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孩子都站到車廂中央去。」
武士們在喝聲中,將所有床鋪都推了起來,讓車廂中更加方便移動。
凝重——
眨眼間便瀰漫在了整個甲鐵城。
無論與卡巴內對戰多少次,都沒有人會感到輕鬆,因為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成為下一個卡巴內。
「嘟嘟嘟嘟……」
嘹亮的汽笛聲猶如戰爭號角,甲鐵城徹底駛入了速谷驛範疇。
透過窗縫向外瞭望,遠方就是寂靜無聲的速谷驛,磅礴建築變得破爛不堪,鐵道兩旁的草坪樹木上掛滿了血液,很難想像究竟有多少人喪命在這裏。
駿城行駛過程中,最危險的情況,無疑就是途徑廢棄驛站。
一個驛站中的居民可不是幾百幾千所能概括的,而是幾萬人,最大的驛站人數甚至高達十萬。
如果整個驛站的居民都變成了卡巴內,一旦被圍困在當中,那麼瞬間就會被數萬的卡巴內圍住,那場面光是想想就讓人汗毛聳立。
『砰——!』
突然,一聲震動傳來,如同連鎖反應一般,一連串的震動聲不停傳來。
透過窗縫向外瞭望,只見城外遊走的那些卡巴內,一個個悍不畏死的向着甲鐵城撞來,哪怕被高速行駛的甲鐵城撞得皮開肉綻,血液橫飛!
這些卡巴內也完全沒有恐懼,自殺式一般的撲擊下,有不少卡巴內落到了甲鐵城車頂與車廂的周遭。
「開槍!」
武士們大吼,將一個個扣住窗縫的卡巴內射擊下去。
伍德咽了口唾沫,神色間有些驚悚,所以他很自覺地站到了中央婦女孩童的陣營,看的生駒和無名忍不住一陣翻白眼。
而速谷驛中,那汪洋大海一般的卡巴內群聽到了甲鐵城行駛的聲音,同時向着這邊湧來。
『砰——』
生駒一槍將一隻卡巴內打飛了出去,趁着閒暇轉過頭安慰道:「放心吧,我們只是路過,這樣極速行駛過去,很快就能將卡巴內全都甩到後面去的。」
「我說你膽子怎麼這么小,那麼好的武器幹嘛不用啊。」無名沒好氣的白了伍德一眼。
伍德嘴角一抽:「我膽子一點不小,只是單純怕死而已。」
「……」
區別呢?
區別在哪裏?
周圍那些婦女兒童齊刷刷的向着伍德投來了鄙夷目光。
看着周圍鄙夷的目光,伍德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為了他們二老,我保護好自己這條小命,這叫盡孝道。」
無名嘴角一動,你說的好特麼有道理。
「開槍、那邊那個大鬍子快點開槍,那裏有個趴窗縫看呢;誒,那個小眼睛的,你右邊那裏有個手,快打掉它:還有你……」
仗着自己極佳的眼力,伍德直接開始指揮起一眾武士了。
雖然讓人無語,但確實很有作用,有了伍德的提醒,這些武士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哪裏不對。
『哐嘁哐嘁~』
正如生駒所說的那般,極速奔跑的甲鐵城,輕鬆就能將卡巴內甩到後面去。
那些不知死活擋在前行道路上的卡巴內更是生生被碾成了爛肉。
這樣下去,平安通過這廢棄車站,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
『吱——』
刺耳尖銳的鋼鐵摩擦聲傳出,這是鋼鐵車輪與鐵軌摩擦的聲響。
剎車?
眾人臉色一變。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以剎車?如果被卡巴內追上豈不是全都完蛋了。
而且突然剎車產生的慣性,讓眾人一陣人仰馬翻,只有一小部分反應快的及時抓住了旁邊護手。
「開車的那娘們搞什麼鬼?」伍德拽着一根鐵棍怒罵,起身便要去一邊的傳聲筒問問為什麼剎車。
但還沒等他開口去問,車廂中就傳來了一陣喧譁聲。
「那是……鋼鐵的橋樑?」
「完蛋了,道路竟然被堵死了。」
「怎麼會這樣?」
「……」
伍德臉色大變,急忙透過窗縫向外瞭望,只見前路拐角處,竟然被一大堆鋼鐵橋樑所堵。
速谷驛的入口立於空中,屬於那種旋轉升空的跑道,繞速谷驛一圈後從上空吊橋入驛。甲鐵城自然不需要進入速谷驛,只要直接經過速谷驛外就可以了。
但那鋼鐵吊橋卻是砸在了甲鐵城的必經之路上,如果只是石頭那還好些,但那鋼鐵吊橋卻不是能直接撞擊過去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絕對死定了。」
伍德可不覺得當下這種局面還能夠成功突圍。
甲鐵城的停留,讓所有人面如死灰。就連無名的臉色都變得很是凝重,可見這次情況的危急。
屋漏偏逢連夜雨。
就仿佛老天爺都不想讓伍德活下來一般,速谷驛被毀壞的大門中,如同黑色潮水一般,湧出了無數卡巴內,一眼望不到盡頭。
直接從後方追擊而來。
「無名,我們到車頂上去。」生駒當機立斷。
現在這種情形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想,只能玩命了。
能夠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
無名點了點頭,然後……一把就拽過了躲在人群中的伍德:「這時候你就別當烏龜了,等卡巴內殺過來,你早晚也得被咬死。」
伍德欲哭無淚:「我選擇晚死。」
無名沒有理他,直接拽着伍德防護服後脖領子就往後面的車廂跑。
後面九智來棲也帶領着一眾武士沖了過來,顯然也是準備先做抵抗。
站到最後一節車廂上面,看着那被加了疾跑狀態的卡巴內大軍,伍德小腿肚子都快抖抽筋了。
開什麼玩笑。
這麼多卡巴內應該怎麼打?
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拎刀的、拎斧頭、帶拳套的……總而言之,就是各種武器都有,數量雖然只有十幾個,但那獨特的形象,哪怕在數以萬計的卡巴內中也是如此顯眼。
見到這一幕,無名俏臉陰沉下來:「一個車站中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盜技種?」
「什麼是盜技種?」
問話的是剛剛趕來的九智來棲,其身旁一眾武士都是滿臉驚悚的看着那些姿態怪異的卡巴內。
「盜技種,他們身經百戰,早已經將戰技牢記於心,而且卡巴內很善於模仿,盜技種的模仿能力比尋常卡巴內更強。武技在身的他們是一種極難對付的存在。」
「什麼!」
眾人驚呼。
「哇,解釋的好詳細。」伍德嘴角一抽:「我特麼都被你嚇尿了。」
這種情況下,你說這些有個屁用啊。
無名沒好氣的白了伍德一眼:「好噁心,你的形容能不能正常點。」
「不是形容。」
「啊?」
伍德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了,下意識轉頭向着伍德褲子看去。
「……是快了。」
伍德看了看自己兩腿之間如此說道,心中卻是暗自嘀咕:「高價買來的防護服是好,防水能力確實不錯,就是鞋裏面有點濕……」
眾人沒好氣的白了伍德一眼,但經過這麼一打岔,他們也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
「原來還能這樣活躍氣氛的嘛?」荒河吉備土看着周圍武士明顯緩解不少的緊張情緒,暗自點了點頭,心中對於伍德的應變能力表示很佩服。
伍德眨了眨眼睛,一臉的懵逼。
這貨欽佩的目光什麼鬼?
嘲諷我吧。
這貨絕對是在嘲諷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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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天犯二了……
周六周日學校放假,筱蛟的超市也沒開門,所以久違的睡了懶覺。
尤其昨天睡得特別香,晚上睡了一夜,白天出去玩了大半天,下午回來又接着睡,本來準備七點起來碼字……然而七點起來腦袋漲疼、漲疼的。
我就覺得我這是睡眠不足,或者老想情節搞得腦袋疼,然後果斷就去繼續睡了……結果今天早上起來更疼了。跟我姥姥一說,我姥說:你這是睡過足了。
讓我牽狗出去跑一圈,然後神奇了,腦袋還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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