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擺設看樣子倒比茯苓那好上許多,看來那位大伯對輕衣還算不錯,只是不知這樣的好能持續多久。
夏離在屋裏轉了一圈道:「看樣子你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輕衣笑道:「還好,不過我看離小姐過得也是不錯,活得更加肆意自在些」
夏離在那道:「是嗎?我不覺得,現在的生活離我想向的還差一些」每天連府都不能出,想向上還有所顧及,現在的生活和好以前相比說是個籠子也不為過。
輕衣在那笑道:「以離小姐的性子早晚都能過上你想過的日子的」
「但願你說得准」
輕衣在那道:「我的日子也不像小姐想的那樣順心,有時也不得不強迫自己做一些事罷了」
夏離在那道:「人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是自己選的,今天這個樣子也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不是嗎?」
「小姐說得對,所以我沒什麼可埋怨的」
夏離轉移話題道:
「我大伯對你如何?」
輕衣聽夏離提到夏致遠臉上一片潮紅,這人對她很溫柔,不似平常看到的那樣,雖說長得不好看,但對她還好。
害羞的摸了摸臉夾道:「大老爺對我還好了」
夏離一看她那樣就知道大伯對她不錯,只不過不知李紅蓮能否容忍。
想了想在那道:「雖說現在我大伯對你不錯,但是人家畢竟是有正牌夫人的,正房和偏房時間一長就會生出許多事情,你也是從宮裏出來的,這裏面的事情也定能懂,所以過多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注意些就成。」
「是,輕衣多謝小姐提點」輕衣在那誠懇地道。
「提點倒不敢當,只是不想再多枉了一條人命罷了」
輕衣心裏有些感激地道:「輕衣多謝小姐沒有怪罪,其實不管輕衣以前怎麼的對小姐好與不好,輕衣都是迫不得已想讓生活過的好一些,現在雖說陰差陽錯來了大房,但要沒有小姐的幫忙輕衣也來不了,小姐有什麼事情讓輕衣去做可以直接說」
夏離倒沒想這人真能想明白了,在那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覺得大伯母這些日子有些奇怪,所以才找藉口上你這來看看」
輕衣想了想道:「其實我也感覺有些地方滿奇怪的,只是不知要怎麼好說」
「哦,怎麼?輕衣有話竟管直接說」
輕衣吞吐地道:「是……是大老爺好像基本都不怎麼上大夫人的屋裏住,因為我找過老爺幾次,發現他很少在大夫人的屋裏,一般其本都是在書房歇着,所以感覺有些奇怪」
「哦,是嗎,那還有什麼奇怪之處」夏離忽然來了興趣想細聽聽。
「再就是大夫人從來不管老爺晚上歇在那裏,甚至連問都不問,這是我覺得滿奇怪的地方,正常來說做為當家夫人,對於自家老爺該是看得緊緊的,可是我覺得大夫人並不這樣,平時看兩人關係還好,也可能是我多了心」
夏離不覺得這是輕衣的多心,反而是大伯母和大伯兩人之間出了一些問題,她在那道:「輕衣,你幫我試試大伯和大伯母之間的關係如何,沒事的時候可以小心的問問我大伯,看看是怎麼回事行嗎?」
輕衣聽話點頭「好,等我有了消息自去告訴小姐」
夏離點頭「好」
之後兩人又閒聊了會,都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夏離直在這呆了一柱香的功服,看天色漸晚才再行回去了。
等她回了二房院裏發現父親和大哥竟還沒有回來。
就領着初寒到府外大門口去等,這一等就等到天黑以後,才見到遠處的幾輛馬車過來。
片刻過後,就見到夏大老爺的馬車先行駛過來,夏離接着往後看,隔了好一會才看到父親和哥哥的馬車跟在後面。
她不知為何這幾人會回來的這樣晚,看樣子定是在一起了,要不然不可能一回來的這樣湊巧。
清水隔了老遠就看到她,邊趕着馬車邊和裏面的少爺道:
「少爺,小姐在門口等咱們呢!」
「誰?你說離兒」夏葉在裏面道。
「是啊,少爺」
夏葉一聽自己的妹妹來門口接他,趕忙叫清水停了馬。
他從車上一步跳下,直接跑到夏離面前道:
「初寒你是怎麼搞的,這麼晚了還讓小姐在外面站着,還不快快進屋」
初寒在那委屈的努努嘴,什麼也沒說,這種時候也只是她受些委屈了,心下暗道:她說的話小姐怎麼可能會聽呢!
夏離知道哥哥不想罵她就罵了身邊的丫鬟,趕忙在那道:
「這事不怪初寒是我要出來等你們的,父親呢!他也回來了吧!」
「父親也在車裏,快些進屋再說」
「還有,你是不是吃酒了」夏離剛剛在哥哥下車時就聞到一股子酒味,只是沒道出時間說。
夏葉點了點頭「是吃了些,但沒吃多」
此時大老爺夏致遠和其嫡子夏飛早已從車上下來被人攙扶進了屋,這兩人看樣子就沒少喝,幾乎是被人從車上抬下的。
夏離進府也就見到兩人被眾被小廝架起走的背影。
夏致安所坐的馬車在兩人進去後才從後面進來。
他有點喝多了,但大腦還有些清醒,剛到地方就嚷嚷着讓小田子扶他下車。
夏離和夏葉聽到趕忙趕過去,和小田子一起把夏致安扶了下來
夏致安也沒看兄妹二人一眼,嘴裏說了句「走,扶我回去」
兄妹二人扶各自從一面攙扶住夏致安的胳膊道:「父親您慢一些」
「沒事,沒事,我沒喝多」
夏離看父親的舌頭都吐字不清了,還說沒喝多,是沒少喝還差不多。
看樣子夏府的男子都是喝了酒,在那道:「你們怎麼都吃酒了,為何?」
夏葉左右看看沒人才道:「是皇上高興,所以多吃了些」
上位者高興就讓下面人喝酒嗎,真讓人不理解,夏離感覺四處無人繼續道:「那皇上呢!他自己也喝這麼多」
夏葉沒說話搖了搖頭,皇上自己喝了兩杯就走了,讓朝臣自行喝酒,還吩咐不醉不歸。
夏離還想再問,但此時聽到近處有人,不得不住了嘴。
兄妹二人把夏致安扶到書房,直接躺到床上。
夏致安是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了,走路要不讓人扶根本走不回來,此時頭一着枕頭身子馬上不動的睡去。
夏離看父親連衣服也沒脫,臉什麼也的了沒洗,就命小田子幫忙打了水,用毛巾沾水給夏致安擦了擦臉,再讓哥哥幫忙把父親的衣服鞋子脫了,被子什麼都蓋好了,二人這才息了燈從裏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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