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眼線那麼簡單……」說到這裏,柳亞德已經沒辦法剎車了,之後的話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但是不說的話,他只會死得更慘。☆☆m~精彩~東方~文學~☆☆
既然橫豎都是死,他還不如選一種比較舒服的死法,順便讓敵人也不得好受。柳亞德的確不喜歡李軒,但他更加厭惡挑起戰爭的天腦,在這種大義上,他還能維持作為人類的理智。
「他還是天腦最得力的下屬,戰爭爆發的前十年,聯邦半數元帥都亡命他手……」
仲孫沅嗤笑一聲,「最得力的下屬?就這麼點水平?只是,你說聯邦元帥半數都被他殺了,這一點倒是有點兒意思,不過依我看來,更多還是依靠天腦本身的信息便利……」
元帥能是那麼好殺的?
要是真的這樣,被天腦盯上的太叔妤瑤早不時候就已經死了。
不是時代,信息都是最重要的戰略環節,只是星際時代的信息傳遞都很快,彼此間的差距不大,往往只能選擇見招拆招,分毫之差都能引起截然不同的戰爭結局。
她和維格茲交過手,單說個人實力,仲孫沅並不害怕,不過那人的靈力屬性的確令人頭疼。只是,既然是天腦最得力的下屬,想來其他方面還有不俗的建樹,過於輕敵,指不定會翻車。
若是將維格茲的能力用於暗殺,配合天腦對聯邦孔不入的滲透,未必不能完成暗殺半數元帥的壯舉。換成仲孫沅,若是她有天腦的信息輔助,暗殺元帥也只是問題而已。
這個時代的武器讓普通人也能和強大的修士對抗,這的確不假,但扣除這些武器優勢,赤手空拳的普通人和修士對上,根本就是找死,結果用腳趾頭想想都能。
沒了武器依仗,普通人只是普通人,修士依舊是修士,完全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這些念頭在她心裏過了一遍,仲孫沅暫時來不及進一步思考,而是趁着真言丹的藥性還在,進一步追問柳亞德,希望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她有預感,後面還會有更大的收穫。
她蹲下來,捏着柳亞德的下巴,「剛才你刻意強調姜家在那場動盪之中沒有受損,既沒有被天腦報復成功,也沒有受到其他家族的打擊,可是依照我的了解,姜家並不具備這種能力。」
仲孫沅並不在意姜家如何,只是在意姜家那位大少爺——姜阮學長過得如何?
「要說政壇軍部的勢力,姜家在十大世家中都排不上號,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財富底蘊。當其他世家紛紛落馬遭殃的時候,姜家卻能毫髮損,這一點我十分不解……你?」
這一點,不僅仲孫沅疑惑,柳亞德也是懵逼的。
「前世的李軒應該一些真相,我不清楚……不過,我想起來一個細節……說不定是因為姜阮的緣故……」柳亞德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和仲孫沅直視,扭過臉,避開視線。
仲孫沅試着問,「和姜阮學長有關?你是說,他一個人護着整個姜家礙?」
倏地,剃頭突然想起元帥葬禮那段發生的一個細節——姜阮的前世,疑似大有來頭!
柳亞德不確定地說道,「應該吧……我記得李軒曾經對姜阮的——姜瀾月有些意思,那時候我還有攛掇着他去追求。只是後來姜阮找李軒談了一次,李軒不僅打消了念頭,反而警告身邊的人不能隨意去招惹姜瀾月,看李軒那時候的態度……似乎極其忌憚姜阮……」
要那時候李軒的聲望已經達到聯邦頂端,說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絲毫不為過。
別說他主動追求一個,只要表露出那麼一點兒意思,願意送上門的漂亮多了海去。
可就是這樣如日中天的聲望和地位,他依舊不敢將爪子伸到姜瀾月身上,甚至連一點兒肖想的念頭都不敢有。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麼忌憚姜阮,根本連對方的霉頭都不敢觸一下。
李軒又一次躺着中槍,聽到仲孫沅不陰不陽的冷哼聲,他巴不得找個地方把埋了。
「我,我只是將瀾月當成妹子……不,當成!我再喪病,也不會對同性有感覺不是?」李軒連忙擺動雙手,生怕仲孫沅再將怒火牽涉到身上,他冤枉不冤枉?
仲孫沅聞言,又扭頭面向柳亞德,追問道,「你再仔細想想,那時候的姜阮學長有不對勁的地方……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和現在這個姜阮,有區別?」
李軒暫時安全,一顆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沒想到另一個世界的姜學長這麼厲害!
想想記憶中的姜學長,跟個大家閨秀似的,溫溫柔柔,輕聲細語……
到了柳亞德說的那個姜學長,一下子就變得不同了,那種反差感覺,就好像一個弱受翻身變強攻似的。當然,李軒膽子再肥,他也不敢將這個比喻說出口。
「差別……」柳亞德仔細回想,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和姜阮的接觸都不多,上一世也就是大老遠看了幾次,要說兩世不同,大概是氣質?或者說周身的氣場?
「我記得一個細節,李軒那次去見了姜阮,之後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他的精神也一度下滑,修養很久才恢復,誰將他弄成這樣,他也沒有明說,只是警告不許去招惹姜家的人。至於姜阮,總給人一種強大到詭異的壓迫感……反正和現在這個,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稍稍靠近一些,好像周圍空間都是刀子,皮膚隱隱發疼。」
「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麼?」仲孫沅下意識摩挲下巴,她有些懷疑了,到底是柳亞德那一世的姜阮覺醒前世大能記憶,還是……乾脆被人穿越了?
不管是哪種猜測,都讓她有些異常的惱火和不爽。
「對,明明是同一張臉,一個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一個則讓人覺得被死神盯上了。」
仲孫沅有些氣餒,看樣子柳亞德對那一世姜阮的了解的確很少,繼續問也問不出。
她乾脆換了個問題,「你那一世,有沒有落日宮、陰陽瀧符這些的消息?」
兩個世界發展軌跡應該是一致的,不過某些人不一樣,導致一些小事情向着截然不同的軌跡發展。按照蝴蝶效應,這種不同隨着推移,只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可有些不會輕易改動,不然的話,柳亞德當初如何偽造半片陰陽瀧符,幫助傾柔?
遲疑了一下,柳亞德點頭道,「李軒之前有段在找這個,好像說是要搜集幾件……還說……要趕在天腦之前,不然,所有人都會消失之類的話……」
仲孫沅聽後蹙眉,「所有人都會消失?意思?」
「不……李軒只是這麼說……」柳亞德像是突然想起,晦暗的眼神倏地一亮,「對了,他的這些都是【王】告訴他的,也是【王】協助他尋找那些……」
所以說,與其在這裏繼續逼問他,還不如去找【王】。
「【王】?」仲孫沅將這個字在嘴裏念了一遍,當下立斷,「走,我們去找【王】。」
柳亞德懵了一下,期期艾艾地問,「我……我也要……去找?」
要麼快點殺了他,要麼快點放了他,別這樣一驚一乍的,髒受不住。
「留着你的性命還有用,別急,會算總賬的。要是讓我你有一句撒謊的話……呵!」
仲孫沅倒是不介意在這裏殺了柳亞德,但一想到他說上一世輿論險些逼迫軍校閉校的消息,她就決定,就算要殺柳亞德,也要留到生存訓練之後,免得給學校方面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軒,扛着他,我們去見一見【王】,看看它到底是何方神聖。」
仲孫沅捏緊手中的火焰水晶,也許她心底隱藏的所有疑問,都會在這裏得到解答。
李軒看到被丟的柳亞德,頓時露出嫌棄噁心的表情,「憑讓我扛着他?」
「你也可以選擇不抗,一手掐死他泄恨……不過這樣的話,這傢伙肯定會被天腦的接引光束帶走,而我們被困在這顆星球,他則有十幾天的可以準備逃命,到時候想抓都抓不住。」
李軒被這話憋了一下,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我到現在還是不他為這麼恨我,僅僅是因為我睡了……不是,那個世界的我睡了他喜歡的女孩兒?」莫名其妙吧,李軒覺得有些冤枉,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憑將所有的恨都發泄在他身上,有本事去找原主申訴算賬啊,欺負他算本事。
仲孫沅揶揄一句,「大部分是因為嫉妒,誰叫你的起點那麼低,最後走得那麼高呢?」
「真可怕……」李軒嘀咕一聲,然後在柳亞德抗議的眼神中將他扛起來。
仲孫沅冷笑,不可怕,可能費盡心機培育出那麼陰毒的雪眠蠱?
柳亞德必須死,不過死前要榨乾所有價值才行。
對於那位素未謀面的【王】,仲孫沅內心有着前所未有的好奇和迫切。
570:震碎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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