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姬說罷就上床榻將余觴扶起來,雙手用運用法力渡向余觴。一股紅光圍繞着她們兩個人,在紅光的縈繞下余觴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了血色。
明鏡在一旁看着鳳姬身上一股股流向余觴的法力他的眉頭越發的皺緊:「鳳姬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余觴受得傷嚴重要是強行用法力治傷的話不但會損耗自身的法力,就連修為也受影響。
「我可以。」
明鏡隱藏在袖子裏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看着余觴的眼神也變了。
他的雙手漸漸泛起白色的光芒,眼光一凜擊向鳳姬。鳳姬專心為余觴療傷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明鏡的舉動,明鏡的手落在了鳳姬的脖子處鳳姬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明鏡接住昏迷的鳳姬眼睛中帶着深不可測的意味,他攔腰抱起鳳姬抬步離開了余觴的房間。
明鏡帶着鳳姬去了隔壁的房間將人放在了床榻上,又為鳳姬蓋上被子才站起來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明鏡再次來到余觴的房間,大手一揮將整個房間設下結界。然後他才默默地走向余觴,此時的余觴臉上恢復了血色,被鳳鳴槍穿透的傷口也不再流血了。
明鏡周身帶着濃濃的殺意泛着白光手抬起擊向余觴的雄性,或者是因為承受了明鏡的『攻擊』昏迷中的余觴睜開了眼睛。
他想要掙扎也是明鏡卻牢牢地將他按在床上,身體上承受巨大的疼痛讓余觴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他更加用力的掙扎。
面對余觴的不配合,明鏡空閒的手捻起一個法訣打向余觴將他整個人束縛在了床上。
半個時辰後,余觴身上的傷完全恢復了。
「你身上的傷已經好,以後不要糾纏鳳姬離她遠點。」
明鏡的聲音溫柔卻讓余觴感覺入墜冰窟,眼前這個明鏡平日裏待人溫和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
余觴看着明鏡的臉腦子在急速的運轉,明鏡身為上古上神憑他尊貴的身份,他根本不用顧忌其他人,他到底是為什麼偽裝自己呢,他對鳳姬的特殊又代表着什麼。
「聽到了嗎?」
明鏡見余觴不說話,再次開口。
「我是殿下的侍從,殿下在哪我在哪。」
余觴的話讓明鏡非常的不滿,他微微抿唇然後身影晃動一隻到手就鉗制住了余觴的脖子。
「不要妄想你不該得到的。」
說這話的時候明鏡的聲音依然溫柔,但是眸子中卻帶着強烈的佔有欲和殺意。
「我得不到的,你也不一定能得到。至少她的心裏有我,你呢只不過是她的『兄長』。」
余觴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明鏡,他手上的力氣更加重了幾分余觴頓時感覺呼吸不暢,面容也由紅轉變成紫色。
「你··你不敢··殺我。」
余觴卻並不怕死,他輕聲說着,明鏡的眼眸閃了閃冷哼一聲收回了手。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明鏡手臂一揚將房間中的結界撤去,然後抬步走出了房間。
余觴躺在床上哈哈笑了起來,笑得胸口有些發痛:「殿下,你的魅力真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3s 4.02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