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出聲,溫涼指尖撫上她的眼角,動作竟帶有幾分勢如破竹的強硬,「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但凡我想要的,最後都會得到——包括你。」
他故意加重了後面三個字的語調,顧南喬臉色瞬時煞白,這個男人無恥起來的程度,似乎永遠都沒有個底線。
霍靖廷緊盯着他,目光灼灼,「信嗎?」
「我信了能怎樣,不信又能怎樣?」顧南喬感覺自己的胸腔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她猶如窒息般難受,「有些東西,不是你覺得得到了就是真的得到的。」
她不想在他面前退縮,硬是逼着自己抬起了眼帘迎上他的視線。
她過來前洗了澡,這會兒身上還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那香味縈繞在他的鼻翼間,竟有些說不出的撩人。
霍靖廷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看到她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幾乎緊身的衣服將她曼妙的身姿完美的勾勒出來,加上那雙眼睛,直勾引的人想犯罪。
他按住她的後腦將她往前送,削薄的唇湊到她耳畔,「那你最好祈禱自己別落到我的手裏,我要是一旦得到了,就算是死,都不會再鬆手。」
當年他無權無勢,又顧及着她的性命,所以迫不得已,鬆開了她的手。
可如今,與當年不同了。
他有了足夠的能力保護她,就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半分委屈。
「這個你決定了不算。」顧南喬等到他力度鬆懈,連忙一把將他給推開,盯向他的眼神冰涼,那一瞬間,仿佛有一抹碎光在她眼底一閃而過,「我說了才算。」
「你可以試試看,我說了到底算不算。」他嘴角挑起一抹譏誚的冷笑,一時間,竟有些期待董事會快點來臨了。
原本訂於四月的董事會因為霍雄的病重而改到了二月末,就在下周的周四。
畢竟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不管說什麼都是一些口頭空話,顧南喬覺得沒意義,也懶得跟他繼續爭論下去,她轉了身,「我去下洗手間。」
……
進了洗手間,再看不到他的身影,顧南喬心裏躁動的情緒這才稍作緩和。
她站在盥洗台前,鞠起一捧冷水潑到自己臉上。
冰涼的溫度刺激的她的身體一顫,卻很快冷靜了下來。
等到臉上的水珠漸漸乾涸,她才轉過身,欲要離開。
可口袋中的手機卻在這一秒忽然響起來電鈴聲,顧南喬腳步一頓,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竟是傅宅里的座機號碼。
她的手指僵硬的停在屏幕的上空,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剛一接電話,夏莫蘭焦急無比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顧南喬,你在哪裏?」
她眼底有不悅一閃而過,不想回答她,直接問了句,「找我有事?」
「你趕緊過來趟。」夏莫蘭催促道,「凌封快要被他爸打死了,我勸阻不了,你快回來!」
她語氣着急,還帶着哭腔,聽着像是剛剛跟傅柏年大吵過,卻沒能吵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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