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berserke好不容易又撐過了這一次攻擊,只是這時的他雖說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凌羽清楚的知道他再打下去必輸。
「金閃閃,別再鬧脾氣了!」凌羽對金閃閃揮了揮手阻止,道:「在這麼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還是歇歇吧!」
「開什麼玩笑,本王何時鬧過脾氣?而且本王憑什麼要放過他!」
「當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啊,如果你真要打,我可以陪你!」
「呵呵,為什麼本王要給你這個面子,而且陪我打!就憑你?」
「就憑我!」
金閃閃看着態度堅決的凌羽,也不禁有些好奇起來!雖然金閃閃十分高傲,但是卻不代表金閃閃是傻子!這麼多天下來,金閃閃還是和凌羽交過幾次手的!對於凌羽的實力金閃閃還是很了解的。他明白,如果自己不拿出ea的話,還真奈何不了凌羽!
「為什麼要阻止本王?」金閃閃看着凌羽有些好奇的問道。
「現在殺了他,有一場好戲就會錯過了!我可不想讓你破壞了那場好戲啊!」
「果然,你也是一個有趣的傢伙!只是本王憑什麼一定要讓你看那場戲?」金閃閃不屑的看了眼凌羽。正準備拿出ea教訓一下眼前的凌羽。
這時見到金閃閃停手,感受到熟悉氣息的berserker突然就轉移了自己的目標,眼中紅光大作,直接沖向一旁正疑惑着凌羽到底為什麼會說berserker和自己有關的saber。
同時也說出了自他出現後到現在以來的第一句話。
「阿爾托莉雅!!!!」
只見這時的berserker眼神中充滿了悲傷。但是轉瞬間這情緒便再次被混亂、狂暴所吞噬。
「?????」
被這突然而來的聲音所驚到的從者們,同時轉頭看向了凌羽,原本還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的,只是沒想到他真的知道berserker的真實身份,那麼自己的身份呢?除了berserker外的所有從者都不禁開始提防着凌羽。
而saber卻沒有時間去看凌羽了,此時她的臉上充斥着震驚,同時也有着莫大的悔意。
雖然berserker從頭至尾就說了那麼短短的幾個字,但是saber已經明白了眼前berserker的真實身份,他是屬於自己的第一騎士——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saber有些猶豫的開口向berserker問道。
「啊~啊!!!!!」
只是這次berserker並沒有再次開口,而是在沖向saber的過程中順手撿起了被自己打斷的燈柱,並發動了騎士不曾死於徒手強化了它。
只是他這麼做使得他的master經歷了無比的痛苦,本來一般從者降臨後哪怕不戰鬥都不會斷的從自己master身上吸取魔力,一旦戰鬥起來那麼對魔力的需求就會變的更大。
更何況berserker的master間桐雁夜本來就是沒有魔術才能的人,之所以能夠召喚從者,還是因為老蟲子間桐髒硯給他植入了噁心的蟲子才做到的,這也導致間桐雁夜的魔力儲存是這次聖杯里所有master中最低的,甚至比遠坂凜還低。
然而在召喚的時候老蟲子更是讓間桐雁夜在召喚咒語中加了狂暴魔術,這也使得本來耗魔量本來就高的berserker變得更高了,現在甚至保持berserker的顯形都會讓間桐雁夜心跳加速,時不時的會產生眩暈感。
所以現在的間桐雁夜正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忍受着被刻印蟲從內部吞噬身體這一非人的痛苦。
「嗚~嗚!」
4間桐雁夜正拼命地忍住哀叫,並不斷的撓着胸口以及喉嚨,只見間桐雁夜的皮膚不斷開裂,滲血的同時,兩隻手的指甲不斷脫落。
「遠坂時臣的從者並沒有消失,berserker為什麼會去攻擊saber!berserker快去攻擊archer!」
間桐雁夜呼喚着berserker,傳遞着他的憂慮。只是如此簡單的指示,卻沒有得到berserker的回應,反而是berserker對魔力產生了更大的需求,這使得剛剛有所平靜的刻印蟲再次瘋狂的吞噬間桐雁夜的身體。
然而這股異常的魔力波動,卻讓一直注意着四周的凌羽瞬間捕捉到了,不禁心中暗道:「現在這場戰爭這麼無聊,不如讓這場戰爭變得更有趣吧!」隨後轉頭對尼祿說道。
「尼祿,你是在這裏看着呢?還是和我去一個地方做些事情!」
「奏者,你去吧,余還想好好看看和我長的一樣的saber會怎麼應對這樣的事呢!」
聽到尼祿不想去後,凌羽微笑着看了一眼正專注的看着戰場的尼祿,轉身迅速來到他所感應到波動的地方!
當凌羽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正在痛苦掙扎的身影,只見他整個人都側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你是那個紅色從者saber的master??」
「對,只是我很好奇呢!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咳~咳!」
凌羽看到間桐雁夜的樣子後,不禁皺起了眉頭,隨後使用生命之焱暫時治癒了他的身體,並給他輸送了一些魔力。
在生命之焱的作用下,間桐雁夜原本已經破爛不堪的身體,迅速的恢復了過來,而刻印蟲也因為凌羽輸入的魔力安靜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幫助我,但還是謝謝你!」
間桐雁夜此時感覺無比的好,自從種植了刻印蟲後就再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不管凌羽治療他有什麼目的,他現在只想由衷的感謝他。
「不需要,我救你只是因為好奇,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現在你應該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了吧!?」凌羽救他就是想弄清楚為什麼沒有了小櫻的限制,他還會被老蟲子改造?
「我叫間桐雁夜,是間桐家的人,但是我卻沒有魔術才能!所以我才種植了刻印蟲?」
「那我就好奇了?既然你沒有魔術才能,為什麼還要種植這種噁心的刻印蟲強行參加聖杯戰爭呢!我想你應該並不需要這些吧!」
「不,我是為了一個小女孩——遠坂櫻,不應該是間桐櫻,一年前她被過繼到間桐家來了!」
「哦!是嗎?」
「因為間桐髒硯在一年前通知我,如果我不參與這次聖杯戰爭的話,他就會改造小櫻,讓小櫻來參加!所以。。。。。。」
間桐雁夜緩緩地說出了他為什麼會被植入刻印蟲的事情,凌羽從中了解到,間桐雁夜他其實這一年來從來沒有見過小櫻,而且還被老蟲子強行要求待在地下的蟲巢里不許外出。。。
「我知道了,你走吧!」
「還有,我雖然治好了你的身體,但是如果你繼續堅持參加聖杯戰爭的話,你終究會死!我只能幫助你這些。」
說完凌羽轉身向尼祿的所在地港口走去。
「謝謝!如果不是小櫻的話,我想我會將聖杯交給你,但是請原諒我不能報答這個恩情了!不過我會選擇最後才與你交戰!」
而間桐雁夜則向凌羽離去的方向恭敬的鞠了個躬,緩緩說道,隨後緩緩地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再次回到港口的凌羽,驚訝看着戰場上正在戰鬥的四人。對,是四個人,原本應該是berserker與saber單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lancer與rider也參與了進去!
「尼祿,這是什麼情況啊?金閃閃呢?」
走回道尼祿身邊的凌羽好奇的問道。
「額!沒什麼大事,就是saber被laer用令咒陰了一把,而rider看不下去這種情況就參與進去攔住了lancer!切,我真為lancer感到不值,竟然遇到了這樣陰險的master!」
「至於金閃閃嘛!在你離開後不久,就已經離開了!」
凌羽從尼祿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對laer肯尼斯很不喜,至於為什麼她不去參與,估計她覺得以多打少不是一個偉大的藝術家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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