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你是說,石丸君被殺的案子裏,有沒解釋通的地方?」塞蕾斯一隻手捂着嘴,驚訝地問。
「你……你都在說什麼啊……」聽到兄弟被殺的事情又有了波折,大和田紋土皺着眉頭,眼睛裏像是在不斷地噴火,「難道兄弟被那個黑色哥特女殺害的結論不對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和田同學誤會了……」苗木誠尷尬地雙手搖擺,臉上帶着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容,語氣漸漸變得認真,「我是說,之前推理塞蕾斯同學殺害石丸同學的事件中,有一處至關重要的手法,我們還沒有討論。」
「呃呃呃……我說苗木殿啊,這種細枝末節的問題很重要嗎?」山田一二三的雙手和腦袋都向一側失落地下垂,像是對於苗木誠這個提議感到無比沮喪,「既然殺害石丸同學的兇手已經確定了,就沒必要把犯罪手法都弄清楚了把……」
「你們抱怨的功夫,苗木同學已經把這個手法問題說兩遍了,」不知為何,聽到山田一二三開口,我就想要論破這個每次學級裁判都會懟我的搗亂鬼(與原作相比較,葉隱康比呂和朝日奈葵加在一起,都沒他能拖後腿),「既然某些人不會搜查也不會推理,為什麼就不能停止騷擾,聽其他人分析呢?」
如此濃厚的火藥味,讓山田一二三立刻暴走了。他伸出一隻手,指向我這邊,暴跳如雷地怒吼道:「鬼川殿這樣的評論也太過分啦!好歹我還擁有三次變身機會……」
大神櫻用力打了一拳學裁場地周圍的柱子。隨着一些碎屑紛紛揚揚撒落在地上,我們終於閉嘴了。
「苗木,請繼續講下去吧。」霧切響子冷冷地瞟了一眼苗木誠,後者只有抱以尬笑並表示遵命了。
「真正的問題,在於石丸同學吊在物理室的問題,」苗木誠一手捂着胸口開始分析,「我當時雖然不在現場,根據大神同學的證言,進物理室的時候,正好看到石丸同學被吊在房樑上。是不是這樣?」
我和塞蕾斯贊同地點了點頭。滅族者翔微笑地吐着舌頭,張揚地揮舞着雙手大喊:「真是不幸啊!兇手在那殺人的時候,我竟然躺在地上睡覺覺!什麼都沒看到啊!」
不……你不用看到這麼多……
「說起來,你們不奇怪嗎?」苗木誠一隻手捂着胸口,問出了一個我們大家想都沒有想到的問題。
(作者註:此處應有「廣告後更精彩」……好吧還是算了……)
……
「塞蕾斯同學該怎麼把石丸同學的屍體,吊上這麼高的房梁?」
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了一些,以至於沒有人來得及對此調整出一個合適的反應方式。塞蕾斯的動作徹底停止了,雙眼直直地瞪着苗木誠的方向,仿佛要用眼神把苗木誠摁在地上打一頓;大和田紋土已經吐到嘴邊的咒罵和不屑,被他自己又硬生生地憋回去;如果遊戲裏的文字符號是能夠肉眼看見的實體,在滅族者翔的腦袋後面,此刻應該冒出了幾個問號,把她變成了一尊栩栩如生的蠟像;大神櫻驚訝地雙拳緊握,張大了嘴巴,無言以對;不二咲千尋抬起頭看了一眼四周,弱弱地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誒?」
只有霧切響子低着頭,一隻手托着下巴,嘴角邊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不知道她是在笑什麼。
「你是說,高度問題,嗎……」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問句,「對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沒想到呢……」
說話的時候,我瞟了一眼塞蕾斯的方向。後者低着頭,沉默不語地看着地面。似乎不太願意回答。
果然啊……對於一個人身高成問題的人,應該很在意身高吧……
這麼說也不對。因為真正第一個注意到石丸清多夏的屍體吊起的高度的人,是那邊的霧切響子……
「呃呃呃……說起來,苗木殿提出的這個問題……倒是很值得讓人在意呢……」山田一二三錯愕地抬起了腦袋,用一隻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語地嘀咕着,「難道說……女王大人其實是天生神力嗎……」
應該不可能有這種設定的……
「從物理室的房梁,到地面的高度應該是3.3米左右。塞蕾斯同學在殺害了石丸清多夏之後,以她現在的身高……應該,不可能獨自一人把石丸同學掛在房樑上吧……」
「呃呃呃……所以說,女王大人的殺人嫌疑就被完全推翻了?」山田一二三緊張地把手含在嘴裏,臉色陰沉,「鬼川殿的推理……」
「苗木只是問『塞蕾斯如何把石丸君的屍體掛在物理室』,沒說『不是塞蕾斯殺了石丸君』吧?」在打斷了山田一二三的搗亂之後,霧切響子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鬼川,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啊啦啦?這非常重要嗎?」塞蕾斯一根手指轉着一側的發梢,不咸不淡地吐槽,「也許我是天生神力什麼,或者石丸君借屍還魂,爬上繩套,把自己給掛在那裏?」
「塞蕾斯小姐,這會開這種靈異的玩笑,真的好嗎——不對啊!要知道,你現在依然是殺害桑田殿的第一嫌疑人啊!如果不能好好配合大家查出殺桑田殿的兇手……」
看着山田一二三一開始被那句借屍還魂嚇得揮手,意識到問題後頭上滲出汗的樣子,我差點笑了。
「你這桶酸臭難聞的豬油給我閉上嘴巴,你沒資格這麼問我!」塞蕾斯再次開啟狂暴模式。她伸出一根食指(嘖……總是看成她伸出的是中指的我,等離開這裏之後,可能要拜訪一下眼科醫生……),衝着山田一二三的方向怒吼一陣。看着對方嚇得捂着肥嘟嘟的胖臉,嘴裏喊着「咿咿呀呀——」的詭異聲音驚慌遠遁的樣子,她恢復了剛才的正常狀態,微笑着做出解釋,「不好意思,剛才激動了一下。」
「那,關於配合的問題呢?」雖然不抱希望,但在揉了揉我那可憐的耳朵之後,還是追問了一句。
果不其然。塞蕾斯雙手交叉在腹部位置,嚴肅而冷漠地反駁道:「不要。說不準……我才是第一次殺人事件的兇手,也不一定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99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