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歷練系統對旗木流雲一直以來都是有求必應,唯一一次沒有反應的時候便是上次旗木流雲陷入夢境的時候。
而這回,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讓旗木流雲不得不對自己的處境產生了懷疑。
難道自己中了幻術了?否則系統怎麼會沒有反應呢?
想到了這裏,旗木流雲趕緊嘗試着去干擾身體內的查克拉,但是查克拉是被干擾了,他的處境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怎麼回事?沒效果?旗木流雲疑惑地想道。
而這時,他身體下被壓制住的佐藤秀一,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旗木流雲掀飛了。
「碰!」
旗木流雲撞在牆上,骨頭都快碎了。
我擦!佐藤秀一什麼時候有這麼大力氣了?
旗木流雲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了,但是那邊佐藤秀一又朝着旗木流雲衝過來了。
旗木流雲也來不及多想,瞬間從系統空間內拿出符文大劍,迎了上去。
可是這回的佐藤秀一更加不對勁了,不僅速度極快,力量極大,甚至還發出了一招火遁忍術。
你是水土雙屬性的,不要這麼吊好不好?
和眼前的佐藤秀一交手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旗木流雲就被壓制住了。
就在旗木流雲準備爆發的時候,突然對面的佐藤秀一一掌打在了旗木流雲的脖子上,旗木流雲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
「嘩……」
一杯水澆在了旗木流雲的臉上。
昏迷之中的旗木流雲突然感覺到一陣涼意,整個人瞬間坐了起來。
「嗯?這是怎麼回事?」旗木流雲感受到身體上的束縛,詫異道。
「你還問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是怎麼回事?」這時,自來也的聲音突然在旗木流雲身側響起了。
「哎?自來也,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對了,秀一呢?」旗木看見自來也,立馬開口問道。
但是他剛開口問完,就看見了在一旁擔心地看着他的佐藤秀一和鞍馬由美了。
「我們都在這呢,你小子剛才發什麼瘋,突然向我攻擊,怎麼也喊不停,最後只能是把你打暈過去了。」自來也出言問道。
「我攻擊你?剛才不是秀一……」
旗木流雲說到這裏停下了,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只是自己中招了而已。
將自己剛才的經歷講給了自來也,自來也也是皺起了眉頭。
旗木流雲不知不覺就中招了,可是怎麼他們一點事都沒有呢?
「鞍馬由美,剛才旗木流雲中的幻術是不是你們族的幻術?」自來也看向鞍馬由美問道。
「像是,但是好像又不是,我看到的我們族的幻術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威力。」鞍馬由美疑惑地說道。
「不管是不是,接下來大家要小心了,敵人在暗處,隨時可能還會出手的。」自來也謹慎地說道。
「自來也大人,這敵人到底是誰啊?這裏除了病人不就只有咱們了嗎?」佐藤秀一疑惑問道。
「我看這敵人就是這裏的病人!」旗木流雲這時突然說道。
「啊?」佐藤秀一和鞍馬由美吃驚地看向了旗木流雲。
但是這時自來也卻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敵人就是這裏的病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鞍馬由美問道。
「唉!這還要說道你們鞍馬家族的一位天才忍者,鞍馬英助。」自來也嘆了嘆氣說道。
「鞍馬英助是鞍馬家族曾經的一位天才,年齡和我差不多,對於幻術的修煉非常厲害,甚至連宇智波家族的寫輪眼都無法破解其幻術。」
「但是鞍馬英助有一個痛處,那就是他並沒有鞍馬家族獨有的血繼限界。鞍馬家族的血跡仙界太稀有了,甚至有時會斷隔一兩代才會再次血繼限界的傳承者。」
「他都那麼厲害了,要不要血跡限繼都無所謂吧?」佐藤秀一這時出言道。
「這可不一樣,鞍馬家族的人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身體弱,近身戰鬥能力差,所以只有擁有血繼限界才可以真正地保障住自身的安全。」自來也說道。
「為什麼?」
「那是因為鞍馬家族血繼限界的幻術施術手段不一樣!」鞍馬由美給出了佐藤秀一解釋。
「鞍馬家族血繼限界不是普通的結印幻術也不是瞳術幻術,它是直接以精神力為釋放媒介的,所以它可以讓人防不勝防,完全讓人近不了身。」
「還真是厲害!」佐藤秀一聞言羨慕道。
「所以鞍馬英助為了補齊自身短板,開始研究起了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想要後天覺醒這種血繼限界。」自來也接着說道。
「後來呢?」旗木流雲這時也好奇起了這個鞍馬英助的結局了。
「後來鞍馬英助就把自己研究成了一個精神病,被關進了這個特殊病房。」
「呃……」
旗木流雲三人頓時無語了。
自來也壞壞地笑了笑,接着說道:「不過前幾天鞍馬英助在這特殊病房裏突然消失不見了,並且這裏的護衛也發生了異變,所以我們怪異就是鞍馬英助搞的鬼。」
「這還用想嗎?一定就是他搞的鬼啊!」佐藤秀一毫不猶豫地叫道。
「現在大概可以確定了,但是鞍馬英助進來時已經沒有自主能力了,現在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自來也也說道。
「他要是好了,應該直接聯繫村子放他出去啊。而要是沒好,應該不可能懂得在暗處算計人。」旗木流雲也是不解道。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先想辦法把它找出來。剛才我們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任何其他人,大家想一想,這傢伙可能藏哪裏。」自來也出言道。
整個特殊病房區並不大,而且佈局也很簡單,想要和旗木流雲他們躲貓貓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鞍馬英助確實是不見蹤影,卻還可以在暗處施放幻術,很是讓人迷惑。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鞍馬英助的病房去看看,找一找有沒有什麼線索。畢竟他要從病房逃出去,怎麼也該有點痕跡吧?」旗木流雲這時提議道。
其他人覺得也對,於是四人便向着鞍馬英助的病房走去了。
但是詭異的是,四人走的方向,卻是各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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