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倪臉色緩和了不少,將遙控器握在手裏,背包丟向綁匪,說道:「別耍什麼花樣,否則大家都得死。」
幾個綁匪搶過背包,心急如火地翻開。
「老大,是真的黃金誒……。
屋內,楚溪聽到了那些綁匪興奮的叫聲,更聽到了綁匪頭子之前說的話。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暫時不出去了。
外面的人吵嚷了一番之後,就是往東北面走去。
楚溪和輕鈴也跟了過去。朦朧的夜色中,他們看到不遠處的樹林裏停着一輛破舊的飛車。
難道賓白薇和冷海棠在車裏?
「我們先過去。」楚溪輕聲說着。
輕鈴點頭,再次撕開了空間裂縫。
她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動用這種能力,對她的消耗很大。
穿過裂縫,兩個人直接到了車裏。
沒人!
楚溪心中的平靜,終於是被打破。對方到底是要幹什麼?怎麼一次又一次地都沒有人?
輕鈴的臉色更加蒼白。連續撕開空間裂縫之後,她變得有些虛弱!
楚溪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累了,就回去次元空間休息。」
她搖頭。
「我可以的。」楚溪說道。
她還是搖頭。
「那你變回原來的樣子。」
輕鈴不解地看向楚溪。她的眼睛深處,還是紅色的,有一絲妖異的美麗。
「這樣我就可以把你抱在懷裏。」楚溪很認真地說着。
輕鈴甜甜地笑了,身上散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她都身形也在快速變化,很快就成了之前那只可愛的小白兔。
楚溪將她抱在懷裏,看向了遠處跑過來的綁匪。
可也就這是,他竟然發現車窗上貼着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一行字:「賓白薇在這裏。」
字的下面,是非常潦草的地圖。
「會不會是陷阱?」輕鈴看向了楚溪,「而且,這紙條是誰留下來的?」
楚溪在心裏大致推算了一下,說道:「就算是陷阱,也得過去看一看。」再次和傅英倪說了一聲,楚溪鑽出飛車,走了幾步之後,那雙透明的翅膀就是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夜色中,沒有人看到他飛入空中。
而傅英倪在得知飛車中沒有人之後,終於是對這幫綁匪大打出手。他始終認為賓白薇在這幫人手中,他也沒有想過,這會是一個針對楚溪的局。而他自己只不過這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沒有人會想着死,特別是在還沒有找到賓白薇之前。傅英倪也是如此,他沒有引爆炸彈,而是憑藉自己強橫的能力和綁匪展開了戰鬥。他很憤怒,八個綁匪,轉眼就有兩個死在他的手裏。
他不是楚溪,不會隨意殺人。傅英倪本身就不是一個好人,只是被楚溪挫敗之後,才逐漸地改變。當然,賓白薇也是讓他改變的一個重要原因。
他現在不開心,所以他殺人。在他的眼裏,這幫綁匪綁劫了他最喜歡的人,所以他們該死。他不需要他們擁有該死的理由,他只知道這幫人該死。
白竹始終沒有再出現。山間的草地中,就只有傅英倪、保衛處主任和幾個綁匪的影子。
草地前,灑滿了黏糊糊的血液。空中落下來的雨水,讓它們變淡了很多。
血混合着雨水,從草葉上一滴一滴地落下。
又死了兩個人。
草地開始變得陰森恐怖。
沒有人會知道這林場中死了人。
到了最後,傅英倪渾身是傷,半跪在了草地上。
那八個綁匪,一個都沒有逃脫,全部死在了他的手裏。
保衛處主任也受了不輕的傷,卻要比傅英倪好上很多。傅英倪在拼命,可是他不會。
楚溪已經找到了賓白薇,並將位置告訴了傅英倪。所以他殺了全部的人。
看着夜色,傅英倪笑了。
雨水衝掉了他臉上的血跡,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恐怖。
可是,他的臉已經很蒼白,在如墨的夜色中,蒼白的臉還是顯得異常恐怖。
從地上站起,他踉踉蹌蹌地往北邊的山包走去。至於那架飛車,早已在剛才的戰鬥中被損壞。
北邊的山包下面,是曾經的防空洞。
楚溪在防空洞中找到了賓白薇,卻沒有冷海棠的影子。
這讓他很是意外。按理說賓白薇和冷海棠應該在一起才對。
只不過這樣也好。楚溪心中的石頭終於是落下。雖說生命是平等的,可在楚溪的潛意識裏面,冷海棠顯然沒有賓白薇重要。
能先找到賓白薇,這已經相當不錯了。可是,冷海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楚溪不太喜歡這個學子,可她終究是自己的學生,而自己是綠十高的學監。
防空洞的門是關着的,當楚溪進入其中之時,立刻察覺到了一股異樣。具體是什麼地方,他說不清楚。
他找到了賓白薇。她躺在地上,正在痛苦地扭曲着身體,似乎是在極力忍受着什麼。
她的臉蛋,一片潮紅,看上去還有羞怯之意。
楚溪當時沒有想太多,直接走到她的身邊,解開了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
輕鈴離開了楚溪的懷抱,很可愛地蹲在一邊,仰着頭,使勁地嗅着空氣,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學……學長……」然而也就在賓白薇獲得自由的一瞬間,她突然抱住了楚溪。
楚溪微微呆住,他察覺到了她粗重的呼吸聲,扭捏不安的身體,還有喉嚨叫發出的聲音……似乎是呻吟,又似乎不是。
「你……不要臉。」輕鈴有些不開心。說道,「你真的以為這裏就只有溪溪一個人呢?」
賓白薇沒有什麼反應。
「你無恥!」輕鈴氣惱至極,準備再次變成人形。
其實,她小小的心靈中,並不是特別明白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責任,她也不愛楚溪。她只是覺得賓白薇現在的做法太過分了。
楚溪,卻在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伸出手,在賓白薇的後頸上輕輕一捏。賓白薇頓時暈了過去,倒在他的懷裏。
「溪溪……」輕鈴不是特別理解。
「她被人下藥了。」楚溪很輕很輕地說道,「催情藥。不能怪她。」
「啊?我明白了!」輕鈴恍然大悟,說道,「我就奇怪,這裏面的空氣,怎麼會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原來是氣體催情藥。」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96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