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想了想就往外走,邊走邊道;「我去父親那裏,妹妹先回吧!」
他要去問問這種流言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何人傳出來的。
夏離也想跟着一起去,但一想到哥哥剛剛的態度定會不讓,沒辦法只好在這人走了不遠之後,她和初寒跟在了後面。
眼看着哥哥夏葉進了父親的書房,她和初寒也在書房外面的後牆邊坐了下來。
她以前怎麼忘記自己會聽見來着,只要在房子外面不遠處靜坐,她基本上都能聽到裏面的說話聲。
初寒看小姐這樣不解地道:「小姐,你怎麼坐這裏?」
夏離在那道:「噓,我想在這等哥哥出來,你要不想在這坐着可以坐到那面」
初寒在那道:「那我還是在這裏陪小姐一起等少爺出來」
夏離也不再說,認真聆聽裏面的動驚,她親耳聽到哥哥進去直接地道:
「父親,今日京中有不好的傳言,是否有人故意為之」
夏致安在那道:「確實如此,從宮中出來時,京兆尹已經去查這事了」
夏葉在那道;「父親我看西北的事情不對頭,那面剛失了兩座池城,京城就有這種流言傳出,你說是不是蠻夷所為」
夏致安在地上走了兩圈道:「這個確有可能,但也不能保准,畢竟西北離京城的距離不近,這消息怎麼傳來的還有待商榷」
夏葉在那點頭,「也對,不過今天王樞密使所說西北軍力人數在三十萬左右,而蠻夷卻只有十萬,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西北戰敗並不是偶然,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了」
夏致安也這樣認為,在那道:「皇上已想明白了這事,所以才命人去查,不過我看結果不離十」
「父親為何這樣肯定?」夏葉不太明白。
夏致安在那道:「上次王樞密者就說西北框了國庫的銀子,謊報人數,那時他就提了出來讓皇上徹查此事,結果讓別的事情給耽擱了,現在想再細查人數問題也不可能,畢竟起了戰爭,說人都死了也不為過」
夏葉在那不信地道:「南名將軍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嗎?這些年來並未聽到有他不好的傳言,他在西北已將近二十年了,一直管理很是盡心,兒臣覺得這事不可能是南名將軍所為,定是有奸細從中作梗」
夏致安知道兒子又犯了一根筋,在那道:「怎麼不可能,要不他今天怎麼就吃了敗戰了,要真有三十萬人,我不信會打不過蠻夷那十萬軍隊,那怕蠻夷軍再歷害,也不可能以一敵百,為做何解釋」
夏葉在那道:「要是中了敵軍的奸計也未可知,畢竟這些年來南名將軍一直盡職盡忠,怎麼可能會謊報人數騙國庫銀兩,也許這次做戰出了狀況都是意外,畢竟蠻夷這些年來兵強馬壯,又善於騎射,我軍怎能是其對手,戰敗也不是沒有可能」
夏致安聽了這話生氣怒道:「混賬,你怎麼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夏葉並沒覺得自己的分析有何錯處,他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在那道:
「兒臣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並沒針對什麼人」
「你這說法一點也不客觀,分析得毫無道理」夏致安竟真生氣了。
夏葉看父親真發了火也不再說,在那嘟噥了句「我就是覺得南名將軍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罷了」
夏致安怒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了解他多少」
夏葉沒回,他想以以前小時候上街第一次碰到南名將軍的情景。
那時正是南名將軍凱旋迴來,街上萬人空巷人山人海,幾乎全京城的人都在那等南名將軍的到來。
夏葉是跟着小廝偷跑出去的,直翹腳等了好久,才看到歸來的軍隊。
他只見最前方之人身份一身亮閃閃的盔甲,劍眉星目,身姿挺拔,胯下騎着一頭高頭大馬,一身軍裝配上一張帥氣的臉,讓街邊少女為之瘋狂。
那時他還不知道他就是南名將軍。
他一直盯着這人在隊伍前面有序的行進着。
可是就在眾人如痴如醉看着這位帥氣的將軍時,因為一個半路摔倒的老而乍然而止。
眾人都以為這個衣衫襤褸的老漢會死在馬前,可沒想到南名將軍卻下了馬親自把人給扶起來道:「老伯過馬路要小心點,千萬別摔壞了腿腳」
這時眾人才從心裏喊了句「快看南名將軍,好心的南名將軍啊!」
夏葉那時雖年紀小,但也是從那時起他心裏記住了這個帥氣的南名將軍,人好,英氣,還不失愛心,也是從那時起他對這人一直銘記於心直到現在。
夏致安並不知道這些,他是一名老臣,只是根據眼前的的事情一一分析。
而夏葉是憑着以往對這人的印象得出來的,所以從心裏感覺南名將軍是好人不可能做錯事。
夏致安氣得一哼,也不再和兒子硬犟,他知道這個兒子認準的事情除非親眼見到實情,要不然不會有所改變。
在那生氣地道:「哼,沒人再和你硬說這事,呆會是真是假自有論斷。不過你這種武斷的去判斷一個人到時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夏葉心裏不服氣,但嘴上也沒敢再說。
「走,去皇宮看看結果如何?」
夏致安心裏惶惶不安,不知道西北是個什麼情形,總覺得不踏實。
此時在外面偷聽的夏離聽到兩人出來的腳步聲,趕忙叫了初寒走到一邊,看起來是剛剛從屋裏往這面走的樣子。
時間不長,夏致安和夏葉就從裏面出來。
她面色裝做不解地跑過去道:「父親、哥哥你們又要出去嗎?」
夏致安點了點頭「嗯,聽說上午你又出門了」
夏離被父親一問不好回話,小聲地道:「女兒是擔心你們所以才……」
「擔心我們就讓我們省點心,別整天老想着往外跑,現在外面是個什麼情形你還不知道嗎?都人心惶惶,萬一出了流犯猥摳你一個姑娘家可怎麼是好,從今天起你不准出去,再讓我聽到你不聽話偷跑,小心以後我叫人把人關起來」
夏致安現在越發覺得這個女兒不省心,一點也不聽話不說,還老想着出門,萬一碰到什麼危險事情,一個女孩子可怎麼是好?
夏離在那絲毫沒有害怕地道:「父親你放心吧!他們打不過我的!要是有危險我也是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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