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已經站了起來,王霸天道:「天還沒有亮,我們還有時間接着談一談。」
戾挺直身子道:「還有什麼好談的?」
王霸天肯定道:「你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
戾道:「可是人必境還是要睡覺的。」
王霸天道:「年輕人最好還是別把睡覺當做一件事。」
戾問道:「那應該把什麼當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王霸天道:「現在就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戾道:「你最好還是快些說。」
王霸天,躺在更平了,道:「剛才你還沒有說完你從那信里看出了什麼。」
戾道:「一封信並不能代表什麼,因為我們並不知道信的真假。」
王霸天道:「照你這麼說,這信的真假還有待考察?」
戾道:「要想知道信的真假並不難,你只要注意一點。」
王霸天問道:「哪一點?」
戾道:「以寂的筆力,如果寫一封信的話,筆力一定會力透紙背,可是你在看一看這封,並沒有。」
王霸天表現出很驚破的神色,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封信並不是寂寫的。」
戾道:「很明顯信是一位女子所寫。」
王霸天道:「你又怎麼知道。」
戾道:「信中的秀氣你一點都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
戾接着道:「而且這個女子年齡並不大。」
王霸天有些驚慌,道:「所以這封信並不是寂親自所寫。」
「沒錯!」
王霸天問道:「你知道是誰所寫?」
戾道:「不知道,但至少知道寂現在我知道寂已經有了危險。」
王霸天問道:「怎麼看出來的?」
戾已經坐不住了,道:「字雖然正楷卻透露着一股急促之勢,想必是在匆忙之下所寫。」
王霸天還是有些不相信,問道:「可是他們並沒有什麼理由要對寂下殺手。」
戾道:「不是對寂而是對你,誰都知道寂是你的左右手,除了對,對你更是非常的不利。」
王霸天重重的用右手拍了桌子,大聲道:「是誰有這麼大會的膽子?」
戾道:「不管是誰現在救人才是最要緊的。」
王霸天道:「可是知道的並不多,怎麼救?」
戾又拿過了信,仔細看了看,接着又用手輕擦字體,才道:「從字跡的乾濕度來看,信寫的還不到半個時辰。」
王霸天把信接過來細看,道:「以鴿子的速度半個時辰不過才行四十公里。」
戾道:「沒錯!」
王霸天又道:「可是方圓四方四十公里的地方太多。怎麼找,怎麼救?」
戾又在低着頭,看上去明顯是在沉思,戾忽然開口道:「找一定找不到。」
「這個我知道。」
戾接着道:「所以我們不找,讓他來找我們。」
王霸天道:「可是那時寂不是已經……」王霸天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再這樣下去任何人都會知道結果,結果更是一目了然。
天色已經快將近黎明。王霸天和戾還在等,無論是誰只要是一夜都沒有睡,那麼他的精力一定都不是太好。
王霸天睜着快閉上的雙眼道:「我想那人是不會再來的了。」
戾看上去竟然顯得比王霸天還要憔悴,道:「只有明晚再等。」
王霸天不想再點頭,因為他實在沒有一點力氣再點頭。戾慢慢的站起,打算現在就走。
王霸天忙道:「慢着。」
「還有什麼事?」
王霸天輕聲道:「你走的時候最好還是也把你的朋友一起帶走。這時戾才回過頭來看向黑刀霸王,只見黑刀霸王此時睡的正香,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把他叫醒。
黑刀霸王睡的還真夠沉的,戾竟然用了三成的力道才將黑刀霸王抬起,黑刀霸王沒有一點的察覺。
天是亮的,人是困的。戾躺在床上,一點都不想下床。在戾睡在床上的時候,黑刀霸王已經醒來。看到戾睡的這樣沉重,黑刀霸王也不忍心在上前多問些什麼。關上了門慢步的向外走去。
一出門外,黑刀霸王覺得頭實在是沉重的很,黑刀霸王從來沒有喝過這樣多的酒,頭也從來沒有這樣沉重過。黑刀霸王長嘆一口氣道:「他奶奶的真難受!」
黑刀霸王也實在無聊的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在屋中走來走去,走去走來,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西門吹風不忍心再看下去,問道:「你這樣來回的走不累嗎。」
黑刀霸王表現出很無奈的表情道:「很無聊嘛!」
西門吹風實在沒有辦法,端起他泡的茶水喝了起來。
黑刀霸王上前拿過茶水道:「我也來喝一口。」就在這個時候黑刀霸王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道:「有人!」
西門吹風壓低聲音道:「我知道。」黑刀霸王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此時門已經開了。來的正是單人,單人沒有多說話,進屋就坐了下來,呼吸急促,想來是走了不少的路。
黑刀霸王忙問道:「怎麼回事?」
單人沒有開口伸出手來示意先給點水喝。從這一點黑刀霸王已經肯定單人的確已經走了不少的路。
單人喝過水才道:「霸宗少了三個人。」
黑刀霸王問道:「你關心這些做什麼?」
單人道:「我跟蹤了一路,你們猜猜少了誰?」
黑刀霸王道:「我猜不到。」
西門吹風似在沉思,道:「我想是夜寂和認驚。」
單人重聲道:「沒錯!」
西門吹風道:「一來我就沒有看到他們,不在霸宗也不奇怪。」
單人道:「還有一個人,你猜猜是誰。」
西門吹風還在想,可是實在想不到,問道:「還有一個是誰?」
單人道:「夜幕。」
黑刀霸王道:「這小子不在霸宗也不奇怪,他一定又出去二什麼壞事了。」
單人道:「你說的沒錯,那小子果然是出去做壞事了。」
「做了什麼壞事?」
單人到現在還有點不相信,道:「那夜幕竟然憑着自己的見血,以一敵二,夜寂和夜驚不是他的敵手,都被他關了起來。」
西門吹風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單人道:「發現的不止我一個還有季景。她還在回來的路上。」
黑刀霸王問:「你們沒有騎馬。」
單人肯定道:「絕對沒有。」
黑刀霸王撫摸着黑刀的刀身像是在想些什麼,西門吹風更是已經沉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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