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得去救出那些女孩子們的亡魂。」
已經是受累追了一宿的日暮戈薇等人,正在清澈的河水邊享受着來自現世的獨特早餐。
「要去哪裏救啊?」
完全升不起興趣來的犬夜叉,頗為無精打采的回應道,根本就是沒有所謂的朝氣。
「我哪知道......」
提到這個,日暮戈薇也是不由泄了氣,整個人都在瞬間聳拉下臉來。
「因為偷走了亡魂的妖怪一下子都消失了。」七寶輕舔着手中的棒棒糖。
「即使回到那個宅邸也無計可施了。」彌勒當即是配合着嘆了口氣。
「應該說你不想再回去那裏了吧!那位小公主好像迷上彌勒你了。」
七寶的話語如果在平常可能會讓彌勒欣喜欲狂,但他此時根本就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甚至還唯恐避之不及,畢竟小公主實在太奔放了。
「喂!難道你開始覺得麻煩了?」
這邊,日暮戈薇已經是猜到了犬夜叉憊怠的原因。
「仔細想想有什麼好處嘛!又不能得到四魂碎片,還要費老大的勁。」
任憑日暮戈薇發出怎樣嘲諷的語氣,犬夜叉應對起來都是面無表情。
「你怎麼又這麼說?對了,葬河說他不得不收集四魂之玉碎片的理由是什麼啊?」
日暮戈薇突然想起這件事,歪着腦袋思考了下,卻怎麼也想不起葬河有解釋過。
「我哪裏會知道啊!」
犬夜叉不由撇了撇嘴,猜測道:「或許是他又想借用四魂之玉來恢復記憶了吧!」
「不會的,葬河說過不需要,那就絕對不會再需要,可能是其他事情吧!」
日暮戈薇仔細回憶道:「說起來,葬河最近看着四魂之玉碎片的目光有些奇特啊!」
「好像是的哎!」七寶也是一愣,日暮戈薇不說,他都完全沒想起來過。
「四魂之玉碎片現在都被保管在葬河那裏,就連彌勒的碎片都是給了他。」
彌勒也是補充道:「他老是盯着四魂之玉碎片發呆,像是想要強行回憶某件事一樣。」
「會是什麼呢?」日暮戈薇糾結道。
「等葬河回來問他吧!這傢伙總是將事情全都悶起來!」犬夜叉大大咧咧地嚷嚷着。
「嗯!」
「就這樣說定了。」
「不能再讓他一個人藏心事。」
「噫!不是在說其他事情的嗎?」
雖然話題明顯跑偏了,但是所有人都沒察覺到,自己對葬河的看法改變了。
一直都是充當着保護角色的葬河,終於是被他們下意識給放在了正常位置。
「那是什麼?」
「是章魚嗎?」
「是人吧!」
只見河面上忽然漂浮着一個光着腦袋的人影,依靠着竹簍在水裏起起沉沉。
「快去救人啦!」
嘴上喊着救人的日暮戈薇,一抬手就是將措不及防的犬夜叉給推進了河裏。
「混蛋!」
犬夜叉頓時氣急敗壞道。
......
「這是靜心咒,默念它,能夠化解你心中的戾氣,千萬別被怨氣給左右心智!」
葬河當天的話語不停縈繞在桔梗耳邊,同時她的口中也在默念着靜心咒語。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想到自己差點失手殺掉好人,桔梗內心的情緒又開始逐漸不穩定起來。
「我現在該去哪裏?哪裏又是我的容身之處?當年的怨恨又該去如何化解?」
桔梗腦海中不禁思緒萬千,常人有七情六慾,可怨恨一直都在誤導着她的想法。
「找葬河!」
目前唯一的辦法,都寄托在葬河對她的保證,桔梗覺得自己必須去找他。
......
「武田叔,咱們這又是要去哪裏啊?」
葬河看着身邊動作悠哉悠哉的武田大志,心急如焚,他根本是不放心日暮戈薇等人。
犬夜叉身上的傷還沒好,彌勒的風穴又被克制,只有七寶和日暮戈薇能充當不穩定戰鬥力。
「別急啊!」
武田大志擺了擺手,示意葬河緊跟住自己。
「這是?」
通過空間裂縫後,葬河看着眼前四四方方的木井,眼底深處的詫異怎麼也掩飾不住。
「你可知道這口井的由來?」
武田大志斜眼打量着葬河,似乎在等待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回答。
「不知道!」
葬河搖了搖頭,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可不敢隨意亂接武田大志的話。
「我也不知道!」
武田大志先是認真嚴肅地緊盯着葬河,緊接着便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呃......」
葬河徹底無語,武田大志自認為表現風趣的地方,他完全就是領悟不到。
「這必定是某人在背後做的局啊!原先這口井是絕對不可能讓你能夠通過的。」
武田大志伸手輕柔地撫摸着井的邊沿,感慨不已,就連他都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出手。
「那犬夜叉和戈薇為什麼能夠通過啊?」葬河表情甚是疑惑不解地詢問道。
「地球並不是宇宙中存在第一顆星球,但你知道為什麼會被稱為初始之地嗎?」
武田大志反問向葬河。
「為什麼?初始之地又是什麼?」
葬河果然是一副困惑的表情,只有這樣,武田大志才會有繼續講解下去的興致。
「你的反應很到位!」
武田大志在葬河莫名其妙的神色下,非常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部。
「時間與空間是最難以掌握的能力,即便是我們也只是在鑽漏洞而已。」
「使用不等於掌握,也不等於可以用來戰鬥,觸類旁通,想要精深還是得另尋他途才行。」
「不過鯤鵬作為少數掌握空間之力的異種,卻是被某些貪婪的傢伙給集體獵殺了。」
「所以現在掌握空間力量的究竟有多少混蛋,我們也並不是太過清楚。」
「天是個古板的傢伙,我們的能力都被它給局限住,超脫不了他的掌控。」
「它賦予我們強大的能力,卻又抑制住我們成長,所以越來越多的老傢伙想要反抗。」
「其實我這具特殊身體也是藉由這口井過來的,天的意志就像是一道繁瑣的程序,可依然有它固有的規則。」
「當年巫族是個突破口,天突然間收回了對他們的恩賜,因此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一觸即發。」
「命運是不可捉摸的,擁有它的巫族就是罪人,只是他們自己並不知道。」
「而且沒有人知道那幫卑鄙的傢伙是怎麼成功的,巫族的滅亡就仿佛是水到渠成般。」
「我雖然沒有參與戰鬥,但是我也參與了戰鬥,這其實都是逼不得已的。」
「至於你......現在就是巫族的一線生機,很慶幸你被九幽那個老傢伙偷偷救了下來。」
「不過這應該也是在天的掌控之中吧!即使是如此,天也保留了巫族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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