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河哥哥,還有姐姐,你們在幹什麼啊?」
日暮草太看着葬河過來將齋藤千和化作的冰雕放下,小臉上寫滿了疑惑不解。
「你不是想學術法嗎?接下來可睜大眼睛瞧好了,正是見證奇蹟的時候......」
葬河神秘一笑,當即一縷熾熱的橙色火焰從指尖升起,隨後逐漸包裹住他的整個右手。
「什麼事物都有相生相剋的道理,我既然奈何不了你,總會有別人收拾你。」
說完,葬河在日暮草太震撼的目光下,右手直直從冰雕外部伸了進去。
滋滋~
烈炎與寒冰相遇。
冰被融化,火被熄滅,此消彼長之下,葬河的手就這樣掏進了冰雕內部。
「抓到了!」
葬河微微一愣,「還想攻擊我?」
嗡——
黃泉刀一聲顫鳴,細密的黑色鱗片瞬間遍佈葬河右臂,堅硬無比。
「給我出來!」
目前為止的九塊四魂之玉碎片,全部都被葬河給一把抓了出來。
打倒飛天滿天兄弟後是七塊四魂之玉碎片,再然後又從肉身人面那裏得到一塊。
遇到惡鬼畫師後,日暮戈薇出手淨化了一塊,彌勒直接就是放棄了爭奪。
「我的四魂之玉碎片!」
從葬河融化的冰洞中,齋藤千和登時分解成煙塵,緊接着便是逃離了出來。
「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我一定會將四魂之玉碎片的事情給宣傳出去。」
「你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嗎?」
葬河不禁冷笑一聲,他才不會放齋藤千和離開,「你就給我乖乖地進來吧!」
「白耀之雷!」
轟!
葬河手中天池碗瞬間噴薄出激烈的電光,乳白色的雷龍猛地纏繞住齋藤千和。
「我的身體......」
齋藤千和大驚,他突然發現自己分解不了身體,完全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進去待着吧!或許......」
葬河將天池碗平放,雷龍攜帶着不停掙扎的齋藤千和,返回碗的內部。
「這碗連神獸白澤都能收住,你覺得自己還能逃脫嗎?」
「呃......」
日暮草太遲疑道:「葬河哥哥,這麼厲害的法器,怎麼一直被叫做碗啊?」
「因為它就是碗啊!裝東西用的。」葬河不以為意,隨口解釋道。
「好.....好吧!」
日暮草太也不再追問,只是看向自己姐姐的眼睛,分明充滿了疑惑。
「哈......哈哈......其實我也覺得是碗啊!」
日暮戈薇抓了抓頭髮,葬河的腦迴路,明顯與正常人不是一個頻道。
「那個傢伙已經出不來了,想問的問題也不會有答案,那就困着他吧!」
葬河收起天池碗,就準備放回去。
「喂!快放我出來啦!你扔個東西進來,竟然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害得我都沒做好心理準備。」
白澤的聲音適時響起,正好是葬河快要將天池碗縮小後吞進嘴裏。
「正好,你出來吧!」
葬河不由想了想,自己確實有好多問題想問它,而且把白澤和齋藤千和放在一起,他害怕被直接策反,畢竟現在還不了解這小傢伙的真實性情。
「天啦!悶死寶寶啦!」
白澤爬上葬河的肩頭,將下巴墊在他腦袋上,雙瞳仔細打量着周圍的建築物。
「你安穩一點,我還有點事!」
葬河擺正白澤,才對着日暮草太說道:「草太,你先進去把爺爺叫出來。」
「終於要教我術法了嗎?」
日暮草太大概能猜測到葬河的想法,頓時是一臉興奮之色地詢問道。
「嗯!」
葬河點了點頭。
「我這就去!」
日暮草太說完就是提腿一溜煙地快速衝進屋子,根本是已經等不及了。
「你真的要教草太法術嗎?」
日暮戈薇擔憂地看着日暮草太離去的方向,糾結道:「我突然覺得不應該將他牽扯進來。」
「放心!只是一些防身的竅門,如今日本這邊的事態,早已是超出了我們的理解範圍。」葬河安慰道,原鄉梨渦的預警不是開玩笑的。
「沒想到一進入這個神秘的圈子,就接二連三地遇到這種在以前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
日暮戈薇嘆了口氣,對葬河的做法不贊同,可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
「只希望草太與爺爺他們能安全一點!」
葬河聽到日暮戈薇的話,出聲道:「上次肉身人面帶給爺爺的影響......」
「我沒事!區區小妖怪,還不被我放在眼裏,隨手就能消滅的貨色。」
這時候,穿着隆重神官服的日暮爺爺跟着日暮草太出來,臉色看上去嚴肅正直。
「我知道的!爺爺的符咒術法,其實也是我需要向您學習的地方。」
葬河配合着恭維道,在其家人面前,他還是需要給足日暮爺爺面子。
「知道就好!」
日暮爺爺頗為受用地點了點頭,緊接着雙臂一張,昂起高傲的頭顱。
「我想在神社佈置幾個小陣法,最近妖怪比較猖獗,能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
葬河指着佔地面積廣闊的日暮神社,小心翼翼地詢問着日暮爺爺。
「沒問題!我和你一起。」
日暮爺爺不由一愣,隨後雙目上下開闔,直接就是同意了葬河的說法。
「你有沒有適合初學者的陣法啊?」日暮爺爺低下頭,湊到葬河耳邊小聲道:「你知道的,我雖然會些術法,但是這陣法方面還是第一次接觸。」
「沒問題,我會儘量放慢速度,讓您看清楚的。」葬河語氣很是輕鬆道。
「這樣就好!」
日暮爺爺放心道,原本他還以為葬河會拆台,結果卻是非常懂事。
「爺爺,你怎麼也跟着胡鬧啊?你那什麼符咒?全是唬人的把戲。」
日暮戈薇跺了跺腳,自己爺爺的跟腳,他本人其實還是非常清楚的。
「瞎說!」
日暮爺爺臉色通紅道:「枉費爺爺平時這麼寵你,怎麼就知道損爺爺啊!」
「戈薇!」
葬河悄悄對着她眨了眨眼,佯裝呵斥道:「爺爺可是日暮神社的神官,上次肉身人面的事件,爺爺的符咒,可是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是嗎?」日暮戈薇納悶道。
「就是的。」
葬河不解,為什麼日暮戈薇這麼懂事的女孩,對待親人總是實誠到讓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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