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異國新鮮的空氣,迎着九十點鐘的太陽,那時的她覺得自己活了二十五年,從未有過那樣的愜意。
大街上偶爾走過一兩名金髮碧眼的大帥哥,她便會取下墨鏡,來一句,「hi,good morning!」
終於感覺自己是只自由的燕子了,她要自由地飛翔,她要飛得更高。
閒逛夠了之後,她找了一家賣摩托車的地方,買了一輛越野摩托車,至於錢,對那時的她來說,從不是問題,因為她的卡是無限卡。
找了一家高檔餐廳,吃飽喝足之後,她便開始騎着越野摩托車尋找目的地。
用還算流利的英語打聽了幾個人之後,終於在太陽下山前,找到了目的地。
她的嘴角掛着得意加嘚瑟的微笑,在目的地附近找了家二十四小時酒吧,要了一杯雞尾酒,坐在角落裏慢慢地品嘗。
二十五年了,她一直渴望着能與酒有個親密接觸,可是那種危險品一般都是遠離她的。
她為什麼乾脆不來杯威士忌,或者人頭馬,她當然想,可是她還是知道那兩樣酒的後勁有點大,她這種菜鳥恐怕扛不住,會誤了今晚的大事,所以只好選擇雞尾酒。
想到這裏的夜飛燕,嘴角和眼角都抽動起來,那時的她或許就像個小太妹,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時的她品嘗着那種帶着些許辛辣又有點香甜的味道,感覺自己在一家子老中青男人的荼毒下,前面的二十五年白活了。
慢慢品嘗完杯子中的威士忌,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已經是一點二十。
看了看酒吧中央舞動的洋妞洋小伙們,那時的她也想上去舞動舞動,但是想起自己的大事,還是將自己的衝動壓了下去,拎起下午新買的雙肩背,瀟灑地、腳步略有點漂浮地離開了酒吧。
出門走到陰暗處,將高跟鞋一脫,換上一雙黑色的、她已經將鞋底紋路處理過的運動鞋,然後將高跟鞋依依不捨地丟進附近的垃圾桶里,心裏默念着,明天再去買雙新高跟鞋。
想起高跟鞋,夜飛燕心中又有了怨念,那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現在倒好,恐怕這一生都不會有第二次了。
該國國家博物館四樓華夏館最裏面,有一間小小的收藏室,正對着華夏館的方向是一個僅供一人通過的門。
這間展覽室內的面積大約六平米左右,正中間放着一個邊長約二十厘米的正方體台子,台子上放一個邊長約十厘米左右的防彈玻璃盒子,盒子內又有一個很小、邊長約五厘米左右的正方體木底玻璃蓋的盒子。
她很輕鬆地穿過博物館大門,順利地按照白天從這裏領的博物館藏品分佈圖,進入了華夏館。
她當時聽到老爺子給三哥說的位置就是華夏館最裏面的一間小小收藏室,這件收藏室不對外開放,只有國家特殊人物來時才會讓其參觀,所以此收藏室處於隱蔽狀態。
她來到華夏館,看着裏面一件件應該屬於自己國家的東西,有心想全部捲走,可是卻想起了爺爺對三哥說的話:「那對靈珥對我們國家研究對應朝代的歷史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一定要保證拿回來。」
她狠了狠心,走到華夏館最里側。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整塊完整的浮雕牆面,上面是一幅仿中國的清明上河圖雕刻而成的浮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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