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靜如月,月似勾。
風吹草動,動如心,心在跳。
睡意困身,身在外,外意冷。
人在路上,路曲折,折如曲。
暗淡地月光,照在大地,大地如銀,照在每個人地臉上,看上去竟是有些蒼白。王霸天的聲音卻更顯得蒼白,王霸天道:「這個人一直沒有在江湖上出沒過,這些都只是傳說,甚至還有些人說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
寂問道:「可他為什麼叫刀一命難不成他姓刀?」
王霸天道:「刀一命只是他的綽號,據說只要是他的刀一出,絕對沒有一個人還會有命,就連半條命都沒有,所以江湖人送刀一命。」
寂道:「這只是據說,可畢竟沒有人見過他出手。」
王霸天道:「寂兒你說的不錯,是沒有一個人見過他出手,不過就算有人見過還沒有一個人知道。」
寂忙問道:「為什麼?」
王霸天抬頭看向月色道:「看過他出手的人,已經沒有一個還在世上。就憑這一點我們就不能夠小視。」
寂道:「寂兒明白。」
戾這時插口道:「聽你說的,我現在倒很想見一見這個人。」
王霸天道:「如果真有此人的話,你一定會見到。」
路是漫長的,可是走起來並不漫長,歲月就是在不經意間流逝,霸宗轉眼即到。
屋內的燈光已經亮起,黑刀霸王困意乏身地道:「戾。我今天和你睡。」
戾首先坐了下來,道:「床就這麼大你讓我睡哪?」
黑刀霸王回過頭來,道:「我知道你有時是不睡的。」
此時。門被一人推開,人還沒有走進來,就已經聽到腳步聲,腳步聲很輕看來來者很小心翼翼。二人回過頭來,來的正是寂,今夜床上畢然要睡三個人。
戾問道:「你也到我這睡?」
寂先是關上門,然後圍着桌子坐了下來。道:「不知為何我只要一想到刀一命我就睡不着。」
戾道:「看來你和我一樣。」
寂道:「我總覺得此人極度的可怕。」
戾問道:「是因為他的名字。」
寂嘆口氣道:「我想也有這個原因吧。」說完沉默無語。
黑刀霸王已經跑到床上躺了下來。戾走向窗前打開了窗子,秋風吹了進來,只覺一股涼意涌了上來。心中竟是莫明的愁悵。戾向着長夜低呤道:「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她救出來。」
寂和黑刀霸王聽到戾的低呤之聲,三人頓時都沉默了下來,現在沒有語言,有的只是情緒。這種情緒千絲萬縷。說不清楚。更道不明白。黑刀霸王的眼角竟是有淚水落下,這個外表堅強的人沒有想到內心也是如此的柔弱。
夜的低呤,和風的長呤,不得不使人有想道出心事的感覺。
寂首先第一個打破沉寂,道:「我想我是喜歡上一個女孩了。」
戾回過頭來,黑刀霸王隨意的道:「這個我知道。」
寂道:「我想向她表達。」
戾在聽,戾深知這個季節是多情的季節。黑刀霸王接着隨意道:「我個我也知道。」
寂道:「你當然知道我都說了出來,聽到地人一定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表達。」
戾終於問道:「你想好了?」
寂道:「我怕後日的盟主大會凶多吉少。我想今夜就去表達。」
戾道:「你想好怎麼表達了?」
寂道:「現在還沒有。」
黑刀霸王擦了擦眼角,走下床來。道:「這個簡單,對於愛情我是過來人,最直接的方法是說出口,不過這個很明顯不適合你。」
寂問道:「還有什麼方法適合?」
黑刀霸王道:「對於愛情還有一種表達方法,如果你想讓她知道的話,就寫一封信,把你想要表達的面部寫在信的上面。」
寂道:「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寫。」
黑刀霸王嘆息一聲,道:「看來沒有我你真的連愛情都找不到。」
戾和寂都在聽着黑刀霸王說,不可否認這一方面黑刀霸王的經驗卻是要多些。
黑刀霸王道:「你先找一張紙來。」
寂道:「現在到哪裏找?」
戾走到床前,戾記得黑刀霸王曾經來的時候丟下了一張非同一般的紙張,戾在床邊找了出來。拿到倆人面前。
現在這張紙已經看不出來是紙張,整個就是一個小型的皮球。
黑刀霸王把它拿在手中整理了一翻,現在看上去倒是像樣了。不過看上去還是有些皺紋。
寂拿過來看了看,道:「這紙張看上去好像並不怎麼舒展。」
黑刀霸王道:「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要寫給季景那小姑娘。」
寂道:>
這一點戾也早已經想到,只是對於別人的愛情他無權干涉,更無權過問。
這是一種感覺,如果誰個想把這種感覺說的明白,那麼他就是一個傻子,要是誰個能夠說的明白,那麼就絕對不是愛情。愛情也許就是為了讓人說不明白。也是唯一一個讓聰明人變成傻子的途徑。
黑刀霸王接着道:「對於她那種外表看起來很文靜的,內心卻是沒有裝飾地女孩,用這種紙張其實更能夠表達出愛意,你只管聽我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寂又把紙張拿到手中仔細端詳,道:「我怎麼看着這很像是草紙。」
黑刀霸王定目看去,又看了看戾,接着想了想,發現這卻是當日留在戾屋中的草紙,只是為了應付不時之需。沒有想到今日卻真是派上了用場,臉上露出笑容。寂看黑刀霸王笑了出來,臉上現在恕意,這很明顯是對自己的愛情不尊重。
黑刀霸王接着笑道:「你不要誤會,在愛情裏面的人,一定會被朦住雙眼,所以用什麼紙張一定不會被發現,況且用什麼紙張這也不是重要的,重要是你所要表達的內容。」
寂道:「看在你為我出主意的份上我原諒你一次。」
黑刀霸王接着道:「這就對了,你打算在上面寫點什麼?」
寂低下頭,這是他沉思的習慣,寂道:「我想直接一些,就寫——時間太過倉促,也許再過兩天我們將會永別,自從見到你我的心裏就深深的烙上了三個字……我不會用甜言蜜語來表達我的感覺,因為這種語言就連我自己也感動不了。你也許有觀察到這張紙並不怎麼舒暢,正如我此刻的心情。紙雖不怎麼好,但卻是最柔軟的,這也是你給我的感覺。我不想知道你給的答案,因為我想讓這個永遠的希望伴隨着我。」
戾在一旁沉默無語。黑刀霸王聽完笑了,道:「看不出來你也有悶騷的一面呀!不過你不是說直接一些嗎,為什麼最直接的三個字沒有說出口?」
寂道:「我想她會明白。」
黑刀霸王道:「你不說出口,女孩子就算明白也會裝作不明白。況且你還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就算是極度有耐心的人也不會想看下去。你應該這麼寫——我最愛地你,我的名字叫夜寂,我想對於這個名字你並不陌生,因為你認識我。我是男生,我也相信你從我的外表能夠看的出來,如果你對這一點抱有懷疑,我們有時間可以單獨相處,我相信你會深信不疑。也許你還沒有心裏準備,不過這不要緊,我只想能夠帶給你驚喜。時間如長河,帶走了我心裏的源泉,太陽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很熱,夜色降臨的時候我就感覺沒有了溫暖,我只想感謝基督耶穌,因為這個時候你出現了,你不僅帶給了我心中的溫泉,更讓我能夠在寒夜裏安靜的入睡,我一直在擔心會一睡不醒,並不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而是我覺得,這樣下去我一定會餓瘦的,因為我不僅要給你健康的心靈,還要給你一個強壯的身體。願我的身軀和心靈永遠伴隨着你,啊門!」
寂聽後重重的一拍桌子,道:「妙!妙極!妙極了!」
黑刀霸王大笑,道:「怎麼樣?怎麼樣?好不好?」
戾見倆人的情緒極度的不穩定,這時道:「我覺得上面沒有這些還不夠完美。」
倆人同時看向戾,異口同聲道:「你還有更好的見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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