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天天有人罵着無良商家濫用食品添加劑,一塊月餅放了快十年沒過期,神他麼的食品商。
六年之後在廢土中苦苦掙扎的人們滿含淚水對那位食品商道歉,您不是黑心,您是有遠見,我們錯怪您了。
骨碌一瓶貼着紅白包裝的飲料瓶從紙箱中滾了出來,江佑臉色一寒。
欲哭無淚的蹲在一箱子可樂旁邊,「一群不留活路的癟犢子,就他麼剩下一箱過期五年的可樂,虧大啦,虧大啦。」
肯定是不能喝啊,江佑已經想像出他拿着一箱子可樂去出售的場面。
江佑:「兄弟,17年的可樂要不要,量大從優。」
路人甲:「你這年份不夠啊,看不中。」
江佑:「咋的?」
路人甲:「我要82年的雪碧你有嗎?」
頹廢的走出倉庫,面色陰霾,葉輕語也看出了端倪,玉面帶寒,「怎麼了,裏面沒東西嗎?」
葉輕語的心有些慌亂,花了一天時間從66區趕到到這裏,儘量趕在軍方之前到達川城。軍方採集部流露出消息,川城目前沒有被倖存者大肆搜刮過,存在不少物資。
還是失算了。
「阿佑,這次是姐姐的過失,應該聽你的話。」葉輕語咬着粉唇,委屈的模樣讓人心疼。
「沒關係,我早該想到的,雖然66區軍方發言外圍區域無倖存者,但是整個江都這一大片地方有本事的人總歸是多的,憑什麼他們離開了避難區就活不了」江佑雙眼無神的望着川城早已經荒蕪的街道,不用想川城的物資應該早就被外圍區的倖存者搜刮乾淨。
「姐,我們可能被採集部那幫孫子給坑了。」江佑說話極度緩慢,話語中隱隱帶着自嘲,「也是,憑什麼軍方要和倖存者共享資源,軍隊的行進速度總歸是比不上倖存者,他們這是把我們當槍使啊。」
「媽的,怪不得採集部里傳出川城未開採,城內存有大量物資的流言。」葉輕語罕見的罵了髒話,隨後腦袋深深埋在江佑的胸口,「嗚嗚嗚,阿佑,姐姐好傻好天真,快叫我小仙女。」
尼瑪,葉子姐哪裏都好,就是有一點,明明是個心機girl非得裝出一副純天然呆萌的模樣,心累啊。
「那一箱子可樂怎麼辦,要不把可樂倒了賣瓶子吧,蝦米再小也是肉,好歹夠吃頓飯的錢。」江佑商量着問了一句。
「嘖嘖嘖,可樂啊,放在冰箱裏冰鎮一下午以後那味道,想想還有點懷念呢。」
一記手刀砍在了江佑的後腦勺上,葉輕語冷聲一笑,「小滑頭啊,姐姐可不想白白被軍方當槍用,姐姐我一路上可是砍了一百八十三隻萌萌噠呢。」
「我擦,你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當然了,姐姐我記性可好了,就比如。」葉輕語抬頭看了一眼江佑,嘴角彎彎像月牙。
「你個二五仔這六年來趁我睡覺時親了我23次,沒經過我允許偷偷拿我的**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下於15次,啊,夠膽啊。還有,每次我洗澡時老是踢門的那條狗是不是你。」
葉子姐一臉坦然的揪着小癟三的耳朵,想着你個小赤佬好歹臉紅一下,作為弟弟的羞恥呢,禽獸啊你。
江佑忍着疼,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對嘛,我就說你是個斤斤計較的女人,快說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斤斤計較,姐姐我就差沒給你這個小癟三給拱了,你竟然這樣說我。
滿臉的委屈,葉輕語眼眶中隱隱約約閃爍着淚光,「嚶嚶嚶,在你心裏我竟然是這樣的姐姐。」
江佑:「」
嚶你妹啊,老子一口一個嚶嚶怪。
「嗚嗚嗚,現在都不安慰我了,是不是在外面看上了哪個妖精了。」葉輕語悲憤的咬着嘴唇,小模樣楚楚可憐。
江佑:「過了啊,奧斯卡欠你一個小金人。」
葉輕語淚眼婆娑,眼泡發紅,很明顯是真哭了,「阿佑,姐姐是個虛偽的女人嗎?嗚嗚嗚,你是我弟弟啊,最親的人了。」
你是我弟弟啊,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我相依為命了!
葉子姐的話重重擊打着江佑的內心,葉輕語這次好像是動真格的了,我剛才說話真的是過分了。
緊緊的攥住葉輕語蔥白一樣的玉手,涼涼的有點滑,「我錯了,我不該懷疑姐姐,葉子姐你心思單純,怎麼能用斤斤計較來形容呢,對不起。」
葉輕語伏在江佑的肩頭上,胸前那一對36d緊緊貼着他,暖暖的很貼心。
「最近你都不愛理我了,好多事情都瞞着我,是不是和姐姐疏遠了,嗚嗚嗚,都怪我不夠關心你。」
「沒有,我最親的就是姐姐了,又怎麼會疏遠呢。」江佑緊緊的抱住葉輕語,嗅着葉子姐的烏黑長髮上的香味。
我他麼真不是個東西,姐姐每天在做任務維持生活,我竟然一點也不體諒她,江佑你是個混蛋啊,天天還想着藏私房錢。
她把你當成他的全部,你竟然天天想着存錢去找小妖精。
「嗚嗚嗚,是我不夠關心阿佑,姐姐改好不好。」葉輕語在他的耳邊呢喃,淚水沾濕了他的耳垂。
江佑一咬牙,「葉子姐,我錯了,你床鋪墊子下我偷偷藏了50塊克拉幣,但是我真沒想着去大寶劍。」
「嗚嗚嗚,姐姐還是對你不夠好啊,阿佑都想着藏錢了。」
江佑一狠心,「柜子裏你捨不得穿的那一沓絲襪里我塞了40塊克拉幣。」
葉輕語:「嗚嗚嗚.....」
「好吧,你那雙沒撕標籤的vans板鞋鞋墊里我各塞了10塊錢,姐,我真的沒有了。」
「嘶。」江佑的脖子一陣痛楚,葉子姐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有些嚇人。
目光含淚,秋水盈盈的葉子姐不見了,江佑腦袋一沉,「葉輕語,老子信了你的邪,相信你的鬼話。」
一巴掌拍在江佑的腦袋上,葉輕語銀牙咬得咯咯作響,「藏私房錢啊,狡兔三窟啊,想着大寶劍啊。」
「長姐如母,老娘今天打死你個豬心蒙了油的二五仔。」葉輕語嗔怒,一記手刀砍在了江佑的腦殼上。
「小赤佬你別跑,看我不打死你。」
江佑:「你不是我親姐,憑什麼說長姐如母,我不服。」
葉輕語:「阿姨走的時候是不是讓你以後聽我的,你還敢反抗。」
江佑:「我娘要你照顧我又沒叫你虐待我。」
葉輕語盈盈一笑,手裏的張小泉菜刀格外的顯眼,「打是親罵是愛嘛,阿佑快過來,姐姐好好疼疼你。」
半個小時後,江佑揉了揉發酸的胸口,葉輕語這個死妮子真的是愛的深沉啊,估計胸口現在都發紫了。
攪拌着鐵鍋中的黑色甜漿,側過頭躲避着鍋中飄出的蒸氣,「說她是個腹黑女還死活不承認,果然是三歲看到老啊,厲害了我的葉子姐。」
「這他麼熬出的糖還能吃嗎,想想都可怕。」江佑打了個冷顫,以後還是別惹葉子姐了,這個女人啊,嘶,恐怖如斯。
「宿主你的認知有錯誤,可樂雖然變質了,但是糖分並沒有,一百毫升的可樂可以提煉出十克的糖,嗯,很nice。」江佑的腦海中憑空出現了聲音,嚇得他手裏的勺子吧唧掉進了鍋里。
慌亂的如同受驚的小鹿,「老姐救命啊,我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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