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昏暗的房間內,顧昔年坐在床邊保持那個姿勢很久了。
床上的人兒沉沉的躺着,看起來沒有任何動靜,好像睡着了一般,只是,他卻清楚的聽得到,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她的臉色潮紅得極為不正常……
即使是普通的媚毒,中毒之人若沒無人來解也會難受得要爆炸了,何況情謎之毒,這等霸道的媚藥,不要說尚西的身體受不了,就是擱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都承受不住。
顧昔年輕輕合了一下眸子,連呼吸都屏住了幾分,最終,他還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舉動。畢竟,她才十五歲,在他的心裏,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對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做這等事情,本身就不是一件令正常人能輕鬆為之的事情。
但最終的結果,當然是,他行他來。
他慢慢解去了自己的外袍,傾身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唇瓣覆蓋上她的唇瓣,這青澀的身體太過稚嫩,稚嫩到他不能去為,卻不得不為之。
唇瓣的碰觸並沒有令她有任何反應,她的唇瓣發燙,身體也滾燙得驚人。
顧昔年解開她原本穿得並不多的衣裳,滾燙的身體一貼近他,便立刻就有了微弱的反應,她下意識的伸着手臂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緊緊的貼着他,但還嫌不夠,這樣的擁抱並不能讓她覺得滿足。
她周身每一個地方都像被點了一把火,灼熱的程度讓人幾乎要尖叫起來,直到身體被他填滿,填得沒有一絲縫隙,就像是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令她毫無意識的要尖叫出來,下一刻,她的聲音全被顧昔年如數收到他的口中,他堵上了她的嘴,聲音全都淹沒在此中。
昏暗中,他很快就結束了,快得令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那種挫敗感平生第一次產生,顧昔年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第一回,竟然堅持不到幾下,這就令顧昔年的心情有點一言難盡。
這樣的結束她根本不滿意,很快便纏磨了上來,爬在他的身上嘶咬着他,她還想和剛才那般,可他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她根本找不到出路。
顧昔年一言難盡的心情很快便收拾起來,重振旗鼓,一鼓作氣又硬氣起來,翻身把她壓下,填滿她的空虛,讓她瞬間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和滿足。
這一次,沒有草草了事,也讓顧昔年挽回了些尊嚴。
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都是一個克制的人,克制到禁慾的地步。
同齡的男人,也許很多都妻妾成君,兒女成雙,但活到現在,他卻是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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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半個月光爬上了枝頭,崔宇就站在院中的那棵大樹下。
老半天了,顧昔年沒有喊他,看來是成事了。
崔宇默默的鬆口氣,小西這丫頭終於如願以償了,顧昔年把她給要了,肯定不會虧着她,將來明正言順的成為鎮北王的人,那還不是早晚的事。
而此時此刻,整個清風東院,也正在悄然排查着。
所有的人都被單獨傳到一個房間,來認領那個被掐斷了脖子的男人。
那男人也不過二十歲的年紀,生得模樣還算俊俏,可由於被掐斷了脖子,眼珠子都可怕的外翻着,令人只看一眼就足以嚇得腿發軟了。
奴僕們進去後又逐個出來,最終也輪到了邱媽,她慌慌張張的進了一個房間,孟浪和沈時都站在那裏,對進來的邱媽瞧了一眼,邱媽穿得整整齊齊,沒有絲毫半夜忽然被叫醒的迷糊勁,瞧起來倒是精神着的,只是神色有些慌張,當她低頭看到地上的屍體時,嚇得腿上一軟,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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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昔年是何等人,在眼皮子底下的任何手段又怎麼會逃脫他的雙眼,當看見窗戶開着,顧昔年就知道,有人闖進來過,而且是被這個清風東院的奴僕們放進來的。
這個清風東院戒備森嚴,所有的護衛,看似都是普通的護衛,實則都是被他調遣過來的鐵騎士兵,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個個都是戰神,精英,對自己的人,他還是信得過的,絕無可能一回來就被這安國神府的人給收買了去。
以這些鐵騎護衛的能力,就算有一個蒼蠅從頭頂飛過,都不可能毫無察覺,何況是一個大活人溜進這清風東院。
排除了有人溜進來的可能,那就是這個人早就安排在清風東院了,而有機會被人安排進來的可能也就是今天了。
今天他不在府上,小西放了候爺派來的人進來打掃,整頓,便有人趁虛而入混了進來,而毒,恰好在了小西平時用的燭火里,誰有機會在她的燭火里下一種無色無味的藥。
那種無色無味的毒普通人真的覺察不到,可顧昔年不是普通人,崔宇更不是普通人,他們什麼樣的毒沒有見過,憑着敏銳的嗅覺,一跨進這個房間,便敏銳的察覺到此房間的異常,而毒便是從燃盡的燭火里散發出來的,燭火燃盡到最後的灰燼,散發出了一些異常的味道。
這一切的真相,都要留到天亮之後,由鎮北王來追究,而此時的鎮北王,正平躺在床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六次了。
身邊的女子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睡過去了,不再爬上來纏着他了,趁着她睡着的功夫,他也合了眸子,休息了片刻。
這種事情,真不是有體力就可以無限次的循環。
房間裏已經泛着亮光,看來天就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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