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看哥哥身體毫髮無損,急急地道:「哥,夏飛來做什麼?」
夏葉一笑「沒什麼?他約我明日出去吃酒」
「什麼,不能去」夏離急了,向夏葉喊了句。
夏葉不明所以,在那道:「為什麼不能去,妹妹我和你說,其實大哥並不是壞人,也不是你想向的那種人,其實他人很好的」
「哥,你怎麼就這麼容易相信人呢!他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一看就是不什麼好人,對你更好不到那去,明天的飯局你真不能去」
夏葉被夏離說得哭笑不得,雖說大房二房是兩家人,但一直在一個宅子裏住着,說白了就是一家,他和夏飛雖不是親兄弟,但卻是一個族裏的堂兄堂弟,說白了和親的也沒什麼分別,這樣的兄弟情,家人情他怎麼可能壞他呢!
心下嘆了口氣道:「妹妹,你不能這樣把所有人都想成了壞人,其實大伯父一家對咱們挺好的」
「好,我沒看出那好,他家要真對你好,就不會在你科考之時把你打成重傷;也不會三翻五次的找我麻煩;也不管我生沒生病難不難受,大房那些小姐就來找我給其繡手帕,不給繡還成了我的不是了……」
夏離有一肚子怨言要說,但被哥哥打斷了道:
「那是因為你那時鬧得太過不得不罰,祖母不得已才不得不打了我;找你繡帕子也是因為你以前老給夏月繡,可能這次她也沒拿你當外人,所以才又找的你。」
夏離氣得很想大笑幾聲,但卻笑不出來,最後氣得她實在不知說什麼好地道:
「你可真會替別人解釋啊!如果你執意要去那就去吧!等你到那裏就會看清楚一切的」
她氣得說完這幾句就走了,夏葉在後面叫她幾聲都沒回。
這個哥哥太實在,怎麼說都不通,還給人家找理由,真是氣死她了。
初寒在後面一路小跑緊跟着,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直跑到小姐的院子才道:
「小姐,剛剛我問了清水,他說夏飛少爺明日不止約了少爺一人,好像還有別人,地點是在……」
「在那?」
初寒面色一紅,嘟囔了老半天才道:「在……在桂花樓」
「桂花樓?青樓?哥哥不知道嗎?」夏離知道這個地方,因她要去執行任務時,去的最多的就是青樓了。
「清水說葉少爺知道,本來葉少爺不去拒絕的,後來夏飛就說去的都是京中有名旺的少爺,是大家統一去聽鈴小姐唱歌的,聽完就走,所以他不必擔心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這麼說哥哥就信了」
「沒有,葉少爺本還是拒絕不去,後來夏飛說你要不去大家說都不去了,他們可都想認識認識你呢!」
「說這話哥哥就去了?」夏離趕忙追問道。
初寒耷拉着腦袋答了聲「是」
「我……真……他……」媽的?後面這兩個字她是在心裏說,夏離想罵人,這話是和銀子學的,後來她想現在自己成了大家小姐了,不能再學以前的銀子那麼痞了,就沒說出來。
「小姐,咱們真不管少爺了嗎?」
「不管了,也該讓他見識見識這些人的本性」
「那少爺要吃虧了怎麼辦?」
「那正好讓他長長記性」
初寒聽了小姐的話越想越不是滋味,小姐真的不管少爺了嗎?在那糾結了半天再次小聲地道:「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呀!」
夏離拿手一拍這丫頭的腦袋,真想敲破看看裏面都裝着什麼,她就這一個哥哥不管誰管。
在那沒好氣地道:「假的,逗你呢!哥哥的事情我不管誰管,你這個笨蛋」
初寒這才放心的笑了笑,她還真怕小姐不管葉少爺,也不知為什麼,現在她只要聽小姐說要去做的事情,就會毋庸置疑的相信小姐能成,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小姐說幫葉少爺,葉少爺就不會吃了虧。
「對了,你看到夏飛的時候他剛剛才回來嗎?」夏離問道。
「是的,小姐,因為我本想去大房那面轉轉,沒想就親眼看到葉少爺進了大門,看他直接奔咱們二房這來,我就偷偷藏起來了」
「啊!這樣啊,那他是沒時間去告狀了,那老太太是怎麼知道今天當街的事情的?」
初寒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夏離想到這裏在地上走了幾圈,後來她知道了,定是府里的暗衛。
夏大少爺每次出門定是有暗衛跟着的,要不然這消息不會這麼快傳回來。今日街上人多,吸氣聲也多,所以她沒往這方面想,就沒仔細去分辨,不過暗衛定離夏飛定是不太近的,要不然她怎麼也能發現。
要是明天她跟着哥哥出去就要把夏飛的暗衛解決掉,要不然他定也會發現自己,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她悄悄的去,不驚動任何人。
……
夏飛剛剛找到夏葉回到自己的院子剛要順心的躺一會,就聽小廝報說祖母要見他。
他聽小廝這樣一說沒好氣地道:「又見我,什麼時候見不好,沒看爺都要睡了嗎?」
小廝早就被訓斥慣了的,在那道:「是老祖宗,爺說能怎麼辦?」
「也是啊!那就走吧!」夏飛趕忙又從床上起來,隨着下人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還沒進屋這人就喊道:「祖母、祖母聽說你找我?」
老太太一看是自己的嫡孫來了,在那笑容可親地道:「你這一天都上那了,怎麼才回來,飯吃了沒吃,母祖好吩咐人去做?」
「不用了祖母我吃過了,您找我什麼事?」
老太太本還想和自己嫡孫再說幾句其它的什麼?一聽到這面色一板地道:
「我想問問你今日在街上和離丫頭是否吵架了?」
夏飛沒否認「是吵了,鬧了幾句,怎麼了?」
夏老太太聽了這話火氣馬上來了,一拍桌子道:「怎麼了?你們兄妹當街就吵上架了?我還想問問你們怎麼呢!就這樣丟了夏府的臉,讓外人看笑話」
「祖母,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不就吵吵幾句嗎?有什麼啊!」
「有什麼?你知不知道今天給相府抹了黑,外人定會認為夏府沒教好子女,不知道怎麼笑話呢?再說了,你父親是一國之相,你又是他的嫡子,這樣當待吵架,讓人怎麼想?」一個連子女都教不好的人,怎麼可能去做一國之相,到時就算皇上不說,下面和你父親不對付的朝臣定都會抓住這個話柄,讓人彈劾你父親的?」
夏飛不意為然地道:「這點小事至於嗎,再說了,今天這事也不懶我,但是也不懶離丫鬟」
他邊說邊想,自己要這事全懶到夏離身上,那街邊的民眾對他的平價就更會不好了,本來就傳他們大房欺負二房,雖說本就是這樣,但也不能讓百姓把這話傳出去,怕祖母找那丫頭算賬,怕那丫鬟再急了到大街上嚷嚷,最後就改了口。
夏老太太輕聲一哼道:「定是離丫頭先惹的你,這口氣祖母早晚給你出了,不過話說回來,離丫頭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忽然這樣犀利了呢?你說她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上了身了,以前這丫頭可不是這個性子的?」
經這麼一說夏飛點頭道:「是啊祖母,這丫頭平時連看都不敢看我,今日竟敢在街上朝我喊,你說她是不是真的中邪了,是不是二嬸的魂魄沒走啊!」
夏老太太一拍嫡孫的腦門「你這臭小子瞎說什麼,好好的提你二嬸做什麼?」
「不是你說那丫頭中邪了嗎?」夏飛不滿地道。
「那也不是你二嬸,明日你去南面道觀,幫我把明慧道長給我請來,我要給那丫頭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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