的結果,可惜啊這個結果永遠都看不到了。」
咼炎說着也坐了下來,小七看着他道:「我還以為你要難過好一陣子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過去了,還真是小看你了,只是,只是,你來這裏的幹什麼?」
咼炎道:「人家兩個好不容易要說些悄悄話,你卻要過來,如此的不知道看形式,還真不是你的風格,只是你來了,這裏事情也都進行不下去了,多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小七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這樣說來你倒是來做好事的,我們這裏可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你還是坐在那裏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那可夠你忙活一陣子的。」
咼炎不理會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道:「果然人間的星星比我們那裏的星星要好很多,大概是看的時間太長了吧,這才是我們該有的生活,還是我們四個在一起,就這樣坐着,什麼都不說也能度過漫漫的長時間。」
小七道:「這樣的情況很快就不一樣了,我可沒有變,變的都是你們,我是始終如一的,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更適合我自己的生活。」
咼炎看着小七問她這次的事情要是結束了,要不要回老家去看看,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回去了,小七愣了一下,而後笑了起來道:「我的家就只有兩個,瑞族和女媧娘娘住的地方,你說的是哪一個,不管是哪一個,反正都是要回去的,不過就是先回那個的問題。」
咼炎看了一眼小七,不再說什麼,剛好飄過去一顆流星,小七忙拉着她們許願,看着小七煞有介事的樣子,咼炎忍不住看着她道:「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應該做的吧,你可是修道者,怎麼會相信這樣的事情,你要是許願的話,是想誰許願,許的什麼願。」
小七說自然是女媧娘娘,只有女媧娘娘才能滿足她的願望,小七還不忘挖苦咼炎,說此刻的她們就是凡人,凡人就應該有凡人的樣子,咼炎這樣做是不對的,完全不像個凡人,大家都笑了起來。
咼炎問小七倒是很像個凡人,只是許的願有什麼用沒有,小七說沒有發生的時候怎麼知道就沒有用呢,咼炎問小七許的什麼願,小七說要是說出來就不靈了。
咼炎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發現在這樣的問題上你還真的厲害,該說的都讓你說了,好的不好的都是你一個說了算,誰要是和你打賭的話一定會輸的不像樣子。」
小七說那只能怪他,規則是不能改變的,咼炎無奈的搖搖頭,瑞族是個很祥和的地方,所有人都是很本分的,他們與人為善,做好自己該做的每一件事情。
這是好事,瑞族人幾乎所有人都是朋友,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私隱可言,這是大的範圍,瑞族的人和凡人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喜好。
雖說都能成為朋友,但是經常在一起的也就那麼幾個人,這是很正常的,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樣。
咼沐和咼炎是師兄弟,從小兩個人就一起長大,又在一起練功,基本上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單論時間的話,沒有誰比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長。
之後就出現了咼錦,三人的關係也是非常的好,只要沒有任務就待在一起,開始的時候有些彆扭,慢慢的就習慣了,小七是最近才出現的,並不影響她們之間的關係。
小七的性格很好,和咼炎的很像,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鬥嘴,也僅僅就只是鬥嘴而已,正是這樣的原因,她們的關係反而更親近。
在瑞族的時候總能看到四人待在一起,就是什麼都不做也不會覺得無聊,當然有了小七和咼炎,不可能是什麼都不做的,兩人嘰嘰喳喳說不完的話,咼錦和咼沐也已經習慣了,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厭煩。
別的師兄弟都清楚她們之間的關係,也就不來打擾她們,這也是很好理解的,咼沐她們的修為都有十幾萬年,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在神仙那裏也算是很長了。
只是和庶乙他們相比還是差了一些,大家都把他們當做是自己的師弟,在這些師兄的眼裏,咼沐他們就是一個孩子,雖然不需要對待孩子一樣對待他們,心裏的感覺是這樣的。
如果把他們的關係放在一個大家庭的話,咼沐就是他們最小的弟弟,上面有很多哥哥,這些哥哥都非常疼這個弟弟,任何事情都讓着他們。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庶乙他們對咼沐和咼炎就是這樣的感覺,這裏面也有兩人的功勞,他們很會說話,知道師兄們都喜歡什麼,對症下藥,百試百靈。
在沒有靈之前他們就只是修行,有了靈之後問題就有些嚴重,他們要對付靈,靈很厲害,已經有很多事情能證明是這樣。
庶乙他們雖然不說,心裏都有這樣的想法,一定要保證咼沐她們的安全,這不單單是責任的問題,是從內心最深處生出的感覺,不需要去督促,也不需要刻意做什麼,事情就在那裏,他們就是那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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