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之前那位葬河只聽見過聲音的少女,可後來她卻是被可憐地關了禁閉。
從那以後,葬河就更加不可能見過少女,但沒想到這次竟然聽到了她的消息。
「她......難道就這麼恨我嗎?」
葬河不禁沉默了一會,很無辜,隨後才是試探着出聲,朝向一旁的原鄉梨渦詢問道。
「對啊!」
原鄉梨渦點頭當即肯定道,就連看着葬河的眼神,都是逐漸變得犀利起來。
「我記得並沒有招惹過她吧!而且被宮本先生關禁閉,也是她自身的原因。」
葬河有點頭疼,為什麼自己印象中所有認識的女生,都是這麼的會惹事情啊!
「你莫非......想要和女孩子較真嗎?葬河同學!」
然而原鄉梨渦一句話,直接堵住葬河接下來的話語,讓他根本就是無話可說。
「沒有的事!」
葬河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氣道:「那這個叫做齋藤千和的傢伙你認識嗎?」
「不認識!可能是別的地區妖怪,東京都這邊的妖怪在靈異部基本都有記載。」
原鄉梨渦看着日暮戈薇,疑惑道:「這個女生就是日暮神社的長女嗎?」
「是的!」
日暮戈薇點了點頭,態度禮貌道:「很高興認識你,我的名字叫做日暮戈薇,非常感謝你這次的幫忙。」
「不用謝!你很漂亮!」
原鄉梨渦說完轉過身,輕聲道:「錯亂的時空已被改變,日本的危機不久即將來臨!」
「什麼意思?」
葬河皺眉不解,上次白澤似乎也對羅睺本人說了意思相同的威脅話語。
「我也不知道,但我們很需要你這種有能力的人,來為那些無辜的民眾出一份力。」
原鄉梨渦緊盯着葬河的雙眸,在那對潔淨的瞳孔里,倒映出的是被擊沉的日本島。
只見無數的人類死傷殆盡,隨後一片絕望的情緒逐漸地湧上葬河心頭。
「那是什麼?」
直到畫面結束,葬河依舊沉浸在那份悲傷里,眼底是無盡的疑惑。
「我的夢境!」
原鄉梨渦輕柔一笑,嘴角的兩個小酒窩,襯托的她看上去異常明媚動人。
「夢境並不代表什麼!」
葬河雖然感慨於剛才畫面的真實性,但還是不能相信夢境裏的結果。
「可怕!」
日暮戈薇也是在原鄉梨渦瞳孔里看到了畫面,其內心的震撼更是久久不散。
「我曾經的夢都應驗了,而這個夢已經持續一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應驗。」
原鄉梨渦就知道葬河不會相信,她繼續道:「羅睺將軍其實是願意相信那隻小獸的話語,但他在圓谷先生面前拉不下臉,所以私下通知我來找你談談。」
「意思就是,我這邊的事,雖然是由你間接造成,但其實和你並沒有多大關係?」
葬河嘴角玩味,對方很明顯是在打白澤的主意,可他還不知道原鄉梨渦接下來的打算。
「你能理解就好!」原鄉梨渦回應道。
「我只是替茉莉整你,犧牲的也是我的名聲,至於這個妖怪的來歷,你則應該去問躺在你後面的那個人。」
原鄉梨渦說完便指着葬河的背後,那裏躺着的,正是被葬河一巴掌抽暈的小鳥野人。
「小鳥野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先前就是他帶手下在路上抓的我。」
日暮戈薇看着臉上佈滿血跡的小鳥野人,臉上亦是閃過一絲不忍。
「醒來!」
葬河拍了拍他的臉,那裏早已臃腫不堪,牙齒脫落後,整個臉部直接就因為牙齦而腫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小鳥野人被晃醒後,睜眼看到身前的葬河,立馬神情懼怕地往後蜷縮着。
「你到底對這可憐的傢伙做了什麼?」原鄉梨渦眼神異樣地看向葬河。
「我沒做什麼啊!」葬河背過身去,臉上的尷尬,根本就是掩飾不住。
「原......原鄉梨渦!」
然而小鳥野人在看到原鄉梨渦後,整個人瞬間就是完全變了個模樣。
先是面容呆滯,緊接着滿眼含春,最後羞澀不已。
「他是你的粉絲!」葬河提醒道。
「是嗎?」
原鄉梨渦似乎也有點詫異,看向小鳥野人道:「既然你是我的粉絲,那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我可不喜歡壞孩子,相信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
小鳥野人頓時瘋狂點頭如搗蒜,豬哥相道:「其實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就是因為你說過不喜歡壞孩子,我才一直只在暗中保護你。」
「你保護了我嗎?」
原鄉梨渦溫柔笑道:「我只看到了你和壞人在一起,並傷害我所崇拜的人,破壞我可能得到的幸福。雖然很自私,但我不想你這樣做。」
「我......」小鳥野人慾言又止。
「你能夠喜歡我,我真的很開心,但我希望你能變成一個好孩子行不行?」
「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與這邊的冰雕,齋藤千和先生認識的呢?」
原鄉梨渦也不想再刺激小鳥野人,直接就是切入正題,詢問起齋藤千和的事情。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鳥野人乍一看到齋藤千和的冰雕,頓時大驚失色,明顯是受到強烈驚嚇。
「哦!最近冷空氣下降比較快,他被凍住了。」葬河絕對是在睜着眼睛說瞎話。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見鬼了。」
聽到葬河的解釋,小鳥野人才放心下來,並且有點後怕地拍了拍胸口。
「對的,你也要注意保暖,而且剛才的一巴掌很抱歉,你千萬別在意。」
葬河熟絡地摟住小鳥野人的肩膀,他已經是徹底摸清了這個人的性情。
「這個人,怕不是個真正的笨蛋吧!」
日暮戈薇與原鄉梨渦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都能清楚看到對方眼底的震驚。
「朋友,這個人你是怎麼認識的?」
葬河摟着小鳥野人徑直上前,甚至還在齋藤千和化作的冰雕上用力敲了敲。
「他是這附近周邊的不良少年頭子,我們都歸他管,平時也很講義氣。」
小鳥野人被葬河摟着,身子感覺頗不自在,但卻完全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這種人來當不良少年頭子,不應該啊!」
葬河特別納悶,妖怪混黑社會的也有,可還沒有落魄到成為不良少年的吧!
不良少年基本就是所謂的小混混,不入流的,只能是靠收某些學生的保護費維持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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