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裝的真、壞的惡的女人,一旦暴露出醜陋的嘴臉,是非常可怕的。
默默搖頭,來一暖聲音很輕:「謝什麼,都說了我們是……互愛互助的好閨蜜嘛!」
她轉身,離開。「你好好休息,我改天來看你。」
當門關上之後,安白天無辜的眼睛倏地深沉無比,把筷子放在了碗邊,她拿起手機撥打了昨晚發來那個該死的信息,的神秘人的電話。
然而……
手機里,冰冷的機械女聲,卻告訴她,這個號碼,竟然……關機了。
是誰……
到底,那個人,是誰?安白天臉色蒼白的扔掉手機,那個人似乎很清楚她的秘密,一天找不到,她就覺得頭頂上,永遠懸着一把不知何時會砍下來的大刀。
想起自己此刻的忐忑不安,安白天表情猙獰,暗暗咬牙發誓:如果找到了,她一定會讓那個人,比季憂晴死的還慘,居然敢作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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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之後,來一暖面無表情的打了個電話。
「在哪兒玩呢?」
「剛和女人玩過。」
管銘軒的聲音……尤其的隨意。
你在外面玩的暢快,你的妻子,卻在家蒼白着臉,被曾經做過的壞事嚇的起不了床,安眠藥都需要求人,去幫她拿。
來一暖嘲諷的笑笑,扔下幾個字,就掛了電話。
「今晚「夜色」見,我想喝酒了,你陪我!記住:別告訴來靖天。」
酒店裏,管銘軒回想那句話,喝了一口紅酒,有些糾結:來一暖不是別人,她可是他兄弟的女人,和她去酒吧玩?還是大晚上的?!
會不會……被來靖天誤會?!
關係不同了,有些問題必須顧慮一下。
背後突然貼上一個嬌軀,管銘軒嘴角有笑,扔了電話,轉身就把女人拋到了大床上,壓了下去,聽到女人嬌聲喊着他,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別說話。」
然後,看着她形似季憂晴的眼睛的眼睛,埋進了她的身體,瘋狂的掠奪着原始運動的成果:麻痹思念。
七年,他在無時無刻的找心愛的女人的替身,只能無恥的臆.想,身.下的女人,是她。
可是……
季憂晴,獨一無二!
那些替身里,沒有一個完完全全的像她,有的是眼睛像,聲音明明不是;有的是背影像,臉蛋完全不像……
他為此很痛苦,獨一無二的季憂晴再也不會回來,他只能……忽略不像的,接受相似的,自欺欺人。
女人嬌臉酡紅,意亂情迷的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卻不敢太大聲的呻/吟出口,因為這個男人一旦聽清楚她的聲音,會立刻放了她,至於原因,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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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暖回市長府換衣服,剛剛進了自己的臥室,就看到,筆挺的立在落地窗前,背對着她的男人,千年冰着一張臉轉身,目光帶刺的剜着她,似乎她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
「怎麼了?」她把包包扔在床上,非常不解。
「你在吃安眠藥?不知道那對身體有害嗎!」來靖天聲音沉到極點。
來一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想到今天早上在醫院偶遇溫清朗,她瞬間秒懂。
「是溫清朗告訴你的?」這個男人要不要那麼多事,竟然連她拿了什麼藥,都查,查完就算了唄,還告狀……
來一暖決定,以後再也不去市醫院了。
「你倒是聰明,那麼快就想到是清朗說的。」來靖天皺眉,重回正題,「安眠藥拿來,我要扔了它。」
只有溫清朗知道她去過醫院,她當然會懷疑,現在聽到來靖天的回答,已經徹底肯定!
那個男人,真的很,多事!!!
「有什麼大不了的……」來一暖看着那張嚴肅的臉孔,伸了一個懶腰,慵說,「一顆兩顆安眠藥,又吃不死人,又能助人睡眠,扔了多可惜。」
「拿來!」來靖天伸手。
來一暖沒耐心了:「來靖天,你是金牛座,你一定是金牛座,簡直……固執死了!!!!」
「拿來!」充耳不聞。
來一暖面無表情的打開衣櫃,拿了一件浴袍邊走向浴室,關上門之前她說:「吃安眠藥的不是我,是安白天,是你好兄弟的妻子。而我,只是幫她去拿了,順便送給了她而已。」
話閉,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一併把來靖天詫異中帶着責怪的目光屏蔽。
這丫頭,不阻止白天吃安眠藥,還幫她去拿!
來靖天眉頭緊蹙,打了一個電話給管銘軒:「你的女人在吃安眠藥,你就不擔心她的身體?」
告訴後,掛斷!
像他們這樣的男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身體不舒服的——!
他們心上的女人,只應該健健康康、高貴而幸福!
看了一眼浴室,來靖天心裏嘆了口氣,離開了臥室。
來一暖沒有想到,到了「夜色」的門口,居然會碰到……溫清朗?
他不是應該在醫院裏做他的好好醫生嗎?!
可是現在……
他卻抽着煙,高大挺拔的身體慵懶的靠在門口旁邊的那根黃金柱子上,低着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其實,看清了又怎樣?不還是看不懂。
垂眸,忽略他,卻在從他身前走過的時候,沒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多事鬼!」
她都不知道……七年後的溫清朗學會告狀了。
腳下的步子放的,更加迅速,剛要跨進那道門檻的時候,從背後陡然冷了聲傳了過來:「來一暖,你說誰多事鬼?」
來一暖心口一窒,被認出來了?
丫丫的,可是,那個男人不是低着頭的嘛?頭上也有眼睛?來一暖一時嘴角抽搐不已,伸手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臉蛋,轉過身,面色如常的看着他……微笑!!
「什麼,什麼多事鬼?哦,好巧啊,居然在這裏碰上了哈哈。」
溫清朗看着那女人極不自然的表情,吐了一口煙,裊裊煙霧遮掩了他那張冷笑的臉。
半晌後……
來一暖不見他說話,已經習慣了,嗯,真的習慣了被溫清朗這樣的男人無視。
轉身,跨進了門裏,心裏剛剛鬆了一下,一道橫空出現的巨大力道,驟然把她的身體從門內拉出了門外,並且,毫無預警的把她壓在了那根柱子上……
當回過神的時候,來一暖瞪,四肢掙扎,怒了:「你……」
「別的女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進這個酒吧!」
溫清朗臉色冷肅而陰森,語氣,席捲着王者說一不二的氣勢,極速朝來一暖逼去——
「啊……」
來一暖慌亂的別過臉,躲過溫清朗突然貼過來的臉頰,煙味的氣息,撲鼻而來,灼人與狂野至極,她毫無防備的被他禁錮了神思,失態脫口。
「叫什麼?」與她的狼狽相比,溫清朗聲音里沒有一絲感情,只隱約被她的聒噪吵的皺了皺劍眉,
來一暖猩紅着眼睛,大聲喊道:「溫清朗,你到底在幹什麼,我去不去酒吧關你屁事?!還有,你現在的行為,你就不怕我告訴靖天嗎!」
這句話一出,氣氛沉寂了至少一多分鐘,溫清朗,才冷冷一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後,抵在她頭上柱子的手,忽的一松,來一暖借這個機會,立刻推開了他,跑到旁邊,用防備而警惕的目光,瞪着他!
眼眶,快要紅透了!
這個男人,是她最恨的人,比恨安白天還要,仇恨——當他靠近她,自然而然的叫醒了她內心最深處的那股子濃濃的復仇之火,燒的她渾身發熱。
這時……
溫清朗卻開口了,他睨着她,眼神平靜無波,幽幽說:「我承認,剛才對你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合適,但是我不擅長跟人道歉。」
「……」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而來一暖,被他逼的不斷後退。
她不是怕他,她是恨他!
她怕,距離太近,她會再也壓抑不住,對他動手,那樣,所有的掩飾,就全完了。
溫清朗不知道她心裏百轉千回,看着她,冷硬的繼續說:「我不管你口中的多事鬼是在說誰。但是,你身為有夫之婦,一個人晚上不在家睡覺,卻來酒吧,你打算幹嘛?……來一暖,酒吧有多亂,不用我普及知識告訴你吧?」
聽完這番話,來一暖恨恨咬牙:「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啊?我和你有什麼交情啊?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我來,自然有我來的道理!還有,我的身份,不需要你來提醒我!」頓了頓,她沒忍住補了一句:「靖天都沒管我,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
溫清朗把煙抽完,踩在了腳底下,平凡的動作由他來做,卻透出渾然天成的高貴。
他不再看她,聲音淡了:「來靖天不管你,那是因為他不知道你今晚會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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