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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剛才族長無意提到神器,我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族長完全可以對族人宣稱是桑普羅斯在外遊歷得到的一件釀酒神器,這樣可以誤導很多打着壞主意的人,讓他們覺得蒸餾器珍貴異常,值得白羊族永世守護,不敢隨意欺凌。而且就算有一天真的失去了,別人也會因為它的珍貴而不敢拆開仿製,你說呢?」
聽到這裏,族長拍着大腿站起來,道:「妙啊,妙,只要我們保存着那張蒸餾器的製造圖紙,豈不是永遠沒人知道其的秘密?」他興奮地轉起圈來,自言自語道:「這張圖紙的事不能再告訴任何人,就由每代的族長親自保存,桑普羅斯你也要記住,絕對不能說出去,族人也不行。」桑普羅斯鄭重地點頭。
未免夜長夢多,族長急着要召開長老會,商議蒸餾器的守護問題。拉着桑普羅斯就走,說是分頭去通知各位長老。也許正因為他凡事親歷親為,才能有這樣高的威望吧,看着他匆忙的背影,我覺得白羊族還是有救的,至少他們非常團結。
唉,他們倒是說走就走,把我一個人拉在了這裏,鬱悶。無聊之下,我只好在院裏轉了轉,大致了解了一下房間的佈局。正當我想回客廳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趕緊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靚麗非常的女孩正跑進門,十七歲的樣,從她的白膚和耳朵我一下辨別出她是個白羊族的人。男人的白和女人的白就是不一樣,以前剛看到桑普羅斯時總覺得怪怪的,但是一見到她我卻不斷地在心裏感嘆造物的神奇,真是太美了。當真是膚若凝脂眉如黛,再配上一點朱唇因為急劇跑動而不停喘息導致的一張一合,簡直引人犯罪。趕緊默運玄功,壓下心的驚艷,唉,最近怎麼老是碰到美女呢?而且都是大美女。對一個有了『家』的男人來說這何嘗不是種折磨?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裏?」美女的怒責讓我從胡思亂想驚醒過來。剛要回答,卻見美女已經朝我撲過來。大家別想歪了哦,她是帶着龐大的火系鬥氣撲過來的,簡直想將我當場擊殺。暈,這美女也太火爆了點吧,問都沒問清楚就出殺招,惹得我都有點怒了。要不是想到她可能是族長的那個所謂的『小』孫女,我真想狠狠教訓她一頓。現在只能忍了,否則以後就沒法住在這裏了,鬱悶啊……
雖然在我眼裏她的攻擊有如兒戲,可是我絕對不願意被她打到一點,否則衣服肯定要報銷。難道修煉火系鬥氣的人都這麼暴躁嗎?雖然他們相對有些急躁,但是沒這麼誇張吧,第一次見面就打生打死的。不對,對面的美女眼神透露着刻骨的仇恨,怎麼回事?看她因為屢次打不到我而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樣,我一陣後怕,她明顯有走火入魔的趨勢,通俗點講是力量反噬。看來不讓她打都不行了,鬱悶到死!!!!為了讓她發泄一下,我只好挨她幾下,雖然她傷不了我,但也將我的那身白衣打成了洞洞裝。靠啊,有完沒完,呀,還朝我的臉打,再打我翻臉了。
就在我想出手制住她時,族長終於及時趕到,一掌擊在她頸部將她打暈了。看着我狼狽的樣,族長道歉道:「多謝小諾留手啊,這是我的孫女伽婭,她父母早年死於人類之手,所以她非常恨人類,所以見到你才會發狂。唉,也是她命苦,小小年紀就要背負如此深仇大恨。」
族長將伽婭帶回了她的房間,才跟我講起他家的事。原來,他兒、兒媳早年也出去歷練,結果在人類那裏受盡欺凌,最後被一個貴族派人折磨殺害。幸虧當時他們已經將伽婭帶到這裏讓族長來撫養,否則伽婭肯定也死了。我聽得也是一陣黯然,生離死別本就是世間最悲傷的事,也難怪伽婭深恨人類了。這倒讓我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白羊族人對人類的整體看法如何,我總不能幫白羊族對付整個人族吧,這事要好好調查才行啊。
晚飯時分,伽婭才被我們叫醒過來,沒辦法族長和我們都不會做飯。伽婭揉着頭,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逐漸清晰。頭好痛,怎麼回事?睜眼看到爺爺站在床邊,她大叫道:「爺爺,你沒事吧?剛才我們家裏有個人類,你有抓到嗎?」
此時,伽婭閨房只有族長一人,族長解釋道:「伽婭你誤會了,那個人類是桑普羅斯的大哥,是我們白羊族的客人,你以後不能隨便喊打喊殺了,知道嗎?」
「什麼客人,人類沒一個好東西,桑普羅斯怎麼能認人類為大哥,我以後都不要再見他了,哼!」伽婭生氣道。
「唉,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人類也是有好人的,你不能再淘氣了。他還要在我們家住上幾天呢,你可不能再無禮了,否則爺爺就讓你去你舅舅那住,知道嗎?」族長怕她糾纏不休,直接下死命令道。
伽婭何時見過爺爺這麼凶得罵她,平常疼都來不及。現在竟然為了一個人類要趕她去舅舅家,頓覺委屈萬分,當下眼含淚,開始哭泣,道:「爺爺,你不疼伽婭了嗎?爹爹媽媽死得早,連你也不疼我了,伽婭以後就是孤兒了,55555555……」
族長怎會不心疼,剛才也只是一說,趕緊安慰道:「伽婭,爺爺怎麼會不疼你呢?雷諾他是我們白羊族的大恩人,你真的不能對他無禮。更何況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打也打不過他的。」
「爺爺說謊,下午我還打得他四處亂竄呢,要不是有人從背後偷襲,我早殺了他了。」伽婭道。
「你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憑你那三兩下也想殺他。你可知道他現在才23歲已經晉級導師級別,被記錄進大陸發展史了。你來之前爺爺還被他打了個滿地滾呢,要不是他存心讓你,你能打到他嗎?啊?」族長為打消她的念頭,不遺餘力地給我說好話。
伽婭聽了此話更是不信,道:「爺爺吹牛,23歲晉級導師級別,你說給誰聽呢?當我還是個小孩啊,連這種謊話也編得出來。」
族長此時一籌莫展,沒想到弄了個反效果。只好道:「那你仔細想想,下午和他動手的情況,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得他滿地跑?嗯?」
伽婭仔細回想着下午剛見面時的情景,的確剛開始時怎麼也打不到他,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打得他狼狽不堪,原來還以為自己的實力突然上升了呢,難道真的不是?她默察自己體內的狀況,實力的確沒有上升。那他為什麼讓我打呢?為什麼不還手?難道人類真的有好人?不可能,一定不是的,那個傢伙一定有陰謀,爺爺一定是被他騙了。哎呀,不好,爺爺現在留他在家裏不是很危險,我勸他他一定會趕我走的,怎麼辦?看來我只好先答應爺爺,留下來監視好他,恩,就是這樣。想到這裏,伽婭抬起頭來,道:「好吧,爺爺,我答應你這幾天一定不主動惹他總行了吧,你不要趕我走,好嗎?」
「嗯,這樣才乖嘛,好了好了,別哭了,都這樣大的人了,還哭哭啼啼的,讓人看笑話。你現在好點沒?我們還等着你做飯呢?」族長說這句話時老臉也是一紅,可惜伽婭沒注意。她起來直接去了廚房,準備今晚的飯菜了。
出村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吃到家常菜,不禁有些期待。不多久,伽婭就端上飯菜,普通的一個紅燒肉,一碟青菜,再加一碗豆腐湯。要不是伽婭一直對我怒目而視的話,真有點溫馨的感覺。暈,族長老頭怎麼回事?不是說勸好了嗎?就這效果?我不得不一次次將視線移往別處,免得被伽婭『電』到。吃飯吃得膽戰心驚的,生怕伽婭吃着吃着就拿筷捅我,鬱悶……
晚上安排客房的時候,我本來想住族長的隔壁,沒想到伽婭拼命反對,嚷着要我住她隔壁。暈,她不會想半夜偷偷來砍我吧?今晚我要失眠了,倒不是怕她傷了我,而是怕我睡得太熟身體自動反擊傷到她,只好醒着一分以防萬一。
族長和桑普羅斯晚上去參加了長老會,我是沒資格參加了,怎麼說我都是個外人。對此我是不介意,要是真讓我參加我還得猶豫一番呢,這不是給自己找壓力嗎?
還好晚上沒什麼動靜,第二天一早起來,桑普羅斯已經在修煉了。無聊之下,我又打了一趟太極拳,這門拳法可謂博大精深,我最喜歡沉靜在它的意境,哉游哉的,什麼都不需要想,只需要靜靜地體會就好了。
桑普羅斯一直想不通我這種慢騰騰的功法怎麼會強呢?在他來想,速度與力量是攻擊的一切,像我這樣修煉有什麼用?今天,他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大哥,你這樣慢騰騰的修煉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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