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早,初寒就興奮的過來說起這事,說大老爺竟闖了輕衣的房間,早上起來兩人竟雙雙躺在床上被人發現了。
本來輕衣身邊的丫鬟婆子都是大夫人李紅蓮送的。
這幾人來時就得了大夫人的吩咐,讓其看着點輕衣的舉動。
今日一早,丫鬟婆子看太陽升得老高了輕衣還沒起來,就奇怪的前去敲門,可敲了兩聲見這屋裏沒任何動靜,幾人害怕了,一商量就用力推門進屋。
幾人進屋看床上就不太對勁,待掀開帳幔看到床上的兩床上躺着的大老爺和輕衣時,那嘴裏的喊聲是怎麼捂也捂不住了,這一嗓子吼醒了床上的兩人,也驚了夏離一眾人。
大老爺一眼睜眼看到全身的輕衣,輕衣也一睜眼看到了全身的大老爺,兩人對眼看了片刻,嘴裏也發出一聲喊。
兩人不知道怎麼就赤身的躺在張床上了呢!
喊聲過後又一看床上的丫環婆子,大老爺夏致遠怒了,「都給我滾出去」
丫鬟婆子魚貫而出,這麼一出理所應當有人報於李紅蓮知道了。
李紅蓮乍一聽本還不信,後來婆子信誓坦坦發誓這位大夫人才信了。
夏致遠怎麼能……他怎麼能就這樣爬上了這人的床。
這個死宮女除了長得白皙細嫩些,都人老珠黃了,他夏致遠就這樣瞎了眼了。
李紅蓮氣得連早飯都沒吃,把所有盤碗碟全部扔到地上,後來仍不解氣,連桌上的茶杯全部摔碎了心裏也沒平息。
心裏暗道:「好你個夏致遠,家裏有一個還不夠,竟還偷着去了人家大姑娘的閨房,本來她想把輕衣陪養好了讓她去爬夏致安的床的,沒想到把自己給坑了。
這個輕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着恐也沒什麼用處,以後恐怕只能給自己添堵。
李紅蓮漂亮的臉蛋變得猙獰難看道:「二娘,一會找個時間把輕衣給我處理了」
二娘有些擔心地道:「夫人,這可是皇上賞賜過來的,人突然就這麼沒了皇上會不會追其下落」
「一個宮女罷了,還不配皇上追三追四的,我恨得差不多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一會你就派人過去把她快些給我處理了知道了嗎?」
二娘不敢反駁在那道:「好」
大老爺夏致遠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他昨晚明明是在茯苓的床上,怎麼跑到這個宮女這了呢!匆匆穿了衣服就要離去。
輕衣現在也明白過來,自己定是被人暗算了的,一把拉住大老爺的衣服道:
「妾身現在是大老爺的人了,求老爺收留」她現在弄成這樣,根本沒有會再要她,只能先攀附上眼前的人再說。
夏致遠畢竟是一國之相,不可能做了事情又不承認,只好點了點頭「好,你放心,你既是皇上賞賜過來的,我就不會讓你受委屈,呆會我自會和夫人說,把你收在房裏」
「妾身多謝大老爺」
兩人說完夏致遠沒敢多留,他要回去看看夫人是否生氣了。
等他回了大房,就見李紅蓮在那坐着喝茶。
他面色訕訕的地道了聲「夫人,我……昨晚……」
「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李紅蓮連提都不想提,感覺心裏噁心。
夏致遠也不再說,在那道:「呆會夫人幫我把她收了吧!在大房這面安排個地方讓她住過來」現在輕衣是他的人了,還在二房那住着不是個事。
李紅連心裏怒火被瞬間點燃,把手中的茶杯忽的往地上一摔,從坐位上站起就走到夏致遠面前道:
「你可真是長了能耐了,竟然爬了宮女的床,也不怕讓人聽到笑掉大牙,一個相爺是得多差女人,連皇上賞賜的宮女想要」
夏致遠看夫人這樣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屋裏可還有丫鬟婆子呢,在那吼道:
「你這說的什麼話」
「什麼話,不愛聽滾出去,我這不歡迎你」
「你……你個潑婦,真是不可理喻」
夏致遠以前總覺得夫人是賢良淑德,今日怎麼變成這樣,心下有些失望,一着急就把難聽話說了。
李紅蓮急了,湊到夏致遠面前吼道:「你說我什麼?潑婦,你怎麼不看看你做的事情,是人都做不出來這事,你身為朝中宰相呢,我看連個九品芝麻官都不如」
「我怎麼了,就是收個妾進房又能怎麼樣,那個朝臣家不是三妻四妾的,這些年來我一直潔身自好什麼事情都依了你,要不是因為你平時不讓我近人我又何來非娶了茯苓姨娘,現在又來說我,也不看看你做的好事。」
李紅蓮氣得身子發抖,這人竟把兩人的私房話往外露,在那急着道:
「你給我閉嘴,自己偷腥還不認賬,怎麼?你是不是把你當年的窮酸樣給忘了,想當初要不靠着我父親你能有今天的地位,現在翅膀硬了,不認賬了是吧!別忘了你家當初是窮成什麼樣的,我家該算你的恩人父母,說什麼你都得聽着。」
夏致遠惱羞成怒在那道:「你住嘴,簡直和潑婦無疑,就你父親兩面三刀的能幫我了多少忙,別以為我心裏不清楚,現在又來賣好,我能給他些面子就不錯了」
「你……你說誰潑婦?」李紅蓮氣得身子發抖。
「我說你怎麼着」這些年了夏致遠一直被其夫人壓制着,大多的事情自己都說了不算,而且不管家裏還是朝中那位老丈人什麼事情都好摻合,他早就厭煩透了。
李紅蓮看着眼前人長得不高,還有張難看的臉,想當初要不是自己……她也不會嫁給這個人。
想也沒想抬手就給眼前人一個巴掌道:「滾,給我滾,永遠也別回來」
「你……你個潑婦竟敢打我,你……,好,我走,等你請我我都不會回來,簡直是個潑婦」
夏致遠對李紅蓮仍有些忌憚,捂了下臉夾,用手指了指,之後才咬着牙,轉身走了。
今日早朝因家裏的事情竟都晚了,這還是他第一次上朝遲了,也不知皇上是否會怪罪,他現在得再行穿了官服去皇宮請皇上怒罪才是。
夏家大老爺也算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做了這種丟人事,直到他從大房院裏出來,這丫鬟婆子都躲在背地裏偷笑,不過他自己也知道這事不光彩,走了一路也沒敢抬頭瞧。
李紅蓮直到看眼前人走了,心裏的苦才嗚咽的大聲哭出來。
她怎麼就瞎了眼,找了這麼個男人嫁了。
要是早知這人如此,她何必要嫁人,還不如在家孤獨中老的好。
身邊的二娘看着自家夫人哭走過來道:「夫人,別哭了,看哭壞了眼睛,氣壞了身子」
李紅蓮道:「這麼多年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想不到他這麼對我,要是沒我他能有今天」
「是,我們都清楚得很,但這夫妻呀有時候就是相處了好了,並不是有理了就能嘴上不饒人,夫人,你剛剛不就激動的那麼說老爺,男人嘛,都是好面子的」
李紅蓮此時靜下心來也覺得自己過了點,哭了好一會才道:「二娘說得對,是我有些想得窄了,竟一直忘記了該要的臉面還是要的」
「是啊夫人,只要你想明白就好」
「對了,一會你趁老爺不在家,趕緊去人把輕衣給我處理了」
二娘本不同意夫人這樣做,在那沒動地道:「夫人您要這麼做老爺會不會心裏不舒服啊!」
「我管他舒不舒服的,這人死了我這才能靜氣,要不我會氣得睡不着覺「
「夫人……唉!好吧!」二娘還想再說點什麼,可看夫人本意已決,她就不好再說了。
「去吧!弄乾淨點」
「是」
……
初寒邊學大房的事情邊笑得合不攏嘴,誰能想到道貌岸然的相爺,會爬宮女的床呢!這件事情說給誰聽誰能相信,但這親眼見到的事,確還讓人懷疑不得。
夏離嘴角上翹的點了點頭,心下高興,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昨晚做的剛剛好。
初寒接着道:「小姐你不知道,我聽說大夫人都氣瘋了,好像還打了大老爺一個巴掌呢!這事大房不讓往出說,可這還沒到中午呢!所有人竟都知道了這事。
「那,太好了」這才解恨呢!自己種的豆自己得了也不錯。
「是挺好了,今天我們可有熱鬧看了」初寒高興的拍着手,能夠讓大記出醜的事情不真不多見。
夏離在那道:「別太高興了看萬一得讓人看到不好」
「是,我知道了小姐,我那有那麼傻,要在大夫人面前太高興,定會被罰,所以小姐,你也別老想笑啊、這樣容易引起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啊?」
「這也太幸災樂禍了,這樣大家看了確實不太好」
夏離一想也是,待兩人吃完就在那道:「走,咱們去輕衣那裏逛逛。
李紅蓮不知道能不能放過輕衣,但是她還真不能讓她死了,這人要留着對會李紅蓮,為術這位大夫人就現沒時間想着對付二房了。
主僕二人去了輕衣那裏,就見這位正穿得漂亮整齊對鏡梳妝。
夏離看着這人道:「輕衣姑娘大喜啊,終於得嘗所願了」
輕衣自從大老爺從這裏出去她就痛快地哭了一場。
夏府兩個老爺相比她更喜歡二老爺多一些。
這人沒有夫人沒有妾氏不說,還長得英俊儒雅。
而大老爺夫人、妾氏都有不說,這長相她真的是看不下去。
但此地生米煮成了熟飯,想反悔都不能了。
此時聽到看到夏離進屋又說了這麼一句在那道:「喜,姑娘是真心這麼覺得嗎?」
「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事情就都這樣了嗎?還有什麼好質疑的,還是說輕衣你不喜歡我大伯父」
輕衣在那趕忙道:「那怎麼可能,我愛慕大老爺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喜歡」
「那就好,你只有這樣說我大伯父才會高興,要不然他一定會生氣的」
輕衣在那嘲諷地道:
「離小姐還真愛操心妾身的事情」
「那當然了,怎麼說你都是皇上御賜過來的,也算是教了我一段時間,萬一皇上考我規矩我也有話好說」
輕衣聽到這有些擔心,不知道皇上知道她爬了大老床的事情會不會被怪罪,呆會她得和大老爺說說這事,怎麼說他都是相爺,皇上會給些薄面。
二人的話說正到這,夏離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
她對着輕衣道:「你這面來人了,你猜她們是不是來要你的命的」
輕衣聽到一愣「什麼?」
「還有什麼聽不懂的,我猜這些人是大夫人派來殺人的,你信或不信」
夏離說完輕衣才聽到外面一連串的腳步聲,面色嚇得慘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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