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問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的,你們不用插手。」這是陳澤君的聲音。
「你自己處理?你怎麼處理,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個成熟男子的聲音,應該是陳澤君的父親陳愛國。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今天這是意外。是我小看了人家了。」陳澤君不服氣得辯解道。
「意外?呵呵,我還不知道你,一定又是你馬虎大意,沒好好調查清楚,就動些小聰明耍小伎倆,才會陰溝裏翻船。」陳愛國嘲諷道。
「什麼呀,我好好調查了的,他就是個沒背景的平民,會點功夫而已。」陳澤君恨恨得說。
「會點功夫?會點功夫就把你打成這樣了?會點功夫就能一下打暈兩個保鏢?」陳愛國反問道「你不知道那兩個保鏢都是特種部隊退伍的,能一下就把兩人弄暈的人,會是普通人嘛。」
周正聽到這裏,心裏居然暗暗得意,『原來我已經這麼厲害啦,兩個特種兵退伍的都一下干倒,我說這兩個保鏢怎麼清醒的這麼快呢,原來是有練過的啊。』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也看出來他功夫確實不錯,下次不會這麼冒失了。」陳澤君說道。
「恩,知道就好,謀定而後動,我一直教過你,在不能一棒子打死他之前,不要輕易動手,要好好找找他的弱點。」陳愛國提醒到「這個人能一下打暈兩個保鏢,說明功夫不錯,你可以考慮將他收服為你所用,現在不像以前了,只要夠狠就能混出頭,現在人才,金錢,權力一個都不能少,按你說的,這個人算是個人才。」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要這樣的人做手下,居然敢打我,我要好好折磨他,要讓他跪下來求我。」陳澤君被怒火沖昏了頭。「我現在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了,但是他爸爸的情況我已經掌握了,只是一個業務員,我要給那家公司壓力,讓他在公司里舉步維艱。還有他的親戚,我要讓他的親戚也受累,然後再告訴他的親戚,之所以受累都是因為他,我要讓他眾叛親離」
「不要就不要吧,其他的你自己掌握好分寸就好。」陳愛國說道。
「好了好了,兒子已經受傷了,讓他早點休息吧,其他事情等兒子傷好了再說。」一個女聲傳出,應該是陳澤君的母親,從零找到的資料看,叫林英蓮,也是一個女強人,旗下有一家服裝公司。
周正聽了一會,心裏的怒火蹭蹭蹭的上升,還想對自己父親和親戚下手,這次還真來對了。在確認裏面只有三個人之後,周正一把打開房門,擰開手裏的礦泉水,倒出一點點水到手上,迅速運功凝成冰片。
「你是什麼人,」陳愛國最先反應過來,準備大聲呼叫,一片冰片迅速鑽進他的身體裏,奇癢傳來,硬生生把他的呼喊壓下來。
周正凝出三片生死符,一人一片,足夠了。擔心他們受不了癢,叫聲太大,用腳把門勾上,上前幾步,點了三人的啞穴,讓他們只能動不能叫,做完這一連串動作,周正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看着他們。
陳愛國被種下生死符後,全身奇癢難耐,連忙用手去抓,嘴裏正要發出聲音時被周正點了啞穴,只能張着嘴,卻無法發出聲音。轉頭一看,自己的妻兒也和自己一樣,用手不斷地往自己身上抓,兒子已經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痛苦不堪。陳愛國抬頭看向周正,用毅力停下自己不斷抓撓的手,想套點話出來,是啞穴被點,一點聲音都說不出來,只做了兩個動作,身上的奇癢實在忍受不住,又開始不停抓撓。
周正雙手抱胸,穩穩坐在椅子上,臉色冷峻,一言不發,冷眼看着三人越來越癢,抓的力度越來越大。
隨着時間推移,生死符發作越來越厲害,三人使勁抓也不解癢,只得躺倒在地,不停翻滾,希望能借着與地面的摩擦減輕一點痛苦。
林英蓮首先忍受不住,張着嘴跪起身來向周正磕頭求饒,才磕了兩個,又受不了奇癢翻倒在地,頭髮散亂,一點商業女強人的氣勢都沒有了。
陳澤君已經從床上滾落到地上了,痛苦的鼻涕眼淚橫流,想說話求饒,都沒有辦法發出聲音。只有陳安國稍微好一點,躺倒在地,死死地咬着嘴,也不開口求饒,也不磕頭,只是身上的汗水如同雨下,手上抓癢的動作一點也不比林英蓮和陳澤君慢。
過了半響,奇癢慢慢褪去,三人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濕,也被抓出一道道口子,可以看到他們身上遍佈抓痕,紅彤彤一片。周正看到生死符的效果已經過去,上前點開他們的啞穴,回身再坐在椅子上。
陳愛國好歹是一家之主,艱難得站起來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對我們做了什麼?」
「沒對你們做什麼?生死符聽過沒,就跟那個差不多。」周正冷冷得說道。
「什麼,生死符?這不可能,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陳愛國長期做生意,基本不看電視電影小說,陳澤君倒是一下反應過來生死符是什麼東西。
「喲,你知道,知道就好,也不用我多費口舌了。」周正說道。「你告訴你父母吧,我懶得說。」
周正看着陳澤君坐起身把生死符的一些情況告訴他的父母,很有耐心得等他們回過神來。
「這位···這位大俠,不知我們一家哪裏得罪過您,我向您賠罪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陳愛國也是能屈能伸之人,不管得沒得罪,賠禮道歉先,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周正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你們確實是得罪我了,原本是想直接殺你們全家的,不過看你們還有點能量,想要你們為我效力。」
陳愛國聽了,心裏震動不已,想要收服自己,開什麼玩笑,所謂的效力就是要奪取自己的家業吧?但是現在情況半點不由人,只能先穩住他,再求它法了。「大俠說笑了,能為大俠效勞,真是萬分榮幸,只是不知道大俠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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