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回到房間,那女子正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外邊。
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她的起色顯然不是很好,一張精緻的小臉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非常的蒼白。
「你怎麼不睡會兒?」張毅趕緊帶上房門,皺着眉道:「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想着防誰呢?放心,既然救了你哥們就沒打算拿着你去衙門領賞!」
雖然張毅也理解,作為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出賣的刺客有所防備是必然的,可是強撐着身子坐在床頭...這就有點兒太不放心人了。
如果不放心還不如拍拍屁.股走人呢!
「若是不放心你,你根本走不出這個房門!」女子冷哼了一聲,眼色有些複雜。
張毅自然知道她想着什麼,無非是春芳樓既然是自己十七娘的地方,對於自己這女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放心。
而且自己也點名了女子與十七娘之間的關係,如此一來即便是為了十七娘着想,自己也不會報官。
張毅沒有和她一般見識,都說女的臉就像三月的天,無非是小氣而已這還不算什麼。
他也不管女子的想法,將懷裏的藥瓶取出便要替女子上藥,道:「對了,忙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總不能你啊你的叫着吧?「
「我叫吳夢寒!」女子淡淡道。
「吳夢寒!」張毅默念了兩聲,說道:「一壺煮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的夢寒?」
不待吳夢寒說話,張毅又自顧自的道:「不過你這名字和你還真合適,名字夢寒,人也冰寒,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冷,我這兒可只有一床被子,晚上怎麼睡還真讓人有些難辦啊!」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腦子裏卻是想着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要是取個吳桂花、吳小芳之類的名字那才讓人無語呢。
「我...我便坐在這兒!」
李秀舞臉上有些發熱,正如張毅所說的那樣,房間裏只有一床被子,可是卻是兩個人,除非是兩人同蓋一床被子,否則的話是必有一個人要挨凍。
可是張毅卻將她的名字結合起來不禁便讓吳夢寒有些憋屈,怎麼說兩人先前還....來着,然而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就翻臉不認人。
這無疑讓他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只想着姑且先忍忍算了,等傷勢好轉之後定然讓這登徒子好看。
然而吳夢寒卻沒有注意,若是以前隨着師父之時要有男子敢輕薄於她,不知道找就被投了河餵了王八,又或者一刀結果了性命,然而現在她卻只是想給張毅一點兒教訓。
「嘿嘿,和你開個玩笑呢!」說話間張毅已然走到了床前,手裏也不知道從哪來弄來了幾根三指寬一米來長的白布條,笑道:「像你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哥們才捨不得讓你挨凍呢,再說了,若是以後讓十七娘知道我讓你受了委屈天知道十七娘怎麼對付我呢!」
言語間,張毅指了指桌子旁邊的長凳,又道:「待會兒你便睡床上,我就這長凳對付一晚,當然要是夢寒你怕冷的話我可是願意幫你暖床的!」
「登徒子,我和你拼了....」吳夢寒先聽着還算順耳,可是越道後面張毅越是放肆,她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子哪裏聽得這樣的調侃頓時便臉紅脖子粗,想要起身。
「哎...別,算我怕了你了!不就一個玩笑,至於這麼激動嗎?」張毅趕忙收嘴,心裏卻是暗暗想着,瑪德,嘴都親過了害怕一起睡覺?
再說了,哥們就只是單純的睡覺,可沒有胡思亂想.....
見張毅不再口花花,吳夢寒這才氣鼓鼓的轉過身,拿着屁.股對着他不說發生着悶氣。
就在這個功夫,張毅也終於看清楚了吳夢寒身上的傷勢。
只見她的肩背上一道半尺來長的刀口破衫而過,一大團血跡正是從着這豁口處滲出。
張毅不禁暗暗心驚,這麼大條口子多疼啊,也不知道這妞到底是不是數石頭的,這麼重的傷勢也沒叫喚兩聲。
他小心翼翼的探了過去,正要將她的外衣剝落便於塗抹傷藥,吳夢寒卻是突然渾身一個激靈。
顯然,她此刻也感受到了張毅的動作。
不過縱然如此,吳夢寒還是趕忙轉過身,喃喃道「你...你幹嘛?」
「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給你上藥了!」張毅沒好氣的道:「難不成你以為你自己能上藥?」
說着張毅指了指吳夢寒的後背,心裏道,哥們到是想干點兒什麼,可是總不能乘人之危吧?再說了,被哥們親了小.嘴那便是被哥們打上了印記,等有機會定然不能放過!
「我...那你輕點!」
吳夢寒還想說點兒什麼,不過終究也沒有說下去,背過身也不再言語竟然就這麼便讓張毅施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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