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蕪的城牆看似老舊,卻沒有一個護衛站崗,而外圍卻有不少哨崗在外,弟子推測這南蕪根本不擔心我們進攻,或說是任何人進攻,城牆勢必是做過手腳的。」
蕭山又用望遠鏡看了一番。
「說下去。」
這點與楚平想法不謀而合,楚平才會鼓勵道。
「師父,依弟子之見怕是有埋伏,而且這個埋伏他們的把握很大。」蕭山繼續道,也不敢肯定,只得猜測道。
「你注意到沒有,那上方的土地上竟然沒有鳥兒,或者任何獸物在上面行走的痕跡,而且土也是翻新過的,雖然做了處理復原,仔細一看,顏色倒與別處還是有些分別的。」
楚平又一一指出。
「這……」蕭山又舉了舉望遠鏡,「弟子真沒有看出來。」
看來修為境界不夠,五識並未像楚平那般靈敏。
「無妨,為師只是告訴你,這南蕪城怕在城牆前做了埋伏,也定不止其一處。」
雖然這北域城兩萬軍隊勢必敗走,不過至少保存了實力,這才是楚平需要做的。
南蕪與北域城素無仇怨,所以到時就算敗退,南蕪也不會破例來追殺北域城區區二萬軍隊。
如果一開始是攻擊實力很強西龍域,怕是西龍域巴不得趁勝反擊,一舉殲滅才好。
「那弟子要快速告訴城主才好。」
蕭山當然不可置否,臉色一喜,便慌着去告知朗峰,也讓他知道好做戰略部署這便是很有用的線報。
「去吧。」
楚平點點頭,又怎麼會阻攔蕭山去找朗峰呢?
自己的任務雖然是保住北域城,可是這戰略決策自己可做不了主。
「謝師父!」蕭山拱手一拜,便快速朝着山下滑去,朝着營帳方向去了。
楚平也不急,靜靜看着遠處……
「啟稟城主,那北域城主已經到了信谷了。」陸季明正位於大殿中,恭順稟報。
「哦?」那殿中之人這才隨手揮了揮,復在大殿中美艷的舞姬們才遂停止下來,「奴婢告退!」
擺動着纖細的腰肢才躬身退出了殿外。
然而卻聽的嗖的一聲!
尖銳刺破空氣聲,強大的氣流朝着正殿中的人猛然刺去!
「保護城主!」
也不知誰大喝了一聲!
殿中瞬間亂成一團,舞姬驚嚇慌逃的聲響與護衛拔刀衝進殿的嘈雜聲混為一體,已經聽不到那利劍的破風聲響了。
那正殿中央的人根本一動未動。
眼睜睜見那利劍猶如猛獸一般呼嘯而來,強大的靈力波動,可知這齣劍之人靈力是多麼強了。
啪——
擎蒼手中的酒杯已被他的二指輕易捏碎,化作粉碎飄散在地。
哼!
擎蒼眼底滑過一絲怒氣。
這擎蒼常年高高在上,誰敢造次,更逞論竟然敢明目張胆的行刺了,擎蒼是惱怒的,然而在那惱怒之下,是深不見底的寒意,原本屬於強者的威懾之力,怎麼不讓人膽戰心驚。
那劍與擎蒼還剩不過短短一寸的距離。
「啊——」
擎蒼一聲怒吼,便見那劍不覺被強大無形的氣流震退了數丈,隨之斷裂開來,砰——
劍碎了。
清脆幾聲響後,只見殿中央的一行人便隨之被這股強大的氣流震翻在地。
空中遂又升起一位白衣女子,方才在那舞姬中也未曾注意到,美人總是何其的相似,何況這位還是處心積慮的隱藏在人群之中。
「妖破殺——」
那女子嬌斥一聲,顯然有些急不可耐了。雪白的衣衫被強大的靈氣衝破了不少,卻毫無顧忌的直接衝上去。
便見殿中一道強烈的靈氣一現。
嘭。
那白衣美人瞬間被分成四五斷,生生被靈力撕碎,血猶如暴雨一般灑落而下,殘肢四飛。
血腥味迅速在殿中擴散開來!
「城主!」
那些衝進來的護衛身上也沾染了不少,也不顧了,連忙俯跪在地,齊聲道,「屬下知罪!」
不少舞姬已經嚇暈了過去,還沒有暈的渾身發抖的顫顫驚驚的跪在地上,聽候擎蒼髮落。
風雲壓城城欲摧!
擎蒼臉色不定,往着那些舞姬掃了一眼,那些舞姬抖個不停,可惜個個花容月貌,卻被這一場變故嚇成這般,更不用說方才一同的舞伴已經成了殘肢落在了眼前,場面實在令人作嘔。
「城,城主饒命,奴婢,奴婢們真不知她……」
見擎蒼臉色不好,有舞姬便戰戰兢兢的說道,期望擎蒼放過她們,命如螻蟻一般的性命。
不過接下來的話語便被阻止了,因為擎蒼已經不耐煩的動了動指頭,那舞姬也不敢繼續說下去。
是死是活全在擎蒼一念之間。
「殺!」
冰冷的話語在擎蒼嘴中說出,連同依靠在椅子上的姿勢都不曾變化半分。
眼底卻是陰寒一片,嗜血十足。
「是!」
那跪在地上的護衛得到命令,便立即到了那些舞姬身邊,唰,唰,唰!
刀起刀落,根本未手下留情!
一瞬間,十幾名舞姬連同昏倒的嬌弱的身軀連連被扎了數幾十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青白的大理玉石上皆是成流的血跡,這金碧輝煌的殿中與這刺目的血跡當真是格格不入。
「城主。」
一旁的陸季明忍着噁心,這才拱手拜道,那些士兵宛若沒有知覺一般便將那些屍體一個個拖出去。
「你方才說什麼?」
擎蒼好似根本沒看見這大殿中的血一般,低沉的說道。
陸季明不覺吞咽了咽口水,才恭順道,「傳來消息,北域城大軍已經到達信谷。」
「還有?」眉眼一沉,擎蒼依舊面不改色的道。
「東臨城已經快到域城外了,城主,家父已經去了,您看接下來是……」陸季明不如自己的父親陸承延,在擎蒼面前不敢造次,做不到父親那般從容淡定,特別親眼經歷了眼前這般殘忍血腥後,陸季明此刻能維持頭腦清醒也不錯了。
「既然有你父親在,你還來問本城主的意思?是否有些多此一舉?」擎蒼似笑非笑道,不覺打量了陸季明一眼,這是陸家二子,還算沉穩。
「城主玩笑了,家父不過是臣子,怎麼能做主西龍域之事?」陸季明眼皮一跳,這才恭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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