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廷嗤笑聲,「做都要做了,怎麼,還怕我看?」
他唇際勾出抹誘人的弧度,可那笑意,卻並未抵達眼底。
顧南喬盯向他,「你關不關?」
霍靖廷唇角笑意更濃,他也沒再繼續跟她辯駁,伸手一按,「啪」的一下,燈光驟然熄滅下來。
窗外,慘澹的月光照射而進,雖然沒有太明亮,但也不至於漆黑一片。
顧南喬這才繼續,將身上襯衣的扣子解開,緊接着,是裏面的……
她雙手抱於胸前,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而晦暗,讓她看不透徹,「褲子不脫,怎麼做?」
顧南喬半晌不說話,她知道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既然踏上了,就不會有回頭的機會。
閉了閉眼,認命一般,她將身上剩餘的布料褪盡。
霍靖廷湊近過去,薄唇輕啟吐出二字,「前戲。」
「你……」她不想他是真的得寸進尺,冰冷的眸子裏充滿惱怒與恨,顧南喬切齒道,「我不會。」
他聞言,頓時忍不住笑出聲,長臂一伸將她摟緊在懷裏,「這三年傅凌封沒碰過你,難道你自己就沒有解決過?」
顧南喬被他的手掌扣緊纖腰,動彈不了半分,她面色潮紅,神情微微猙獰,「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這麼下流嗎?」
顧朝寒在部隊,從不過問公司的事情,思思還小,更不用說,她一個人看着一個公司,整天光公事就累得要命,哪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霍靖廷薄唇貼到她耳畔,眉眼間的冷漠被笑意取代,「沒關係,我教你。」
說完,朝着她的唇吻下去。
他剛剛喝過酒,嘴裏的酒味還沒散,很濃,薄唇更是冰涼無比。
顧南喬始終覺得彆扭,她雙手抵上他的肩胛,可還不等用力推拒,目光就瞥到了沙發上的那個盒子。
手上的力道漸漸松下來,那盒子的存在瞬間提醒了她,這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她……沒理由推開他。
她改被動為主動,抵在他胸前的手攀上他的脖頸,主動將自己湊上去。
霍靖廷無風都要起三尺浪,何況她此時主動吹風,鳳眸霎時燃起火焰,抱着她的力道愈緊,仿佛恨不得將她給揉進自己骨子裏。
顧南喬覺得身上的力氣漸漸被抽空,下一秒,她被他打橫抱起,走向了臥室。
柔軟的床墊陷進去,顧南喬被他箍的有些疼,忍不住握拳捶了他一下,「你別抱這麼緊,不舒服。」
他低低的笑出聲,笑聲隨後隱匿在偌大的臥室里,「我還沒開始呢。」
顧南喬呼吸急促,聽到他這語氣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快點。」
這樣磨蹭下去,得到什麼時候?
「你說,等會兒你會怎樣?」霍靖廷這會兒心情好,也不理會她這惡劣的態度,「會不會求我?」
顧南喬真心見不得他這小人得志的樣子,「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好,那我不說了,只做。」他一口答應下來,嗓音低沉沙啞,周邊氣氛,曖昧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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