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雪的冬天
沒有雪的冬天很冷,何況是在雪蓮山,這是誰個都沒有想到的。因為雪蓮山並不是一個人可以去的。
劍宗的所有人都還沒有到雪蓮山,戾和寂就已經到了。奇怪的是他們現在並沒有感到一點的冷,反而有些熱起來了。
寂說話了,伴着耳邊的風聲聽起來好聽極了,「戾,我看那人身手了得的很,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戾和寂倆人並肩,戾道:「你也看出來了。」
寂道:「沒錯!在劍宗有這樣身手的人屈指可數。」
戾好奇道:「所以你覺得這人會是誰?」
寂有些猶豫道:「我不確定,也不民敢說。」
「為什麼?」
寂道:「我之前有聽義父說過,在劍宗有這等身手的人只有兩個。」
「兩個?」
寂道:「沒錯!就是兩個,一個是劍陽一個是劍陰。」
戾更好奇了道:「劍陽?劍陰?」
寂知道戾很想知道,「劍陽和劍陰是師兄弟。他們倆師兄彼此都不願看見對方,所以一個再劍宗而一個就是在這雪蓮山。」
戾道:「所以你覺得這個人就是劍陰。」
寂道:「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
寂又道:「你看他對這裏的環境是這麼的熟悉,如果不是在這裏住了很久又怎麼會行走自如呢。」
戾道:「如果想要在這裏住上很久,沒有很深厚的內力是不可能的。」
寂道:「沒錯!這裏極寒,所以我覺得他就是劍陰。」
戾看向那人遠去的方向,口中喃喃道:「劍陰。」
夜黑風高。
沒有月,可能看上去還是很亮,這亮不是一般的這,是被雪照亮的,是雪蓮山的雪。
把整個雪蓮山都照的很亮,這是戾和寂都沒有想到的。
他們本已經去追已被他們說成劍陰的人,可是他們現在卻已經停了下來,並不是他們自身願意停下來的,只是他們已經追不上了。那人的速度太快,是沒有人能夠想到的。
戾看了看四周,又看了一眼寂,道:「這裏是哪?」
寂卻拿出了手中的箭,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箭,才開口道:「這裏是雪蓮山。」他又看了一眼戾道:「難道你都忘了?」
其實寂知道戾並沒有忘,只是他覺得這個氣氛太冷了,他受不了。
戾這時卻又開口道:「這麼說來這裏果真已經到了雪蓮山。」
寂笑了,大笑,戾也笑了,也是大笑。
突然戾又道:「如果這時來一壺酒就好了。」他抬起了頭看向天空,可是天空是一片黑暗他什麼也看不見,唯一能夠看的見的就是黑暗。
寂也嘆息道:「是吧,沒酒又沒有吃的,真是讓人受不了。」
說完寂又看向了他手中的箭。
就在這個時候,戾突然道:「有酒。」
戾剛說完就寂感到了奇怪,道:「你說什麼我們來的時候那麼的匆忙怎麼會有酒呢。」
戾看向寂解釋道:「我不是我說帶了酒來,我是說這裏有酒。」
「在哪?」
戾有些懷疑道:「你沒有味到有酒的香味嗎?」
寂聽到這話果然伸出了鼻子聞了聞,道:「你說的沒錯耶,我好象真的聞到了一點的酒香味。」
「你聞到了在哪嗎?」
寂看着戾道:「應該就在這附近。」
戾也看着寂,道:「沒錯!而且還正在向我們的這個方向靠近。」
寂道:「看來來者並非不善。」
戾道:「你說的沒錯!對於送酒的人總是懷着好意的。」
有一件事戾和寂都沒有想到,戾道:「有一件事我沒有想到。」
寂道:「你也沒有想到?」
「是的!」
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說的那個人已經到了,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是那個人的速度,就在戾和寂說話之間,那人已經在他們倆的身邊。這就是戾和寂沒有想到的。
來者是一個老頭,又是一個老頭好象戾和老頭總是有緣似的。老頭看上去並不像一個老頭反而更像是一個老者,人長的並不是太高,頭了是陰白色,這種色就像是黎明前的色彩,有些陰暗又有些白,他的鬍鬚已經到的胸前,和他的髮絲是一樣的色彩。讓人看上去就有一種陰暗的感覺,這種感覺就你是天上的雲,讓人捉摸不定,老者手中拿着一壺上好的竹葉青,看來他和戾的口味是一樣的,同樣喜歡竹葉青。老者終於說話了,「你們是什麼人?」他的語氣讓人沒有辦法不去回答。
戾和寂都在打量着這位老者,他們看不透這位老者,更讓他們不敢相信的是他們不知道這老者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歷害。
寂沒有開口說話,他想回答,可是他就是開不了口。終於還是戾開的口,戾開口說話了,「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
老者感到有趣,道:「你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那什麼才重要呢?」
戾人並沒有動,可是嘴動了,「重要的是,你為什麼會問我們是什麼人?」
老者好象有些想笑,可是並沒有笑,「我為什麼會問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為什麼會問而不回答?」
戾好象並沒有笑意,「我為什麼會問而不回答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戾還沒有說完,老者接着道:「我知道重要的是我為什麼會問而不回答。」老者終於笑了出來。
戾好象也有些想笑了,「你已知道?」
「我已知道。」
戾道:「既然你已知道那我就不說了。」
老者道:「你可以不說。」
「為什麼?」
老者道:「因為我已知道你說了我也同樣會知道,所以你可以不用說。」
戾又感到了奇怪,道:「你怎麼知道你知道的就是真的?」
老者笑道:「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我又何必當真呢?」
寂聽完了這話突然感覺到有些高深,他好像是聽不懂的了,道:「你說了這麼多的真假到底是真還是假呀?」
老者看着寂他覺得這小子也太笨了一些道:「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寂還是有些迷惑,道:「為什麼?」
老者道:「沒有為什麼?」
「為什麼?」
老又再一次道:「我已經說了沒有為什麼。」
如果一壺好酒放在一個愛喝酒的人的面前,但是他又不能夠喝,因為酒在他人的手裏,這種感覺是沒有人能夠忍受的了的,可是他卻忍受的了,就是戾他已經忍受了好久,這種忍受力是沒有人能夠有的。
終於戾已經到了極限,開口道:「你這酒。。。」
戾還沒有說完,老者道:「我這酒是喝的。」
「我知道。」
「知道你還問。」
戾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問你這酒是給誰喝的。」
「當然是給我喝的了,難不成還是給你喝的。」老者口中又喃喃道:「你這人真的是很有趣。」說完他笑了。
可是戾並沒有笑,因為酒還在別人的手裏。戾道:「給我嘗一口你看如何?」
「你想喝。」
「沒錯!」
「很想喝?」
「更沒錯!」
「有多想?」
戾看着酒道:「想的已經想不到了。」說着他的口水已經快流了下來,只是這一幕並沒有人看見,包括戾都不知道。
老者手中拿着酒道:「我可以給你喝。」
戾笑了,是為了這一壺酒笑的。
老者又道:「只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老者緩緩道:「你們到這裏是做什麼的?」
戾終於是忍不住了道:「我們到里是來找雪蓮的。」
老者聽了一驚道:「你們來找雪蓮?找雪蓮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
老者更奇怪了,「你來找雪蓮你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戾已經上前他準備拿上這一壺酒好好的喝上一口,道:「是別人讓來找的。」
「是誰。」
「我也不知道。」
「你又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這時寂道:「是劍宗的人。」
這讓老者有有些想像不到,「是劍宗的人,你們又是什麼人,也是劍宗的?」
寂道:「不是我們不是劍宗的。」
「那你們是?」
寂道:「我們是霸宗的。」
老者道:「霸宗的人為何到這裏來?」
寂道:「我們是俸家師之命來到這的。」
「你是說王霸天?」
「沒錯!」
老者又道:「你是霸宗的什麼人?」
寂道:「我是霸宗的四夜堂主,夜寂。」
老者道:「你就是四夜堂主,夜寂。」
寂覺得自己的名聲並不是太大,這個老者又怎會知道,便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者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了。」
戾聽到了這句話非常動恕道:「你錯了!」
老者不相信自己錯了,道:「我錯了?」
戾道:「還有一件事是很重要的。」
「什麼事?」
戾只說了一個字,「酒!」
老者道:「看來你真的是很想喝,可是你不怕這酒里有毒嗎。」
「不怕!」
「為什麼?」
戾道:「有毒喝才會更有味。」
老者大笑道:「好,好一個有毒喝才更有味,只要你在告訴我一件事,我就把這一整壺的酒都給你。」
「你說。」
「你又是霸宗的什麼人,也是堂主嗎。」
「不是!」
「那你是霸宗的什麼人?」
戾道:「你已經說過只要再回答你一個問題,這酒就是我的了,而我也已經回答你了。」
頓時老者感覺好象自己上當了,臉上儘是無奈的表情,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這樣的腦袋。」他嘆了一口氣,接着就把酒給了戾。
酒在戾的手中,可是酒壺裏並沒有酒。寂感到驚奇,老者也感到驚奇,因為酒已經被戾給喝完了。他們不敢相信剛才的那一幕,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可怕,他們都沒有想到戾喝酒會這樣的快。如果說是一口那就是低詁了戾,因為戾只用了半口,對於好酒來說半口就已經足夠了。
沒有月,所以這個時候是最黑暗的,因為黎明前的那一段時間總是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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