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前面正在發衣服的老師也趕來過來,是一個個子不高,瘦瘦小小的女老師。
見老師過來,我才放心下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往後退了。
女老師和我都不是什麼有力量的人,我們只能互相鼓勵,鼓起勇氣去保護面前弱勢的男生。當然,這也是賭對方的道德底線,賭他們還有一絲顧忌,賭他們不會對女孩動手。
我上前兩步,站到男生的身邊說道:「能不能好好說話?他並不是傷害過你們兄弟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就不能放過他嗎?」
女老師也隨即說道:「這裏是學校,你們要做什麼,再在這裏鬧時我就報警了。」
「婊子,你滾,關你什麼事。」雲琸再次說道,抬起腳想再踹,見擋在男生面前的我,頓了頓,又把腳收了回去,對我柔了柔聲音問道:「認識他?不要騙我哦。」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沒有說話,寸頭男生走了出來,說道:「雲琸你別嚇她。」
「哥,我怎麼會嚇她。」雲琸說道。
「只要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可以不動他。」寸頭男生聲音不大地對我說道。
這時,大家都還沒來得極說什麼。
「混蛋,發生了什麼這邊?」回頭只見前面是三個穿着綠色軍裝迷彩的男人迅速往這邊衝過來,後面是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跟在後頭。
「走,」寸板頭男生低呼一身,六個男生頓時如射箭般轉身往反方向跑去。
三位軍人過來以後其中兩個還想往前追,一個當中一個看起來軍裝不太一樣的男人制止了,示意先看看地上的男生。
隨後,女老師對着還在游離的我誇獎道:「勇於保護同學,同學你非常棒。」
其中一個制止剛才兩個人追上去的軍人聞言,這才看了我一眼,先是一愣,隨着像是想起什麼,大為火光地說道:「棒什麼棒,這么小的一個小姑娘,見到這種事還敢上去逞能,要是出事怎麼辦?沒有能力就不要攬事,天真不天真,還棒,我看蠢死了。」
「可是……」
我話還沒說完,眼前穿着日常軍裝,肩上沒有軍銜,看起來二十七八的男人說道:「可是什麼可是,好好接受批評。」
「額。」
「還額,你這是什麼態度。在場的小女生們也都聽好了,以後誰要是再碰到這樣的事情,最好去求助身邊的大人打電話報警,或是求助有能力的人,不要傻兮兮的往前沖,你們不知道前面等着你們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說完,軍裝男又對我說道:「抬頭,回答我,明白了嗎?」
我抬起頭,只見其他兩個軍人也看着我,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他們好像再笑。
「明白。」我回答道。
「聲音大點。」男人聲音一重。
「知道了。」我紅着臉拔高了聲音,心裏面想的是他怎麼這樣。
「長官,長官,我們這位同學沒事吧。」
後面兩個追上來的中年男人氣喘吁吁地問道。
其中一個給男生做過檢查的軍人說道:「沒事,沒有傷,那幾個小子還沒下重手就被這個小姑娘擋住了。」
「行了,別廢話了,一會幾個教官就來了,先給她們把衣服發了,看這樣子已經排了好一會的隊了,領完衣服讓大家去吃個午飯,不然下午見教官是要站好一會的,看這小身板,再不吃飯,下午站暈了怎麼辦?」
說完,幾人便往綜合樓里去了。
老師這回發軍訓服的動作快了許多,我前面的男生也站了起來,對我說了聲謝謝便沒再說什麼了。
領完軍訓服的人都已經走了,唯獨我因為要等路曼曼曼,所以還在留在這裏,其實要是不等她回來一起,看着地上一堆衣服包括兩雙鞋子,我也是有些發愁。
因為一個人,好像都拿不完的樣子。
但還沒等到路曼曼曼過來,剛才上了綜合樓的幾人又從樓上下來。
仿佛是冤家路窄,剛才的男人依然犀利地一眼瞧見我,大步子買過來便說道:「怎麼還不走?不去吃飯嗎?」
說着,看了一眼堆在地上的一堆衣服,挑了挑眉又說道:「看來小丫頭是個熱心人啊,拿不完還要幫人領。」
忍住白他一眼的衝動,我回答道:「室友就快回來了,我答應在這裏等她的。」
「她回來怕是有點慢,衣服可以先放到我這裏,你先去吃飯,下午集中見教官的時候我在講台等你們,散會以後一起找我拿,我給你帶過去,現在,回去找你室友去。」
「那就謝謝教官了。」
「嗯!」男人點了點頭,旁邊一個軍人一把抱起一堆衣服,另外一個撿起兩雙鞋子,往綜合樓上又回去。那位軍人和兩位校長便往學校外面去了。我也往回走,走到一半才見到慢慢往這邊走的路曼曼曼。
路曼曼曼迎上來一臉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寧喬,我本來想買個麵包就回來的,可是學校裏面包太貴了,不如吃飯划算,我就去打了個飯,人太多所以來晚了。」
「沒關係,也沒有多久。」我笑笑說道。
見我兩手空空的,路曼曼曼一拍腦袋問道:「衣服呢?」
「剛才發生了一點事,碰到個教官,後來領完衣服,他見衣服多了拿不回來,就說下午集中的時候幫我們帶過去,到時候散會了我們一起找拿就行了。」
「哦,這樣啊,你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是打架嗎?」路曼曼問道。
「嗯,對啊,你怎麼知道?」
「我聽人說的,聽說還有個長得挺好看的女生擋在被打的人面前,你看到了嗎?」
「惡,又不是什麼大事,是教官阻止了,好了,我們回去吧,我也沒吃東西呢,下午還要站一下午,不吃東西撐不住的。」
回寢室的時候,路過食堂,裏面打飯的人特別多,烏壓壓的塞滿食堂,我本來想等人疏散一些再去打飯的,但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所以還沒回到寢室我就打算回校門口的家裏吃飯,一涯應該有準備。
回去以後,一涯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早上的事情,叨叨了一堆以後,讓我把脖子上的玉佩拿出來,只見上面紅色光芒一閃,然後一涯將玉佩交還給我並說道:「在你沒有完成白錦繡的心愿前,讓她先陪着你,有什麼事,我也放心些。」
說實話白錦繡的的往事我也看到了,但是我始終對如何幫她束手無措,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越澤是真的死了,而我從那個時空回來是,除了帶回一根幽冥草,其他代表了一線生機的東西,我什麼也沒帶回來,其中原因,我也說不清楚。
我打算等到這個星期軍訓結束了,就回去家裏,到黃泉去走走,見一見孟婆,說不定會有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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