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人魔?祭煉的不得法啊!」一眼李雲龍就已經肯定這第二個出場的血靈門修士克敵主路線。
嚴格的說這白骨人魔的手段若是修煉得法不失為一種通天魔功!
而風行的水法論攻擊性、詭異性比血靈門修士差的有些多,這是不利的地方。
爭鬥開始那隻白骨人魔迅速的在進攻的路上三五步的距離便隱去了身形,血靈門修士幾個低級的血炎術又急又快的打向風行。
這貨居然玩的一手漂亮的血靈門術法而不是只依仗白骨人魔克敵制勝。
剛一出手眼界高遠的修士就已經知道這個血靈門修士很難對付,李雲龍自然更是知道這傢伙純粹一個心機婊。
因為他的身上隱藏着除了第一個血靈門修士暴露出來的那種爆發性力量以外還有一種很純正很玄異的修魂秘法,居然是佛門修煉神魂的法門!
身為一個血靈門弟子這傢伙是要逆天啊。
風行能以一個水法修士的身份站在擂台上自然也是有些手段。
一張張似符非符的紙片快速的被他祭出,整個擂台範圍頓時水霧濛濛。
風行的身影消失在擂台上就連氣息也不可捉摸起來。神識掃過,他的氣息在整片擂台上似有似無。
李雲龍不禁一聲喝彩,在場觀看的都是鍊氣期修士和築基期修士。沒有結丹以上的高層前輩們,如此手段就是築基期修士看來也是一種非常值得讚賞與借鑑的對敵手法。
血靈門修士冷笑連連,這樣的手法固然稱之為精妙但是對付他還是差了點。
隨即眾人看到那個血靈門修士直接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口三尺大小的金鐘,然後掄起一根看似更想大腿骨的金色骨頭棒子一下子重重的擊打在金鐘之上。
『嗡』的一聲震鳴讓擂台下的眾修士都感覺腦袋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這還是李雲龍似乎先知先覺一般在太玄門修士周圍立起一道守護禁制削弱了那道飽含神魂攻擊手段的音殺之術。
不過李雲龍畢竟現在還是鍊氣期第九層,能夠用出來的防禦手段很有限能夠不引起眾多修士懷疑的手段更是稀缺。
他的一道雷盾護罩也只是減輕了對方三成四五分的攻擊力,這就已經讓早有準備打算看太玄門修士笑話的血靈門修士眼神驚疑不定。
「多謝師兄,不然咱還真的着了邪魔外道的手段!」敢這麼當着和尚罵賊禿的無疑就是金滿地這個奇葩。
大家或是感激或是驚奇的目光很快從李雲龍身上轉移開又關注起擂台上的變化。只不過太玄門修士還好說血靈門修士心中給李雲龍重重的記上一筆,估計日後會努力收集李雲龍的情報。
這齣其不意的一擊真的對風行造成重大傷害,此時此刻風行像是喝醉了酒強撐着的跌跌撞撞的身形努力讓自己回復。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那白骨人魔同樣受到了嚴重影響,散落在地上成為一堆零落骨頭。
只是讓人頭皮一緊的是那白骨人魔雙眼眶子之中各伸出一節花莖開了一朵五色蓮花,片刻之間花開,兩隻纖細修長的玉手藕臂從蓮花蕊中伸展開來以一種快捷優美的動作把零散的骨頭一塊塊裝了起來。
李雲龍看到這一幕心頭微微一動若有所思,似乎是嘗試一樣心中默念一段記憶中都有點模糊的咒文。
一滴心頭血憑空消失,如影隨形胸口的穴竅裏面也飛出一滴化成了縮小版的血色立體符文後發先至鑽進了李雲龍那滴心頭血中心。神魂像是被撕去了一根髮絲般刺痛片刻,李雲龍睜開了略帶暗淡眸光的眼睛。
場中那位血靈門修士正施展手段打的風行節節敗退,眼看着就要被打散最後的護體靈光之時忽然眼露奇光。
他直接引帶着血靈門修士的攻擊沖向骨架逐漸趨於完整的白骨人魔。
此時一層血色的符文密密麻麻的遍佈白骨人魔的全部骨頭表面,一種奇異的力量流轉。白骨人魔整個兒在微微的白光與血色之間轉換。
「這是進階蛻變!快快阻止它!只要打斷它的進階就是這一局我們輸了也是勝了!」眾多太玄門圍觀者中一位壽元將盡、見聞廣博的鍊氣期後期老者出言,這讓太玄門眾多年輕的鍊氣期修士不解的同時讓太玄門築基期修士或是微笑捋須或是大笑不已。
血靈門修士一個個氣憤不已或是神色詭秘。
「這一局我們輸了!」血靈門帶隊的築基期修士血手人魔目露奇光憑空伸出一隻血色大手攝拿己方參戰修士和那隻白骨人魔。
而那位在擂台上的血靈門修士臉上的表情不是興奮而是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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