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一句話,她卻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霍靖廷重複一遍,「我一個人害怕。」
顧南喬:「……」
她忍不住握緊雙手,貝齒咬住牙關,說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間擠出來的,「霍、靖、廷!」
話音剛落,她忽然被一隻大手按住肩膀。
霍靖廷微微用力,迫使她整個人躺在床上,自己欺身壓上去,她高聳的胸脯因為緊張而不斷起伏,他目光掃過她胸前,忽然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長大了。」
顧南喬羞憤欲死,她是真沒想到他膽子大到在她的家裏就敢對她亂來。
「你滾開。」她紅着一張臉罵道,想要起來,卻推不開他,男人雙手撫上她胸前。
「這是在我家裏……」顧南喬終於有些慌了,「你別亂來……」
如果他真的硬要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敢大聲呼喊,沒膽子讓爸媽知道這些事。
而她一個女人,是斷然不可能反抗得過他的。
顧南喬蜷起雙腿,墨色的及腰長發鋪陳在身後,如海藻一般,她緊張的連心跳都開始加速,「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
說完,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大腿內側。
顧南喬知道以硬碰硬不是最好的辦法,她強自鎮定,「你想要我?」
霍靖廷沒說話,他體內似是燃起了一團火焰,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不能碰她,但他迫切的需要做點前戲來消火。
「都說男人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那你呢,是不是也是?」
「不是。」他簡單回答,聲音低沉有力。
如果他說他想要她是因為愛她,她是不是會覺得可笑?
其實連他自己也覺得可笑,可他愛她,卻是一句實話。
她只看到了他當年一走了之的絕情,她從來就不知道他當年那種處境中的絕望,那個時候他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離開。
「霍靖廷,你要對我用強的嗎?」顧南喬聲音緩和下來,她心存最後一絲希望,希望他還有點良知,能放過她。
「如果這樣能得到你,用強的我也不介意。」他的手已經滑到她的腿間。
「你住手!」顧南喬壓抑着聲音低吼,「你知道我以前經歷過什麼嗎?」
他的動作一頓,「什麼?」
「我被人強暴過。」顧南喬極力遏制住湧上的淚,這件事是她心裏最深最痛的一道傷疤,如果有可能,她想一生永不提起,可是霍靖廷卻逼她,他逼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這道傷口,「就在三年前,我新婚夜的那一晚,我被人強暴過。」
說完,淚從眼眶裏流出來,沒入她的髮絲。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和傅凌封互相折磨了三年嗎?就是因為那一夜!」
「在你離開之後,我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那種絕望的滋味你永遠也體會不到,是傅凌封帶我走了出來,他給了我承諾,讓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可是新婚夜卻發生了一場意外,就是因為這場意外,讓他以為我背叛了他,所以我又經歷了一次生不如死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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