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媯覽的聲音近在咫尺,徐蘭怡急忙是想要爬起來繼續跑,她知道落在對方手裏的結果。
只是剛要站起來,卻是不由得「啊」了一聲又坐到在了地上,她剛才跑的太急一絆之下已經是扭傷了腳踝沒法跑了。
媯覽本來還想去制住對方,可看到徐蘭怡的樣子也是明白對方不可能再跑了,也就慢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對付一個弱女子而已那裏還需要着急。
看着對方不斷朝自己逼近,徐蘭怡掙扎着又站了起來,這次有了前車之鑑,倒是沒有在摔倒下去,托着受傷的腳一瘸一拐地繼續往前走。
「夫人,你已經夠可以的了,竟然讓我們追了這麼多天。不過最讓我們驚訝的還是你竟然還會輕功啊,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媯覽淡淡道:「哦我明白了,是孫翊教給你的吧?好在你內力尚欠,要不然這次還真要被你給跑了。」
戴員看着徐蘭怡絲毫沒理會他,繼續往前一瘸一拐的走着,不由搖了搖頭道:「美人你又何必在掙扎呢,你難道還覺得自己能跑了不成?」
徐蘭怡冷冷地等了戴員一跟媯覽兩人一眼,她知道兩人都所言不虛,可她不甘心啊,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在擔心孫翊的安危。
「這幾日都沒機會卜卦,也不知道夫君他怎麼樣了。」徐蘭怡想到孫翊,心中擔憂之下腳下一個不穩,「啊」的一聲,又是摔倒在了地上。
因為奔跑的原因,此刻她白嫩的臉上紅彤彤的,汗水密佈鬢髮散亂,衣衫也因為跑來的路上被一些樹枝給劃破,露出了貼身的衣物。
戴員本就對徐蘭怡有很多遐想,此刻見到對方這般樣子,頓時感覺好似對方這是在誘惑他一般,立刻是氣血向下匯集,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有些乾燥的嘴唇。
一雙小眼睛打量着徐蘭怡,道:「美人啊,你跑了這麼久,現在卻坐在這深山老林的地上這副惹人憐的模樣,莫非是之前人多太過害羞這是想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戴員這番話說完,媯覽和圍在四周的五個武烈門弟子都是嘿嘿一笑,目光之中透着一股邪氣。
被這些人的目光注視下,徐蘭怡下意識地雙手抱在胸前,將那露出的貼身衣物給遮掩起來,看着戴員跟媯覽兩人,怒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當然是……」媯覽冷笑一聲,想要說什麼,卻被戴員打斷道:「媯覽,你這個時候說這事做什麼,掃不掃興,你沒看到美人在等着我們去賣力嗎?」
「嘿嘿,也是。」媯覽邪笑一下,這追了這麼多天他也是火氣正旺,是需要釋放釋放了,不光是他在場的人同樣也有這種想法。
徐蘭怡看着那幾人的樣子,忽地問道:「你們都想得到我是嗎?」
戴員笑道:「當然了,向您這般美人,誰不想一親芳澤啊?」
「好吧。」徐蘭怡聲音低沉,隨手摘下了髮髻上的簪子,讓一頭黑亮的秀髮散開,似是打算放棄抵抗任由對方所為。
戴員跟媯覽幾人聽在耳里看在眼裏都是心中一喜,這種事情做起來自願和被動總是有區別的,可能的話他們自然都是希望徐蘭怡是前者。
只是他們剛這麼想,徐蘭怡已經是閃電般的,把手中的髮簪的尖端抵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頸之上,喝到:「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死給你們看!」
「誒呦,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快點把簪子放下,要是傷到了可就不好了。」戴員邊說邊想走過去,在他看來徐蘭怡不過是個柔弱女子罷了,是沒那個膽量去自殺的,相比之下殺人都比自殺容易。
因為殺人只要能跨過心裏的那道坎,做起來是十分容易的,因為不管你怎麼殺如何砍,那恐怖和痛楚都發生在別人的身上,你是感受不到的。
而自殺不同,不論是痛,還是對於死的恐懼,都會讓你去猶豫,去遲疑。
其他那些人也是都是這樣認為,面對徐蘭怡的話都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別過來!」徐蘭怡嬌喝一聲,手上一用力脖頸之下一縷嫣紅流出。
這下戴員和媯覽幾人都傻眼了,從對方那決絕的眼神之中,他們知道這徐蘭怡並不是在恐嚇他們,都是覺得這人看起來弱不禁風,性子到還真是有夠烈的。
被她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出,一時間戴員媯覽幾人還都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看着徐蘭怡又掙扎着起來一步步緩緩朝後退去。
「有意思。」戴員看着徐蘭怡,心中越發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他可是花叢老手,什么女人沒見過,性子烈的人好啊,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感覺!
「慢着!」戴員忽然開口,舉起了雙手,這動作看的徐蘭怡心中一驚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連忙喝到:「不要亂動,否則我真的會自殺給你看,一個屍體你應該不感興趣了吧?」
「別誤會,別誤會!」戴員邊說邊緩緩俯身下去,把手中的刀放在了地上,道:「我現在把兵器放下,你也把髮簪拿開一些好忙,總那麼刺在裏面,血會流的很快的。」
「來,你們也趕緊放下兵器來,別嚇着美人了。」
幾個武烈門弟子不明白戴員這時打算做什麼,可看到媯覽已經也是把兵器給放下了,想了想也就都照做了。
徐蘭怡也不知道戴員想要做什麼,可別說看到那些人放下了兵器,她心裏卻是感覺稍微心安了一些。
可就是這麼一分神的功夫,戴員猛地一甩手,嗖的一聲響一枚石子飛射而出!
他放下武器的目的就是為了轉移徐蘭怡的注意力,同時在地上找到可以當做暗器的東西。
啪!
石子不偏不斜,打在了徐蘭怡拿着髮簪的手上,啊的一聲,徐蘭怡痛呼着下意識地就鬆開了手,那髮簪也是掉落在了地上。
雖說孫翊曾經教給她一些武功,說他是江湖的之人打打殺殺在所難免,希望她以後萬一要是遇到危險,也能稍微有一個自保的能力。
可她終究只是不喜好武功的女子,也沒有什麼習武的天賦,學了一陣也就會一些粗淺的功夫,若是有心防備也許還能忍着痛,面對如此偷襲到底還是暴露出她不過只是一個懂一些武功的弱女子罷了。
徐蘭怡有心想要再去撿起那髮簪,可戴員在拋出時候的瞬間,人也已經是動了。眼見對方朝自己撲來,那臉上帶着的邪笑,徐蘭怡下意識地轉身就想要跑。
可她忘了自己的腳踝受傷,一用力之下別說轉身了,重心不穩之下直接是仰面倒在了地上,戴員此時也已經是沖了過來,順勢就將其撲在身下,邪笑道:「嘿嘿,這下跑不了了吧?」
被戴員壓在身上,徐蘭怡頓時花容失色,兩手瘋狂地拍打在戴員身上,想要將其打下去,邊打還邊喊道:「下去,給我下去!」
可她一弱女子的力量對於戴員來說,就跟美人在給他敲打按摩一樣,不痛不癢反倒有幾分舒爽。
看着徐蘭怡終於被自己壓在了身下,戴員此刻心中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對孫翊的一種報復感。
只是任由對方這麼敲打下去他也沒法繼續,就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徐蘭怡的手腕給按在了地上,另一隻收就要伸手去撕扯徐蘭怡的衣服。
可在這時,戴員眼角掃到了一股異樣不由的側目看去。
「這是啥東西?」戴員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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