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安局出來後,方恆和同學們分開,對於這些同學,他萬分感謝。
之後,方恆陪着父母去了一趟醫院,給他們檢查了一下身體,好在老兩口身體都還不錯,方樹仁的腰也只是扭了一下而已,並無大礙。
回到家裏,方恆連忙找人把破壞掉的店門修好,這寒冬臘月,沒有窗戶,能把人活活凍死。
方恆家的鋪子已經被砸掉,要想開張還要重新購置一些櫃枱、設備,方恆本來又和父母提了一下不再開鋪子的建議,結果父母聯手反對,罵了方恆一個狗血淋頭。
最後方恆只能妥協,但是他也有要求,既然父母想要繼續有個事干,那就得聽他的。
方恆和隔壁兩戶鄰居商量里下,想要把它們的店門租了下來。方恆想把三家店鋪打通,拼合成一個商鋪,這樣就有了一個三百多平米的巨大鋪面。
紅山鎮人口也有不少,但是還沒有一家綜合性超市。
方恆想讓父母開一家中小型超市,把生鮮、水果、蔬菜、百貨都做起來。
這樣做大以後,方恆父母也就不必事事親為,到時候雇一些員工,方恆父母只要監督他們工作就可以。
方恆還和陳默溝通過,讓他幫父母一起經營超市,父母老了,很多觀念思維根本更不上時代,這偏遠的小鎮做生意都競爭不過別人。
陳默沒有考上大學,現在幫家裏照顧養雞場,每天在臭烘烘的雞舍里工作,陳默也不是很願意,剛好方恆缺一個信得過的人,讓陳默來做個店長剛剛好。
至於開辦超市需要的經費,方恆的十四萬全部留給了方樹仁,讓他用來支付旁邊店鋪的房租以及裝修的費用。
十四萬當然支撐不起一家三百平米的超市,方恆讓方樹仁用房產證抵押貸款,估計最少也能貸個十萬。
陳心蘭那邊之前說要腹部燃脂藥劑,現在藥劑的數量也確定了下來,一共訂了37瓶,有幾個身材太過豐腴的阿姨一口氣定了五瓶。方恆連忙給陳心蘭提醒,讓她給每個買藥的人都強調下,這款減肥藥可不敢過量使用。
算下來這次賣藥劑一共會有二十二萬的收入,而且馬上就能到方恆的手中,這筆錢方恆會全部交給方樹仁。
大年初七,方恆把這幾日趕製出來的腹部燃脂藥劑給陳心蘭郵寄了過去。同時,陳心蘭把二十二萬購買藥劑的錢轉給了方恆。
當然,這筆錢並沒有在方恆手裏停留多久便又轉給了方樹仁。
對於方恆來說,除了早日完成越光號的任務,把自己製取藥劑的水平提高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家人的健康和開心,以及他們的安全。
馮世昭找人砸了鋪子給方恆提了個醒。方恆手裏掌握的越光號空間,無疑會給他提供很多輕鬆賺錢的機會,這些東西足夠讓很多人眼紅。
父母的安全大於天。
陳默和方恆的關係一直都很好,也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方恆讓他來做店長還有另外的一層打算,他要把父母的安全交給他。
七號下午,陳默來到方恆家,方恆遞給他一瓶藥劑,這是方恆從越光號里花費兩百多積分兌換的一瓶中級肌肉拓展藥劑。
陳默帶着些許疑惑喝下了藥劑,他的力量不可思議般的成長到了之前的三倍。
整個人從一個樸實的農家小子變成了一個滿身肌肉的猛男。
估計回家以後,他父母得嚇一跳,變化實在是太大,整個人身體強健了很多。
除此之外,方恆還送了他一把刀,這把刀類似於唐刀,有兩尺長,刀身呈暗紅色,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上面還刻着奇怪的花紋,非常漂亮。
方恆做過實驗,一指粗細的鋼筋,這把刀輕輕一揮就能斬斷,而且還不捲刃。
這把刀也是方恆在越光號里兌換的,花費了一百多積分。
陳默拿到這把刀以後愛不釋手,他是玩刀的老手,自然明白手裏面這把刀的價值。
對於方恆保護他父母的要求,自然是義不容辭。
這事其實都不用方恆囑咐,方恆不在,他作為方恆的朋友,也絕不會讓方恆父母出任何事。
初八這天中午,方恆坐上了去安市的火車,他將要離開寒冷的北方。
火車上,方恆無聊地翻閱着小說。
當列車已經開出隴省範圍時,列車廣播裏突然插播喊道:「旅客朋友們請注意,列車六號車廂有位乘客突發疾病,如果你是醫護人員,請趕快來到六號車廂。」
方恆看了一眼車票,自己所在的車廂是五號,六號就在旁邊,怪不得剛才六號車廂那邊那麼嘈雜。
原來是有人生病了,這就和方恆沒有關係了,他又不是醫護人員,過去了也只能添亂。
但是廣播卻一直播個不停。
旁邊有看熱鬧的,回來後搖頭嘆息道:「好像是腦梗塞,車上沒有醫生,看來那個老人要不行了。」
腦梗塞一般都是腦血管被血栓堵住了,病情的嚴重程度要看血管堵住面積的大小。
方恆突然想到越光號空間的五十幾種初級藥劑裏面就有血栓藥劑,只需要3個積分就能兌換到。想到這裏方恆不敢耽誤,當即走進廁所,然後進入空間兌換了一瓶血栓藥劑。
他來到六號車廂,看到好幾個列車員還有幾個熱心群眾圍在一個鋪前,一個個面容焦急。
「讓一下。」方恆嘗試走到人群前面。
前面的一個大叔回頭看了一眼方恆,以為他也是來看熱鬧的。於是斥責道:「一邊去,老人都這樣的,你們還一個個跑過來看熱鬧。真不知道現在的人們都是怎麼想的。」
方恆鬱悶了,這簡直是無妄之災,他明明是來救人的。
於是方恆解釋道:「大叔你讓我過去,我是來救人的。」
大叔狐疑地審視了方恆半天,說:「你是醫學院的學生?勇氣可嘉,但你還是不要過去了,熱心救人是好事。但是好事做不成,就會變成壞事,沒有兩把刷子,就不要逞英雄,不然惹禍上身。」
方恆更加無語,這大叔管的也太多了吧,方恆雖然沒有這兩把刷子,但是方恆手裏的藥劑那可是藥到病除。
因此方恆一點也不擔心,安慰大叔道:「放心吧大叔,我剛好帶着一些治療血栓的藥,我去幫忙看看吧,說不定這瓶藥就治好了呢。」
大叔還是有些擔憂,那個老人可是大面積的血栓擁堵,方恆手裏的小藥瓶能起什麼作用。不過他還是放方恆走了進去。
和幾個列車員說明了來意,列車員們死馬當作活馬醫,把那瓶血栓藥劑給老人服了下去。
幾分鐘後昏迷過去的老人慢慢恢復了意識,看向圍着他的眾人,疑惑地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有人把老人剛才發病的經過和方恆救人的事告訴他,老人想要感謝一下方恆,但此時眾人已經尋不到方恆的身影。
方恆早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鋪上,3個越光積分而已,對方恆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老人在下一站停車時,被趕來的120接去醫院檢查。而老人固執地要求幾個列車員一定要找到救他的那個年輕人。
第二天早晨,列車在安市站停車,五號車廂的列車員過來跟方恆換車票時認出了他,驚訝之餘還特地留下了他的聯繫電話。
方恆走下列車,看到天邊升起來的驕陽,大呼一聲:
「安市,我回來了,安市的教育機構們,我方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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