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在一旁指揮李探長他們:「既然沒有找到死者的真正死因,馬上給我拉去解剖室,進一步檢查,記住無論如何不要輕率行事,注意每一個細節?」這話不知道李剛說了多少遍,今天依然掛在口上。
李探長也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只好點頭答應道:「好,我們馬上把屍體拉回解剖中心做進一步的檢查?」
秦丹丹收拾着旁邊的東西,準備回去解剖中心,如果這個是命案,這裏也不會是什麼第一現場,要想更深一步去檢查,只有去法醫解剖中心。
李探長吩咐了一下,就和一個人抬着死者送去車上,他們馬上就要是要把屍體拉去法醫解剖中心,做下步的觀察和檢查?
李剛也沒有鬆懈,接着也要做他的工作,三水澗是在李剛的管制之內,事情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他無論如何都要努力去查案,這次只有痕檢科的李三來到這裏,李剛也沒有多大妄想可以靠着他去查案,只能吩咐兩刑警:「你們推我去附近觀察一下,看看嫌疑人是從哪裏把死者丟入深澗裏面去?」
李剛說出這番話,兩刑警也不敢怠慢,馬上推着李剛去附近尋找線索,李三沒有在乎李剛,自己一個人在深澗兩岸仔細的勘察,他們都是依靠着那雙火眼精精來勘察現場,他們不是在浪費時間,而且是在現場仔細的勘察。
李剛被兩刑警推出深澗,離深澗約有四十米路程,四周都是荒涼的田地,地里都長滿了深深的草叢,一條公路通往深澗,這條公路通往深澗就是死路一條,根本就不需要懷疑,猜測,在他們的思想中,是不會有車通往這裏來,但是地面上卻有很清晰的車輪印。
兩刑警沒有發言,只是把李剛推到車輪印旁邊去,讓他一個人在偵查現場,李剛勘察了車輪印許久,暫時還不知道問題在哪裏,這個車輪印肯定是一個很獨特的車輪印,九成認定車輪印就是嫌疑人留下來的,發生這樣的現場,讓李剛不得不注意,李探長當心父親李剛,只是吩咐他們把死者先拉回法醫中心,自己反回來看看李剛的情況怎麼樣?
李三和李探長同時來到李剛身旁,他們一看地下的車輪印,基本上知道大概,心底也有些了如指掌,要看看李剛發現的東西會給現場帶來什麼樣的幫助。
李剛看着他們在自己的身旁直接對他的勘察想法道:「車輪印是嫌疑人留下來的,來回有四條線路,這裏可以說明,嫌疑人是開車來拋棄死者,然後開車回去?」
李三沒有發言,而是拿着尺子在地上量車輪印的深度,要判斷是什麼車進來這裏,泥巴路被車輪印壓的像一條條深坑一樣。
李探長看着深深的車輪印說道:「目前我們還沒有檢查出死者的真正死因,從這裏我們基本上可以判斷出,死者是他殺,然後拋棄到深澗裏面去,死因,我們法醫還在進一步的檢查?」
李三從地面上直起腰來,他心裏也有點底,眼睛看着前方的路,一條條深深的車輪印,一直通往前方去,他對這次的判斷做出終結:「車型是一般的小車,底盤不是很高的小車,我們可以根據這條線索,一直往前去追查?」
李剛仔細看了車輪印來回方向和路線,他補充道:「我們一定要深思,這種車的車型,更要注意從哪個方向進來,從哪個方向回去?」
「隊長,我們要繼續跟蹤下去嗎?」李三知道自己不能擅作主張,還是聽從領導安排。
李剛看着車輪印前方,一本正經道:「這還用說嗎,馬上偵查下去,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李探長知道李剛的用意,正要準備去推李剛走,李剛卻攔住他:「回去檢查死者,這裏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李探長還是有點不放心道:「父親,你多保重,我走了,有線索我馬上向你匯報?」
李探長知道為了不耽誤查案,他火速去到法醫解剖中心,直奔法醫解剖室,死者已經被拉到解剖室裏面去,秦丹丹已經命令裏面的人把死者抬到解剖台上,死者肚皮已經暴露在外面,這是等着解剖的節奏,秦丹丹在屍體旁已經投入工作,做法醫的人,不會感到一個人在解剖室裏面獨自去面對一個死人,也不會感到裏面陰深深地恐怖,有了這習慣,秦丹丹就一個人在解剖室裏面檢查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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