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事謹慎的小妖盯着那個大尖牙,就用不着白智操心了。
成天混在這個皮肉店,白智看起來清閒了起來,可是白智從來就不是一個能閒的住的人。
粉紅色調的房間裏,一張可以五六人合睡的大床佔據了絕大部分空間,周圍牆壁上是各種讓人臉紅的工具,代表着智慧生命悠久的傳宗接代文化。
白智讓大尖牙為自己準備住處,大尖牙就把這裏最好的房間讓給了白智,嗯,這個房間原本是屬於店裏最火的那個女郎……
房間裏就白智一個人,那名最火的女郎原本還想勾搭一下看似挺受重視的白智,可惜,對於長着四隻腿的女人,即使對方的上半身再豐.滿妖嬈,白智也提不起一丁點想法……
成大字躺在床上,白智逼着眼睛,努力的回想着進入那個神秘空間的經過。
那個類似於萬年前亞空間的神秘空間,真正意義上來說,白智只進去過一次,如果按照萬年前的說法,白智的靈魂投影只進入過那個空間一次。
智庫長曾經說過,白智可以依靠在神秘空間中吞噬那些能量體生命抑制失控的憤怒,可惜白智不知道嘗試過多少次,就好像隔着一層可望而不可及的薄膜,費盡了力氣也無法捅破。
難不成,還要再來一次假死?
白智撇着嘴否定了這個想法,危險性太大,那一次假死還是被人扔了出來,靠白智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歸身體,弄不好在那個空間遊蕩上幾百年,自己的身體都能夠腐朽成灰了。
那麼,還能怎麼辦?
不對!還有一次,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個空間!
在學府星上那次,和機械人部隊的指揮艦拼命的時候,似乎在怒火失控的狀態下,自己曾經摸到過那個神秘空間。
那一次似乎是大量的調用靈能,耗盡了身體存儲的全部靈能,自己的靈魂才觸及了神秘空間。
再來一次?
手上剛剛亮起了一絲紫色光芒,就被白智驅散了,即使是這樣,落下的點點晶瑩還讓金屬地面弄留下了一個個小坑。
即使是再次實驗,也不能在這裏啊。剛剛壓下了心底的衝動,一股煩躁就勾引起了白智的怒火。
嗡的一聲,一團暴動着的紫芒籠罩了白智的手掌,一絲絲纏繞上去的靈能,讓光芒不斷變大,很快就趕上了白智身形大小。
該死!在這裏使用靈能絕對要引起駐軍的注意,以後的計劃還怎麼實施!
僅剩的理智讓白智牢牢的束縛住了狂暴的靈能,一點點的向着中心點壓縮。
身體改造之後,從來沒有出過汗的白智,渾身上下開始冒出蒸騰的熱氣,這是肌肉產生的熱量蒸發了汗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中的最後一絲紫芒消失不見,白智的手心裏牢牢握着一個拳頭大小的紫色晶石。
砰的一聲,白智渾身抽搐着倒在了大床上。
從來沒有過的疲憊讓白智忍不住混混欲睡。
酸軟的肌肉用不上一點力氣,腦袋裏不斷嗡嗡作響。
咬着牙坐起身來,白智愣愣的看着自己無意之中的產物。
好像啊!真的好像!
拿出了一顆能量石,白智把兩者放在了一塊。
透明的能量石就像是一塊巨大鑽石,反射的光芒為能量石披上了一層迷人的光芒,根本讓人想不到這塊能量石是如何邪門的東西。
那顆紫色的晶石,卻像是夾雜着大量雜質的碳渣,內里沒有一點通透的意思,如果不是質感和晶石一樣,說是一塊破石頭都沒人懷疑。
自己這是搞出了什麼東西?
白智皺着眉頭,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那誰,大尖牙,大尖牙!」
被白智強拉着住在隔壁的大尖牙聽到了白智的喊聲,臉上輪番閃過了憤怒、恐懼、懊惱、無奈神色,緊跟着又懼怕的看了一下四周,每天都神出鬼沒的小妖,已經在在大尖牙心底留下了大量的陰影。
低眉順目,幾乎是討好似的敲開了白智的房門,大尖牙小心翼翼的說道:「納特拉閣下,您喊我?」
白智頭也沒抬,把玩着紫色晶石說道:「找一個人,身強體壯、死了也沒人懷疑的人,你不是正在搶地盤嗎?找個最強壯的俘虜!我有用處!快點!」
難道這個讓人發毛的大個子喜歡這口?
大尖牙抽搐着老臉,狠狠扶了一把鼻子:「保證讓您滿意!」
一個接近兩米的瓦藍族大漢被押到了白智的房間,似乎大尖牙還給大漢特意打扮了一番,渾身香噴噴只着三角褲的大漢被綁着手腳仍在了白智的大床上。
大尖牙訕笑着領着手下緩緩退出房間,猛不丁耳邊傳來了白智的聲音。
「大尖牙,你也留下來!」
什麼?爺爺啊,我不好這口啊!
大尖牙兩股顫顫的留在房間裏,還沒等想好要做攻還是受,猛地身邊空地上一陣玻璃破碎似的光線錯亂,凹凸有致的小妖憑空出現。
倒吸一口涼氣,大尖牙知道對方是仗着一套高科技的擬態作戰服,可是再高級的擬態服也要看使用的是誰!
別說腳步聲了,即使是呼吸聲也沒有,就像是幽靈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身邊,再好的心臟也好受不了啊!
小妖好奇的走近了白智,抱着白智的大粗腰,歪着頭看着白智的動作。
大手一探,白智捏在瓦藍族大漢的脖子上弄昏了對方,緊接着在靜止空間中取出了一套開顱用的工具。
靜脈注射麻藥,給對方剃了個禿瓢,用小巧的激光切割器在對方後腦勺上開了一個口子,白智抬手把那顆紫色晶石塞了進去……
接下來,就和能量石一樣,紫色晶石就像是烤爐中的冰塊一樣消失不見。
注射了麻藥的瓦藍族大漢,混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一絲紫色的紋路順着血管流遍了全身。
原本平滑的皮膚像是被腐蝕一樣變的皺皺巴巴,整個身體脹大了一圈,等瓦藍族大漢停止了抽搐,鬆弛的皮膚就像是凝結的冰塊,變得堅硬起來。
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從瓦藍族大漢口中傳出,按說麻醉時間還沒過的大漢,卻直挺挺的從大床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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