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青淺的話後,我抬起頭朝着空中的無頭白看了過去,開口說道:「要幫助無頭白?要怎麼樣才能幫助無頭白?」
「讓他去轉世投胎?」柳青淺開口說道。
「轉世投胎?」聽到柳青淺的這句話,我頓時就來了興致,看着柳青淺,問道:「怎麼樣讓他轉世投胎?」
柳青淺說道:「當年白逸才並沒有修煉降頭術。也就是說,他是可以轉世投胎的,不過因為他現在的腦袋和身體分開了,要是想讓他轉世投胎的話,就必須得將他的腦袋和身體連在一起,組成一道完整的靈魂……」
「把腦袋和身體連在一起?」我心中無比的疑惑,看着柳青淺開口說道:「要怎麼樣才能夠做到?」
「在這個世間上,能夠幫助白逸才轉世投胎的人只有兩個,一個人是你,一個人便是白逸陽了!」柳青淺淡淡的看着我,繼續說道:「只有會煉魂陣法的人才能夠將白逸才的人頭縫合在他的無頭屍體上……」
「縫合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之前每次都有人讓我縫合屍王的腦袋來,縫合腦袋明明是一件很好做的事情。那些人卻讓我來做。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柳青淺說道:「縫合一個人的腦袋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難就難在縫合人的靈魂,而縫合人的靈魂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只有本身的靈魂足夠強大,再加上回煉魂陣法將那靈魂練合在一起才行……」柏渡億 潶演歌 館砍嘴新章l節
我仔細的想了想,說道:「難道他們要我縫合那些屍王,也和煉魂陣法有關嗎?我記得我在縫合第一個屍王八爺的時候,明明就不會煉魂陣法啊!」
柳青淺說:「你什麼時候不會了?白逸陽回了你不就是會了嗎?你和白逸陽的靈魂本就是同宗同源,又在一個身體之中……」
我久久的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是這個道理,然後開口說道:「好,我願意幫助白逸才,你告訴我,要怎麼做吧!」
柳青淺聽到我的回答後。臉上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聲的說道:「葉城,白逸才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無論是他的頭還是他的身體,都一直想要置你於死地,你還想要幫他?」
我愣了,然後苦笑的說:「誰讓我這麼倒霉,是楊民楊和白逸陽的轉世呢……無論如何,白逸也是一個值得我尊重的人,我願意!」
柳青淺又是欣慰的一笑,說道:「你的心性果真是和前兩世不同,要是我能早點遇到你,那該多好啊……」
聽到柳青淺的話後。我說道:「清淺姐,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有時候感情這種東西,得到未必就比沒得到好。你和我的前兩世不都是在一起了嗎,結果呢?那是你想要的嗎?」
「是啊!不走之前的宿命,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柳青淺聽完我的這番話後,也開始有些釋然了。
柳青淺看向我,伸出手拿起了我的手,在我的手心畫了幾道神秘的符文,開口說道:「葉城,白人頭現在受了重傷,就藏匿在你剛剛出來的那個別院之中。在把這符文蓋在他的腦袋上他的靈魂就會被吸進這符文之中了!」
我上打量着手中的這符文,只見月,符文緩緩的亮了起來,只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符文又黯淡了去。
「他現在藏匿了自己的氣息,進入了休眠狀態,只要你找到了他的話,不用費多大的力氣!」柳青淺又說。
「只是白逸陽他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我又怎麼樣才能夠找到他呢?」我疑惑的問道。
柳青淺轉頭緊緊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之中滿是複雜的神色,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中一喜,以為柳青淺會有什麼好的辦法的時候,只聽柳青淺開口說道:「那別院就那麼大,他又在那裏休眠,你就不能一個個排查嗎?」
聽完柳青淺的這番話後,我頓時一陣無語。抬起頭朝着無頭白看了一眼。此刻無頭白的那些烏鴉還在做着掙扎,只是他也已經漸漸的陷入了頹勢之中了,這裏的局勢根本就不用我擔心。我只好硬着頭皮,再一次回到了別院之中。
這別院也不知道之前是幹什麼的,長滿了雜草,像是一個菜園子,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還有這麼大的菜園子的。
別院裏面的隔音效果似乎也十分的好,我進到這裏之後,前院的聲音幾乎已經是聽不到到了,月,從我腳底枯黃的野草之中傳來了陣陣蟲鳴聲,想起要在足有半腿高的雜草之中找一個人頭,我就瘮的慌。
我沿着牆壁,往前走着,一步一步在雜草之中探索着,心中又害怕找到那人頭,又想要儘快找到那人頭,這種感覺十分的複雜。
我就懷着這樣複雜的心情,快要探完整個院落,只剩了前面的一個角落還沒有探尋了。想到這裏,我停了來,緊緊的盯着前面的那個角落。
柔和的月光透過重重的宮圍,照在這別院之中那剩的一角,夜風吹過,雜草輕輕的晃動着,似乎像是有人藏在這雜草之中一樣。
為了安全起見,我不打算在用腳去探尋這一塊地方了,萬一一腳踩去, 把白逸才的人頭給踩醒了的話,我可就悲劇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緊張的心情之後,伸出手將這個角落兩邊的雜草扒了開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突然竄了出來,朝着我的腦袋上撲了過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大吃一驚,趕緊側身躲開,但是那個黑影的速度極其的快,我根本來不及躲避。
「啊!」我感覺臉上一痛,臉瞬間就被抓出了一道傷痕,只是我來不及想那麼多,轉頭朝着那抓我的東西看了過去,只見一隻黑貓從我的身邊就竄了出去。
「媽的!又是那個死貓靈!」我看着月,那晃動的荒草,伸出手擦了擦臉上的傷痕,低聲的抱怨了一聲。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那貓靈並沒有跑出這個庭院,而是跑到了一處極其隱秘的地方。因為那荒草太高的原因,我看不到那貓靈在幹什麼,我只看到那塊地方,荒草在不斷的晃動着。
「她要幹嘛?」因為處於好奇心,我悄悄的朝着那貓靈走了過去,在離那片晃動的荒草還有兩三步的時候,我停了來,緊緊的看着那貓靈。
只見貓靈伸出前爪,在地上刨着貓砂,原來它是在大便啊!看到這裏,我一陣啞然,養過貓的人都知道,貓是十分愛乾淨的動物,貓在拉完大便的時候,都會用貓砂掩埋自己的大便。
就在我準備要走的時候,我發現這貓靈不是在埋土,而是在挖土,他似乎是想要挖什麼一樣。
難道這貓靈不是故意抓我的臉蛋,而是想要告訴我什麼東西不成!要知道,如果貓靈是為了報復我之前把她打回原形的話,她肯定爪我也不會爪的這麼輕,而且也不可能抓了我還留在這裏不跑。
想到這裏,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緊緊的盯着貓靈挖我地方看,貓靈挖的很慢。貓靈似乎和懷柔有點關係,我找遍了整個槐懷苑,都沒有找到懷柔,難道懷柔被埋在地不曾?
貓靈挖到一半的時候,轉頭朝着我看了過來,月色之中,他那發光的眼睛似乎像是在求助着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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