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王元姬,嚴白虎心中也是不免有些愧疚。
當初,為了登庸王朗,嚴白虎是娶了她,可隨後卻是嫌她年紀小,一直把她當成一個小女孩,而等到其從會稽城出征之後,就一直未與她見面。
算一算,他是從去年的4月份出征的,到現在,已經是過去了一年又半載的時間了。
「大人,我們是不是要去接回來?」
聞言,嚴白虎是點了點頭,可回頭看看散落在桌上的那些文件,卻是說道:「嚴青,我們確實應該去將她接回來,這樣吧,你就替我去接一下吧,等你回來後,再來告知於我。」
「是,我這就去。」
稍微發了一會兒呆兒,嚴白虎又是投入到自己的思慮當中,一直等到嚴青回來稟報,才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
「走吧,去看看,這一年半載過去了,她有沒有什麼變化。」說着,嚴白虎是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而當他見到王元姬的時候,也果然是嚇了一跳,王元姬的變化,可真的夠大的。
當初,在娶她的時候,她才十四歲,如今已是十六了,對於女孩子來說,在這個時間段,也確實是最長身體的時候。
可以看到,原本她的身高,是才剛剛勾到他的胸口,可如今,卻是差不多可以到他的鼻頭了。
而她的身材,也明顯的發育起來,胸口鼓鼓的,身段也變得凹凸有致,到真是變成一個女人,也不是原來的小女孩了。
至於其裝束,到還是那麼的保守,幾乎能遮住的地方,全部都擋住了,甚至,嚴白虎是能夠想像到其帶着頭紗的樣子,只是現在拿下來了而已。
可到了門前,嚴白虎還真是有些躊躇了,尤其是在看到,她已經是長大了之後,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相處。
也就在嚴白虎站在門口猶豫的時候,王元姬是終於發現了他,一瞬間便是眼神碩碩,有了晶瑩之感。
「夫君。」王元姬站在原地,愣愣的呢喃道。
「咳咳,元姬,好久不見。」見此,嚴白虎不再猶豫,緩緩走了過去,笑着打招呼。
可突然間,王元姬是沖了過來,一下便將其抱住。
嚴白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手臂上傳來的力度,不免也有些心疼她了,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還是伸出自己的手臂,也將其緊緊抱住。
而站在門外的嚴青,之前還有些不放心,可見此情景,卻是笑了起來,隨後小心的將門帶上,這才轉身離去。
「夫君,我好想你!」
「咳咳,我也想你。」
嚴白虎顯然是撒謊了,之前他是把心思都放到了戰爭上,怎麼可能會有其他心思呢?但這也並不妨礙他這麼說,只是他心裏有那麼一點尷尬而已。
之後,王元姬是一改之前理性端莊的性子,死活不肯放開他,就這麼一直抱着,絮絮叨叨的,將這段日子以來的所有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可嚴白虎聽來,卻是越發覺得憐惜。
從其描述中,便是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從他離開了會稽之後,王元姬就幾乎沒有離開過太守府,平日裏做的最多的就是兩件事,一件是讀書,而另一件事,就是為他祈禱。
可實際上,據嚴白虎所知,在這個時代,女人的地位可還沒有那麼低,也沒有那麼多的限制。這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王元姬自己的選擇,可就算如此,也不免讓人覺得她過得太清苦了。
「元姬,其實呢,如果你有空閒的話,為什麼不出去轉轉呢,會稽城的治安應該是很不錯的才對啊。」嚴白虎是忍不住的說道。
「夫君在外征戰,元姬怎還能有心思出去遊玩?」
「好吧。」
對於她理所當然的語氣,嚴白虎到是感覺到了一絲熟悉。
而在不知不覺間,時間卻是悄然而走,已經到了下半夜了。
「元姬,時間不早了,且你舟車勞頓,要好好休息。」
意識到這一點,嚴白虎提醒道,也是因為,這一直被她這麼抱着,又不能坐下,也是有些累的。
說完,嚴白虎是感覺王元姬身體顫動了一下,但很輕微,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見到夫君,元姬太過激動,都忘了時間了,我這就去準備熱水,為夫君洗漱。」
「呃~不用了。」嚴白虎也是感覺有些尷尬,本能的拒絕道。
聞言,王元姬是一下就頓住了,低着頭,幽幽的說道:「為何?夫君可是有了其他妾室?」
「當然不是,元姬你誤會了,除了你之外,我可沒有其他女人。」嚴白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感覺到一絲緊張,連忙解釋道。
而聽得嚴白虎如此說後,王元姬才抬起頭來,其眼睛裏卻是已經充滿淚水,怕是再稍微一動,就要滾落下來。
「那,夫君可是不喜歡元姬?」
「呵呵,怎麼會呢,我挺喜歡的。」
說完,嚴白虎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調整情緒,隨後平靜的說道:「元姬,我並非不喜歡你,只是······」
「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太久沒有見面了吧,與你同處一室,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
最終,嚴白虎還是實話實說,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受。
而此時,王元姬似乎也是鬆了一口氣,語氣緩了下來,說道:「夫君可還記得當初與我說的話?」
嚴白虎想了想,卻是想不起到底是說的哪一句。
「當初,夫君嫌元姬年幼,不肯行人倫之禮,可如今,元姬已經十六有餘,與元姬同歲的姐妹,有的都已經身為人母。」
「咳咳~」嚴白虎乾咳的幾聲,還真是有些不自在,而接下來,王元姬說的是話可就讓他覺得有些傷自尊了。
「夫君,或是你,是否有隱疾?」王元姬的臉頰,此時也是通紅,也難為她能有勇氣說這話。
「怎麼可能!我很正常!」嚴白虎眼睛一瞪,是立即回應道,而且語氣非常的重。
嚴白虎當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他始終都覺得,自己與王元姬之間,是有那麼一層看不見的隔膜。
事實上,也不只是跟王元姬,在他與其他人接觸的時候,嚴白虎偶爾也會感受到這層隔膜的存在。只是麼,相比於其他人,他與王元姬是更加的親密一些,其隔膜的感覺,也就更加的突顯了。
此外,嚴白虎心裏也始終有一股擔憂,他怕自己哪天就會戰死沙場,亦或是戰敗,被人所滅,如此一來,王元姬該如何生活下去?
「呼~」
嚴白虎想了一會兒,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隨即坐了下來,緩緩的說道:「元姬,如果,我是說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戰死沙場了,你會這麼辦?」
聞言,王元姬臉色一肅,認真的說道:「夫君,元姬早就說過,既然嫁於你,今生便是你的人。而元姬也知道,夫君心中有雄心壯志,要去爭奪天下,只是在這其中,危機重重,或有一天,元姬便是再也見不到夫君。」
「如果真的到了這一天,元姬願為夫君守陵,直到元姬老去。」
聽罷,嚴白虎是笑了笑,平靜的說道:「元姬,你不必如此,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事了,你就應該更加好好的活下去才對。」
「夫君說的是,元姬會好好活下去,但也會遵從心中信念,陪着夫君一直到老。」
說到這裏,氣氛似乎一下子就冷了下去,讓嚴白虎有些後悔提起這個話題。這種事,原本應該藏在心裏會比較好,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說了出來。
「元姬······」
「夫君······」
卻是兩人同時想要說什麼,趕到一起了。
而之後,嚴白虎是猛然上前,一把將其摟入懷中,也不需要多說什麼了,用行動證明,他可沒有那所謂的「隱疾」,反而是生猛的很。
實際上,在這之前,要說嚴白虎對王元姬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也不可能的。王元姬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哪怕是在兩年前,她就已經是出落的十分精緻,而現在,身體發育逐漸成熟,更是有些「禍國殃民」。
只是麼,在嚴白虎本身性格中,是相當克制的,再加上,他心裏一直都有一些顧慮,這才沒有對其「下手」。
而俗話說,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沉默中爆發。這類平時相當自製的人,一旦情緒爆發出來,那可就是有些猛烈了。
至於王元姬,更是有意逢迎,不過麼,她此時還是個處,對人倫之事,經驗就是個零。而面對嚴白虎的猛烈攻勢,她只能是憑藉着身體的本能,抵死保住他的頸脖,緊緊的貼着他的身體,任其採摘。
這一夜,嚴白虎相當的瘋狂,可最終,還是有所保留,其原因麼,也是可有預見的,終歸還是對王元姬十分憐惜,可不願讓她承受過度。
可即便是如此,第二日,王元姬也是只能躺在床上,根本無法起來,也足見嚴白虎的厲害了,至於什麼隱疾,那自然是不攻自破。
不過麼,在舒暢之餘,嚴白虎也不是沒有擔憂,因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在其完成「隱藏任務」之前,想來是確定無法獲得子嗣了。
「或許,在這件事上,自己應該更主動一些,將來一旦遇到歷史女性武將,要儘量想辦法給拿下來,儘快完成這個任務。」
看着躲在被窩裏,羞澀萬分的王元姬,嚴白虎是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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