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突然一滴雨滴滴落在凌羽的身上,凌羽眉頭微微一鄒,轉頭看向天空。
不知不覺之中,天空已經佈滿了烏雲。
「今天也沒有預報說要下雨啊?!這天怎麼突然就開始下雨了呢~?難道霓虹的天氣預報也像我們大天朝一樣,完全沒有什麼用嗎?可是不應該啊,就這么小的一個地方,在怎麼樣也應該能夠清楚的預測啊!」凌羽有些無語的感嘆道。
剛感慨完,天空便開始下起傾盆大雨。凌羽只得用靈力覆蓋住自己的身體,以防回到家的什麼全身濕透。
「還是快一點吧~!這天氣沒有什麼好散心的了。」找准回家的放心,凌羽便快速的向家裏走去。
只是走到一個公園的時候,凌羽突然停了下來。
「嗯~!原來如此,我說怎麼突然下起雨來了,原來是她啊!」
只見一個身穿着可愛兔子斗篷的少女,正在公園的積水地上蹦蹦跳跳,看不清她的臉頰,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她左手上的兔子玩偶,似乎她玩的太過忘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凌羽已經停了下來。
突然,那個小女孩摔倒在地上,臉頰與肚子狠狠的撞在了地上,濺起了很大的誰花,就連她戴在左手上的兔子玩偶都從她的手上脫落,飛向了遠方,然而這個小女孩而保持着這個狀態,一動也不動。
看到這一幕的凌羽額頭上不禁佈滿了黑線,暗道:「精靈一個個都還真是奇葩啊!」只是讓凌羽看着這個小女孩就這樣躺着,凌羽也看不下去,急忙跑上前去。
「餵~喂!小丫頭,沒事吧!。。。。」
然而凌羽剛剛將小女孩扶起來,還沒等凌羽問些什麼,小女孩就飛快跑到一顆樹前,似乎很害怕凌羽一樣,這不禁讓凌羽有些尷尬的蹲在原地。
「請、請不要靠過來!請不要弄疼我。」
看着小女孩害怕的樣子,雖然凌羽對於那個所謂的dem社更加憤怒了,但是他也不敢亂動,心怕嚇着這個小女孩就不好了,要知道像她這種年紀的小女孩,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藏啊!
只是還沒等凌羽解釋,小女孩便消失在了凌羽面前,僅僅只留下一個兔子布偶。凌羽暗道:「被臨界給吸回去了嗎?」
。。。。。。。。。。。。
當晚,凌羽便到了五河士織家裏,只是當他找到五河琴里的時候,妹妹模式的五河琴里也像那個小女孩一樣,飛速的躲到她姐姐五河士織身後,這不禁讓凌羽回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滿頭黑線的看着五河琴里。
「惡、惡魔,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躲在五河士織身後的五河琴里,瑟瑟發抖的說道。
「只是想問一下,dem社和ast部隊以及拉塔托斯克的人對待精靈都是一樣的態度?」
「你、你問這個有什麼事嗎?」
「這將決定着他們還有沒有資格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下去。」說完這句話,實質一般的殺氣從凌羽身上散發開來。
五河琴里感受着這些殺氣,似乎能從中看到屍山血海,不禁打了個寒顫,更加恐懼的看着凌羽,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不會想將他們全殺掉吧!」
「這就要看他們的態度了!」凌羽的語調並沒有因為五河琴里的恐懼而變的平和,而是更加冷酷了。看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讓凌羽在艾米莉亞等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殺戮欲望,再一次高漲起來。
同時原本在家裏玩弄本條二亞的蘿莉閃閃,感受到凌羽那毫不掩飾的殺意,急忙停下了自己的行為,飛速的向五河士織家裏敢來。只是當她看到實質化的殺氣後,急忙來到凌羽面前道:「羽,別沉迷下去!」
「閃閃!我並沒有沉迷哦~!只不過是因為有些東西觸及到了我的底線,所以我想在這個世界來一次大清洗。」看到擔憂自己的蘿莉閃閃,凌羽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只是這一絲微笑在五河琴里看來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
看到蘿莉閃閃匆忙的離開家,夜刀神十香等人急忙跟了上去,只是她們不可能跟上蘿莉閃閃的速度,所以現在才到達這裏,感受到氣氛嚴肅的本條二亞,急忙向凌羽詢問道:「羽,發生什麼事了?!」
就連鳶一摺紙的臉上都浮現了緊張的神色,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殺氣竟然能夠達到這種程度,讓自己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心,如果不是知道凌羽不會傷害自己身邊人的話,鳶一摺紙現在估計已經跪倒在地了。
「你不能這樣!我們拉塔托斯克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傷害精靈的心思,至於dem社和ast部隊,我。。。。。」五河琴里急忙解釋,只是當她說道dem社和ast部隊時,停了下來,看向凌羽的眼光不由閃躲起來,似乎明白如果讓凌羽知道dem社和ast部隊態度的話,這個世界上將不會存在這兩個部門了。
「是嗎?!」凌羽瞥了五河琴里一眼,轉頭看向本條二亞,道:「白痴精靈,用你的天使查一查吧!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對付精靈的,竟然讓一個那麼善良的小女孩變成那個樣子。」
「而且我發現你們精靈真的是奇葩啊!要麼是一個宅女,要麼是一個腹黑女,要麼是一個痴女,更有善良到害怕傷害他人的白痴女!你讓我怎麼說你們好,明明擁有那麼強的力量!」凌羽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本條二亞,同時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然而在場的所有精靈都不敢反駁凌羽的話,想想也是,暴怒狀態下的凌羽,天知道觸怒他會發生什麼事呢!只得默默接受凌羽的教訓。
鳶一摺紙卻是非常疑惑的看了一眼凌羽,為什麼說精靈的時候他會看向自己呢?只是在凌羽的眼神下,鳶一摺紙也只能將自己的疑惑埋在心理。
「羽,消消氣!我馬上就幫你查。」作死天賦點滿的本條二亞都不敢再作死了,和和氣氣的安撫着凌羽。心怕一個不小心又讓自己再一次被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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